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直接冲到何雨柱家里。
一眼看到灶台上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鸡汤,顿时气的跳脚。
“好啊,果然是你偷了我家的鸡!”
“姓许的,鸡可以乱偷,话不能乱说,你有什么证据?”
何雨柱重重放下勺子,怒目而瞪。
“证据?这鸡汤就是最好的证据!我们家鸡刚丢,你就炖上了,不是你是谁!”
许大茂气的颤抖,双手紧握,仿佛随时都会挥向何雨柱。
这时娄晓娥闻声而来,同样认定是何雨柱偷的。
“傻柱,你平时挺好的啊,怎么不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啊?”
“哼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你们真要觉得是我偷的,就让院子里的长辈们来评评理。”
许大茂一听,正中下怀。
立刻吩咐娄晓娥去请院子里的长辈。
没多久,刘海中在娄晓娥的陪同下匆匆赶来。
一脸严肃的询问起事情的经过。
“二大爷,您可得给我做主啊。”
“我家的鸡无缘无故就没了,傻柱这边却炖起了鸡汤,这不明摆着的事嘛!”
许大茂急切的诉说起来,眼中满是对何雨柱的怨恨。
“别急,咱们先听听雨柱怎么说。”
刘海中环视四周,煞有介事的点点头。
他平时就爱在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显摆,找找二大爷的存在感。
“二大爷,我何雨柱行事光明,从不做那偷鸡摸狗之事,这鸡是我自己买的,问心无愧。”
“你说谎,我家鸡刚丢你就买了?这不是摆明了贼喊捉贼吗?”
刘海中瞪了许大茂一眼,示意他别激动。
“傻柱,你给我说实话,这鸡真的是你买的?”
“二大爷,我何雨柱平时大大咧咧,但偷东西的事可不干。”
门外,秦淮茹也闻声赶来,连忙上前帮腔。
“二大爷,傻柱虽然有点憨,但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,这其中肯定有误会。”
何雨柱瞥了她一眼。
心道这女人倒是会装模作样。
“哼,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承认是我偷的。”
“怎么着二大爷,要不要把公安同志找来给我定罪啊?”
刘海中被呛了一句,大感不爽。
“你这是什么话?我可没说要定你的罪,但事情总得查清楚。”
“娄晓娥,去把一大爷和三大爷都叫来,咱们开个全院大会,让大家都来评评理!”
娄晓娥应了声,转身去召集人了。
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脸上的讥笑,心里暗自琢磨。
傻柱怎么突然变硬气了?
难道真的没偷鸡?
还是说想借此机会博取我的好感?
不一会儿,易中海和闫埠贵都到了。
还有不少邻居,大家纷纷聚在四合院的空地上。
易中海精瘦干练,在院子拥有比较高的威信。
何雨柱眼中闪过一抹冷意,就是这老东西算计了自己一辈子。
闫埠贵则戴着眼镜,看上去文质彬彬,实则喜欢贪小便宜。
那些邻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一个个搁这看戏呢。
“各位乡亲,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,是有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要说。”
刘海中派送十足的清了清嗓子。
“大茂家的鸡丢了,而傻柱家的锅里正好炖着一只鸡。”
“为了给人家一个交代,我决定召开全院大会,让大家都来评评理,看这鸡到底是谁的!”
话音一落,全场哗然。
大家议论纷纷,有的指责何雨柱,有的表示怀疑。
何雨柱则一脸无所谓,仿佛这件事完全与自己无关。
就在这时,秦淮茹突然站了出来。
“二大爷,我相信傻柱不是那样的人,我们得查清楚才行。”
何雨柱却不买账,嘴角露出一抹嘲讽。
这寡妇天生就是演技派。
无非就是博取好感,继续占自己的便宜。
“咱们这院子啊,向来是夜不闭户,路不拾遗,这些年连根针都没少过。”
“这偷鸡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心里不是滋味,咱们就请资历最老的一大爷来主持公道。”
刘海中的话让大家纷纷点头。
目光齐刷刷投向摇椅上老神在在的易中海。
“情况我都了解了,雨柱啊,你就直接说吧,那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?”
易中海缓缓开口,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威严。
“我何雨柱,堂堂正正,怎么会做那偷鸡摸狗之事?”
“再说了,我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,想吃顿好的,还用得着偷吗?”
许大茂压根不信,质疑起来。
“说得好听,那你这鸡是哪来的?总得有个说法吧?”
“等着!”
何雨柱回了屋里,不久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出来。
往桌上一放,香气瞬间弥漫开来。
不少邻居都在偷偷咽口水。
秦淮茹贪婪的盯着鸡汤,心里开始盘算小九九。
“证据在此,各位掌掌眼。”
何雨柱挑衅的扫了许大茂一眼。
易中海戴上老花镜凑近看了看,然后眉头舒展。
“嗯,这是公鸡,大茂,我记得你家的是母鸡吧?”
“怎么可能!”
许大茂仔细一看,发现锅里的鸡头果然顶着个鸡冠。
“老刘啊,你这次可是急了点。”
“事情都没搞清楚,就急着开会,让人笑话不说,还差点冤枉傻柱。”
易中海转头看向刘海中,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。
刘海中尴尬的咳了两声。
许大茂仍然不死心,小声嘀咕道。
“就算不是我家的,那也不一定是买来的,说不定从食堂……哎哟,傻柱你敢打我?”
何雨柱的拳头直接挥了过去,正中许大茂的面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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