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,轧钢厂厂里的电影放映员。
提到这个人,李洋不禁撇嘴表示鄙视。
自私自利、表里不一不说。
这人还极其嫉妒别人,十足是个伪君子!
李洋身材魁梧,眼眸微微眯起,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威势。
被他这么一打断,许大茂还真不敢再大声嚷嚷了。
但这回许大茂可不是无理取闹。
他的确丢了一样重要的东西——他的老母鸡被盗了!
想到这里,许大茂又硬气起来!
“这件事跟你没关系!”
许大茂挥挥手,暗示李洋不必牵扯其中。
毕竟李洋现在是厂里的五级钳工,每月工资有五六十块,不至于去做偷鸡摸狗之事。
再说了,他一整天都在厂里工作,根本没有时间实施盗窃!
许大茂不满地说道:
“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清静,只是我家那只老母鸡被偷了,我总该知道是谁干的吧?”
老母鸡失踪了?
李洋内心叹息一声。
对于这件事,他其实心里明镜似的,知道是谁做的!
他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贾家所在的方向,然后侧身让开,决定不插手这桩闲事。
“你想怎么做,请随意。”
见李洋不管不顾,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,鼓足勇气朝院子里大声喊道:
“我已经闻到味儿了!是谁干的,赶快给我滚出来!”
李洋摇摇头,关上了房门,感到有些无可奈何。
谁干的,还需要问吗?
大伙白天都要上班,能在这个时间点偷偷摸摸去偷鸡的人,在这四合院里屈指可数。
这下事情可真是热闹了!
只听得“砰”的一声,大门被人毫不留情地踢开。
看到走进来的许大茂,何雨柱心头不禁一紧。
糟了,这家伙又来找麻烦了!
刚才许大茂在外面叫嚣的那一通话,何雨柱一字不落地全都听到了。
瞧见他径直朝自己冲过来,他也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原委。
“嘿!果然是你偷的!”
许大茂目光死死地盯着锅里还热气腾腾的鸡汤,心中的怒火“噌”一下窜了起来。
何雨柱心里暗叫不妙。
许大茂这个人平时没少干些坏事。
但从他今天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来看,他说的话八成是真的。
四合院里养鸡的人不多,而平时大方地吃鸡肉的人更是寥寥无几。
偏偏今天,他遇到了两个——棒梗和小当!
何雨柱嘴里泛起一阵苦涩。
原本以为贾张氏终于肯给家里人改善伙食了,没想到他们吃的鸡竟然是这样来的。
见何雨柱默不作声,许大茂更加理直气壮了。
如果不是他偷的,早就不服气地反驳了;
现在不反驳,那就是默认!
许大茂跟何雨柱不合已经不是秘密了。
无论是在轧钢厂的大事还是日常生活中的芝麻绿豆小事。
许大茂总喜欢找何雨柱的茬。
现在终于抓到何雨柱的小辫子了,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!
就在这个时候,一大爷易中海正好来找何雨柱谈事,却撞了个正着。
许大茂一把拉住一大爷的胳膊:
“一大爷,您来的正好,快来给我评评理!”
一大爷为人公正,平时四合院里的大小纠纷,大家都会请他出面主持公道。
一大爷和大妈没有儿女,又因何雨柱实诚,有了让他将来养老的想法。
所以平日里对他们照顾有加。
许大茂以前没少挨过大爷的批评。
这次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,自然是要把事情闹大。
看看到时候这傻柱还有什么颜面待在大院里!
一大爷还没进门就听见他们在里面争吵,皱眉问道:
“刚走近就听见你们吵吵闹闹的,究竟在争论什么呀?”
平日里这俩人没少见吵架,一大爷早已习以为常。
不过以往两人总是坚持自己的观点,今天这情况倒挺罕见的。
傻柱竟然一脸心虚!
见此情景,易中海大爷顿时绷起了脸,严肃地对许大茂说道:
“你说说看,到底怎么回事?”
许大茂梗着脖子大声嚷嚷起来:
“今天这事儿真不能赖在我头上。
一大爷,我知道您平常对我印象不好,但今天我是实实在在的受害人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手指着锅里那炖得浓郁的鸡汤,言辞凿凿:
“看到了吗?这鸡是我家养的,大伙都知道吧。
现在它正在傻柱家的锅里炖着呢!”
“唉,我那只养了十年的老母鸡啊!”
只隔着一道门的李洋听到这话,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。
十年?
这该不会是养了一只鸡妖吧?
一大爷易中海被许大茂吵得脑袋疼得直跳。
但他还是努力保持平静,又问了一遍。
他说的话靠谱吗?
这个问题是针对何雨柱的,问话的人是谁并不明确。
大家都很信任何雨柱,李洋心里明白。
如果傻柱自己否认,不管怎样,一大爷都会帮着他撑下去。
然而,今天傻柱注定要承担责任!
许大茂一只手插着腰,不满他的处理方式。
“一大爷,您可得公正处理啊。
不然我们不如把二大爷、三大爷他们都叫来一起讨论这事该怎么办吧?”
“不就是一只鸡吗?还想让大家伙连饭都吃不安生啊?”
一大爷瞪了他一眼,许大茂哼了一声,没吱声。
他在心里嘀咕:
要是今天来的换成是二大爷或者三大爷,这事儿早解决了!
许大茂打定主意不让何雨柱轻易脱身。
不过他并不知道,何雨柱根本就没打算为自己辩护!
有何可辩的呢?
讲出事实真相?
何雨柱心中满是纠结和无奈。
眼角余光瞥见被他们动静引来凑热闹的贾家人,不由得又叹了口气。
棒梗年纪尚小,躲在门口悄悄看着他们这边,明显是不希望他能说出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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