秦淮茹家里。
蒙着脑袋身体虚弱的贾张氏正准备睡觉。
一听说四合院闹小偷。
一只手,强撑着坐起。
“快...淮茹。”
“快去咱们抽屉看看,有没有丢东西。”
她则是翻身朝枕头下面摸了摸。
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,抽三块钱给她养老。
这些年她吃喝尽吃秦淮茹。
这钱她都存着。
一抹见钱没丢。
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妈,咱家啥也没丢,放心吧。”
客厅内,秦淮茹喊。
“棒梗,吃饭吃干净了!”
“你看你那碗底,仅剩几颗米粒,总是这样!”
从前讲究节省。
此时的棒梗一脸忐忑。
脸上是副做贼心虚的表情。
“这个傻柱!”
“不应该啊?”
自己只是翻乱他的家。
最多只是偷吃了桌上的花生米。
其他的。
自己一律没拿。
并且他还在何雨柱他装衣服的箱子里留下字条。
何雨柱肯定知道他家这样,就是棒梗他自己干的。
他这样做,也只不过是想惩罚一下何雨柱。
昨天那件事思来想去。
也唯有这个家伙最有嫌疑。
他十来岁。
赖裤子,这已经够丢人的了。
这事要是传到学校。
他都没脸在同学面前混下去了。
更何况他奶奶。
六十岁的人了,记事起,第一次赖裤子。
一血都被你拿了。
彻底丢人丢大发了。
这件事要是宣扬出去。
恐怕他奶贾张氏会一口气喘不上来。
一命呜呼。
今天他奶这副病恹恹的模样。
一半是真的被药够呛。
另一半则是心理问题。
想想昨天那事就觉得臊的慌。
此时何雨柱要把这件事闹大,他是什么意思?
以前这种事情不是没有。
现在闹得满院子风雨,这么多人知道。
他想干啥?
“走,咱们也出去看看。”
院子里人多。
棒梗本不想过去,被秦淮茹拽着胳膊来到了院里。
“傻柱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人群中喊。
有些人见自家没丢东西,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“你家里被偷了?”
何雨柱敞开门,侧过身,让大家看清楚他屋子里的景象。
“哎呦!”
“还真遭贼了嘿!”
“不过我说傻柱你,这屋里该不会是你自己搞的吧,给我们上眼药,喊贼喊捉贼?”
许大茂这家伙日常跟何雨柱唱反调。
这会他缓过劲来了。
到底还是年轻。
昨晚他吃得最多。
但现在最没事的人反而是他。
不过这狗东西。
自己都不打算日后跟他犟了。
大家和睦相处,共治众禽。
这丫的总是处处跟自己作对。
特么的还上瘾了?
“不行!”
何雨柱心里想着。
“整这家伙整的还是不够透彻。”
“这种人得彻底把他打服了。”
“他才会乖乖听话,日后好为我所用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瞎说!”
何雨柱也不可能安安静静的听许大茂在这倒打一耙。
“我刚回来,哪有功夫弄乱屋子?”
“这一点,前院三大爷可以作证!”
阎埠贵冷哼一声。
此时他还在气头上。
心想着到底是哪个倒霉催的,将自己木板钉到茅厕上。
不过他这态度,确实是验证了刚才何雨柱说的话。
“那既然有三大爷作证我刚回来,有没有人经过我房间。”
“那是不是可以证明,我的房间里的确是招贼了?”
何雨柱这话没毛病。
“看来咱院子还真是招贼了啊!”
“这可不是小事。”
“得报警吧?”
“……”
棒梗一听人家说报警,顿时蔫了。
谁曾想一个恶作剧,事情居然会闹得这么大,还惊动公安?
“对,没错,就得报警!”
“大家都安静一下!”后头有人拨开人群,一声低沉男声响起。
一大爷易中海站到前面。
作为这院里管事的一大爷。
在这种大是大非的情况下。
他理应站出来。
表面上看,这家伙大公无私。
做事情一碗水端平。
但其实私心极重。
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。
一生无儿无女。
逢人必称是易大奶奶不孕在先。
是他不离不弃,品格高尚,是夫妻间楷模。
但没有医院证明,亦无事实证据。
何雨柱后来想明白了。
他觉得多半是这老家伙PUA自己老太婆。
极有可能是这家伙不育在先。
人前打造人设。
实则虚伪至极。
他何雨柱站在高处。
人群闹哄哄之前。
这易中海一直观察着后方秦淮茹母子。
他没有小孩。
早些年将徒弟贾东旭视为养老接班人。
但因贾东旭工厂出现意外。
留下孤儿寡母。
易中海心思落空。
得小号重练。
就把这养老接班人的目标,放在了棒梗身上。
刚才何雨柱喊院内有贼时。
这易中海的眼神,就没从棒梗的身上转移过。
他人猴精。
从对方的表情猜测得八九不离十。
知道这件事准是棒梗干的。
他一上来还没撅起屁股,何雨柱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。
准时为了堵住自己的嘴,好给棒梗开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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