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成和三大爷面色都不太好看,尤其三大爷显得非常生气。
阎解成皱着眉头解释道:
“刚才我和我爸从外面回来,车子没锁,想着回去放下东西就马上还给你。
结果棒梗偷偷把车骑出去遛弯了!
他不会骑车,所以回来时直接一个狗啃泥摔了,正好倒在我们家门口!”
那些陪棒梗一起偷车的孩子早就吓得四处逃窜,只留下了槐花。
看到棒梗流出那么多血,槐花吓得不轻,赶忙跑去把贾张氏叫了回来。
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:
贾张氏在三大爷家门口抱着棒梗哭得撕心裂肺。
三大爷面色铁青,冷冰冰地说:
“我觉得先送孩子去医院才是正经。
你再这样叫下去,棒梗这腿还能不能再要了?”
贾张氏依旧大声哭诉:
“我们家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,哪有闲钱送孩子去医院?”
“这事都是你们的责任,谁让你们把车子停在大门口!”
“赔钱!必须要赔钱!”
贾张氏一张嘴就像个扩音器。
她在院子里一闹腾,几乎家家户户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!
特别是当她看到李洋出现后,更是底气十足地朝李洋咆哮:
“还有你!你这个祸根!
这车就是你的,都怪这辆车害得我们家棒梗摔断了腿!”
秦淮茹还未踏进家门,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匆匆忙忙跑到工厂里告诉她:
“秦姐!你家出事了!”
她手中的物品险些掉在地上,秦淮茹瞬间感觉眼前一片漆黑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唉呀,你自己回去看看就知道了,总之就是孩子受了伤!”
来报信的是住在中院的邻居。
一眼看出贾张氏压根没打算给孩子治病,只想讹钱,于是赶紧来找秦淮茹。
吓得秦淮茹立刻往家里奔去!
正巧何雨柱也在附近,听到了这句话,他连忙整理好厨房后也赶回了家。
四合院的前院里。
三大爷气得胸闷难耐,捂着胸口半天喘不过气来。
阎解成立刻给他倒了杯水并搬来椅子让他坐下。
李洋则面无表情。
任凭贾张氏像死了亲人般号啕半天,他也依然面不改色。
贾张氏喊了好半天,见他们没有掏钱的意思,不由得停了下来。
李洋随意地掏了掏耳朵:“继续喊啊,接着喊。”
他还笑了笑说:“是不是口渴了?嗓子哑了喊不动了吧!
我帮你倒杯水怎么样?喝完再接着喊?”
贾张氏狠狠瞪着他。
每次遇到李洋这张利嘴,她总是陷入被动。
次数多了,贾张氏也意识到不能跟这小子斗嘴,否则绝对讨不到好。
所以她决定不理睬李洋,转而盯着三大爷阎埠贵:
“三大爷,孩子就是在你家门口出的事。
而且这辆车还是你们家阎解成没锁,你说这事儿你认不认账?”
三大爷猛地咳了几声,被贾张氏的话气得直哆嗦。
“你……这分明就是你们家孩子自己偷偷骑车摔了跤,关我们什么事?”
李洋冷漠地看着棒梗哭得快要窒息:
“我说老太太,如果你真的疼爱你孙子,就赶快送他去医院。
现在可能只是骨折,但如果拖延下去,这一辈子恐怕就要当瘸子了!”
秦淮茹刚一进门就听到了这句话,吓得双腿发软,差一点栽倒在地!
“棒梗!”
棒梗听到她的声音,哭得更加撕心裂肺。
“妈……”
秦淮茹看着他手臂和下巴处蹭出来的鲜血,吓得脸色惨白。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看着她,阎解成气得直咬牙:
“秦姐,平常我们家对你家也不差吧。
今天是你家孩子自己偷偷骑车摔倒了。
可倒好,偏要把责任推给我们,这说的过去吗?”
贾张氏扯开嗓子喊:
“怎么不能怪你们!就是你们家的破车!
还有你,李洋这个没后代的东西,赔钱!
今天要是不拿出医药费,老娘我就找根绳子在你们门口上吊给你们看!”
三大爷脸色也吓得煞白。
贾张氏年轻时就是出了名的悍妇。
如今上了岁数更是擅长揣摩人心。
尤其是在撒泼这一方面,简直是天赋异禀,无需人教就能自行发挥到极致。
更可怕的是,如果真把她逼急了,这种寻死觅活的事她还真的做得出来!
阎埠贵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解成……”
阎解成立即过去搀扶他:“爸?”
阎埠贵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:
“去告诉你妈,拿三十块钱给他们!”
贾张氏却不肯罢休:
“三十块钱就想打发叫花子啊?
一百块!没有一百块钱我们今天就不走!”
三大妈手里握着钱,听到这话也气得直哆嗦:
“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有没有点道理?
信不信我去请一大爷二大爷来评理,你们家以后别想再在四合院混下去!”
三大妈这么一说,贾张氏嚣张的气势立刻弱了几分。
没错,惹恼三大爷一家人可不是明智之举,现在最佳的选择就是见好就收。
只是孩子的伤情摆在眼前,三十块钱确实是不够的。
贾张氏眼珠一转,手指着李洋,嗓音尖锐且刻薄:
“行!这件事的主要责任虽然不在你们,所以我也不会怪你们。
但是李洋必须得给我一百块钱!”
李洋差点被她的厚颜无耻逗笑:
“你们摔成这样,修车费用还不知道要多少呢。
再说棒梗那是偷的车,你现在还要向我索赔?”
读书三件事:阅读,收藏,加打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