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和贾张氏被贾东旭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目瞪口呆。
听到棒梗凄厉的哭喊,她们俩立即冲到棒梗身旁。
秦淮茹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。
而贾张氏则慌忙伸出衣袖想去捂住棒梗那血流不止的头部。
秦淮茹转头愤怒地质问贾东旭:
“贾东旭!”
“你发什么疯?”
“为什么要打我们的儿子?”
贾东旭一时愣住。
秦淮茹嫁过来这么些年。
一直言听计从,从未顶撞过他半句。
今天仅仅是因为棒梗反驳了自己几句话。
他就更加生气了,于是回敬道:
“秦淮茹!”
“你讲的是什么话?”
“棒梗难道不是我儿子吗?”
秦淮茹吓了一跳,赶紧解释:
“棒梗当然是你的儿子。”
“你说你怎么能无缘无故地打咱们的儿子呢?”
贾张氏看着心痛不已的孙子。
见他们俩争吵个不停。
也忍不住怒火中烧,大声喝斥:
“别吵啦!”
“没瞧见棒梗脑袋出血很严重吗?”
“还不快去找东西给他包扎!”
“你们在这里吵闹能解决得了问题吗?”
坏事传千里,好事不出门。
棒梗的哭叫声很快惊动了中院附近的邻居们。
而且消息迅速扩散开来。
没过多久,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了棒梗头破血流的事。
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,险些晕厥过去。
他强压下心中的震惊,急匆匆地奔向中院。
尽管已年逾四十,但他的脚步依旧矫健,丝毫不输年轻人。
推开房门,只见秦淮茹紧紧抱着棒梗。
贾张氏正忙着用布条帮他包扎伤口。
易中海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,关切地问道:
“棒梗这是怎么搞的呀?”
家丑不可外扬。
在场的人自然不会说出真相:
“其实没事,是他老子打的。”
对此,秦淮茹还是非常机智的。
她决定先把事情淡化处理,连忙回答:
“一大爷。”
“今天我们饭里有一点肉。”
“棒梗这孩子一开心,没坐稳,从炕上滑了下来。”
“伤口也不是很大,没什么要紧的。”
一提到吃肉。
贾张氏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秦飞那个没爹没娘的小畜生。
心头一阵窝火,脱口而出:
“都是前院那个没爹没妈的小畜生!”
“三天两头炖肉勾引我家棒梗。”
“你也清楚棒梗年纪小,经不住诱惑。”
“我家棒梗想吃肉他又不肯给。”
“如果他能让棒梗吃点肉,哪至于出这种事啊!”
贾东旭冷哼一声。
对于大家的各种说法似乎并未明确表态。
觉得难以糊弄过去的对象明显不是易中海这个精明的人。
棒梗都已经七岁了。
就算是再怎么开心也不会因为兴奋过度而摔跤磕破脑袋。
他对贾张氏这个人自然是有所了解的。
然而,如果连一点肉都不舍得给孩子吃。
这也的确符合秦飞那出了名的小气性格。
目光转向贾东旭。
易中海立刻就明白了棒梗挨打一事十有八九是他所为。
只不过至于为什么会下手如此之重。
目前他是想不出什么头绪。
易中海走到炕边坐下。
语重心长地对贾东旭说:
“东旭啊,孩子的教育可不只是打骂那么简单。”
“该规劝的时候就要规劝,要用好言好语去沟通。”
“如果实在是教无可教……那么适当的体罚也可以考虑。”
“但像今天这般,却是万万不可的。”
“打孩子也要有个度。”
“你看你现在把棒梗打成这样。”
“万一别人误会你要杀了他的心,那可就麻烦了。”
对此,贾东旭心里对易中海很是反感。
但现在自己手上并没有确凿的证据。
便决定先诉诉苦,看能否从中捞点好处。
他的脸色稍作缓和,挤出几滴眼泪,对易中海说:
“师傅,我心里真是苦不堪言啊。”
“棒梗这小子都七岁了,基本的道理他也应该懂了。”
“但他每天吵着要吃肉,可我一个一级工人哪有能力天天给他买肉吃呀。”
“不给他买肉吃,他就在地上滚来滚去,又是哭又是闹的。”
“现在他还小,力气不大,还能管得住。”
“等他长大了,我要是还不给他吃肉的话。”
“恐怕他都要反过来打我了。”
这时,“吱呀”一声,贾家的门又被推开了。
进来的正是傻柱。
“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
“棒梗怎么哭得这么大声,我都隔了好远都听得见。”
“这脑袋是怎么回事啊,怎么还会流血呢?”
傻柱身后跟着阎埠贵、三大妈和许母。
易中海看了新来的四个人一眼,平静地说:
“没事了,大家都回去吧。”
傻柱却说:
“一大爷,我都看见棒梗头上流血了。”
“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没事呢?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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