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”傻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。
嗓音明显没有在四合院时,那么响亮有力。
毕竟这不是他的地盘,而且还受到了某种压制。另外,他的脸还肿着……
想起昨天易中海的那一巴掌,至今仍疼得厉害,让他在这儿不敢再嚣张。
后半夜实在睡不着,忍不住低声抱怨了几句。
结果门外守卫的俩大汉,气势汹汹地闯进来。
他们倒也没对他怎么样,只是又赏了他一记耳光……
现在两边脸颊对称了,显得圆润了不少,说话也不得不再次收敛。
“公事公办,如果你没问题的话,我可以亲自送你出去。”
“但是你自己好好想想,为了那点破事,你就真的打算硬抗到底吗?”
杨卫国的话语中,既带有安抚又夹杂着警告。
傻柱原本以为沉默不言,就可以蒙混过关,简直是低估了这个时代法律的严肃性。
而且,经过昨晚四合院老住户——也就是奶奶的讲述。
杨卫国也了解到,一些之前未曾关注到的内幕。
原来当年何大清还在北京城里时,曾为很多人做饭。
别的先不说,单论谭家菜这一道,可不是普通家庭能消费得起的。
何大清服务过的人物中,估计有不少已经去世,前往阴间的泰山府君处报到了。
如果真的调查清楚了,这就不光是身份问题那么简单了。
即使扯不是敌特分子,这事也会让人脱层皮。
“你爸一声不吭地走了,你就以为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吗?”
“傻柱,你觉得所有人是不是都比你笨呐?”
“无论是许大茂,还是那三位大爷,嗯,包括我自己在内。
我看,没一个入得了你的高眼啊。”
傻柱其实并不傻,他是贱!嘴贱、人贱,连想法都走了歪道。
杨卫国坚信,他对何大清的事,不可能一点儿不清楚。
也许正是因为了解其中的猫腻,所以不愿多谈,而是在这里装模作样。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呢!”
傻柱扭过头,显得有些不耐烦。
现在自己的处境,可谓是虎落平原被犬欺!
眼前的形势明显他弱势,他也确实不能再嚣张跋扈了。
可杨卫国又能怎么样呢?一个小角色罢了。
“你想整死我,也不能光凭嘴巴说啊,总得有证据才行!”
“杨卫国,我清楚你手段狠毒、心肠歹毒。”
“就算没有任何理由,随随便便找个罪名安在我头上。
把我送进监狱,甚至让我去死,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到!”
“但我也要警告你,你自己也有亲人!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!”
说完这话,他翻了个身躺着,闭上了眼睛,不再理睬。
这么多废话,听得人都牙疼!
杨卫国两手一摊,颇感无奈。
刚才那么豪气冲天的,还不是怕我在背后,给你下绊子害死你!
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,原来也知道害怕?
“我说过了,公事公办,既然你不配合,我也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。”
杨卫国站起身拍了拍屁股,临走前,又瞥了傻柱一眼。
出了小黑屋,将门关紧锁好,杨卫国就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。
“小杨!”老陈带着两位年轻同志,过来查看傻柱的情况。
关于这件事,他已经知道了全部。
“陈主任,刚刚和他聊了一会儿,没什么收获。”
杨卫国转过身,还没等老陈发问,便主动汇报了情况。
老陈并未多言,只是点了点头。
“正常,大多数都是这样的。”
接着,他又转向两位小同志交待了几句。
“你们辛苦一下,还有,记得定时给他送吃送喝的。”
“主任,请您放心,我们会照办的。”
两位同志连连点头答应,杨卫国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主任,能不能偶尔给他开窗通通风啊,人一直关着也受不住。”
他们对傻柱只是暂时看押,并非打算直接让他憋死在里面。
门窗紧闭是为了防止逃逸,适当通风则是必需的。
“好的,你们记住这个建议。”
老陈同意了这一提议,随后指了指前方。
杨卫国跟在他后面离开,两人保持着半个人的位置距离。
老陈从上衣口袋,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。
用嘴叼住火柴划燃,轻轻吸了一口,然后侧过头吐出烟雾。
“我刚刚,随便浏览了一下何雨柱的档案。
发现在五一年的时候,这位何雨柱就把户籍给迁移了。
你们那个院子里的老太太,你们认识吧?”
杨卫国点头表示了解,这样一来,所有的事情,就说得过去了。
“五一年,是不是上面发布定论的第二年呢?”
“没错。”老陈也点了点头。
这就意味着,何雨柱的户口,现在已经不再挂在何大清的名下了。
而是,转移到了那位聋老太太那里。
为何这样做,原因已经显而易见了。
“看起来,还真是一语中的啊!”
杨卫国摸了摸鼻子,先前他曾提到那位老太太,是傻柱的亲生母亲。
虽然是随口一提,但现在看来也八九不离十了。
即便她不是傻柱的亲娘,也肯定是他的亲奶奶了。
只是还不清楚,这份孽缘是如何开始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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