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,孙子你是来砸场子的!”
薛昆大怒,一挺月匈铺就要跳起来。
被何金明按着脸,又给摁在躺椅上。
“薛昆,你说的半点没错,小爷就是来砸场子的!
连七,八岁的小报童的几个铜板你们特么也抢?
你还配叫人?你,去给小爷端一盆水过来!”
何金明冲着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混混帮的小弟孙联仲喝道。
“我......”
“我什么我?还不赶紧给小爷去端水?”
被摁住脸的薛昆感觉脸上就像是被压了一座大山。
他想越是挣扎,这力道就越大。
薛昆担心自己的脑袋会被何金明给摁爆,他只好乖乖的放弃反抗。
毕竟拥有专属词条拔山扛鼎的何金明,其力气大到无穷,力能扛鼎!
孙联仲见他们混混帮的老大孙联仲被何金明按着脸,都动弹不了,他哪里还敢不从?
孙联仲答应一声,乖乖的跑去端了盆水过来。
何金明让孙联仲扔了几张报纸到水盆里。
报纸很快吸满了水,湿漉漉的。
“展平,取一张报纸给我。”
何金明冷冷的吩咐。
孙联仲赶紧取了一张浸透了水的报纸展平递给何金明。
何金明没接报纸,而是一脚踏在薛昆的肚子上。
“将报纸放在你们老大的脸上。”
“爷,这不行啊,他,是我们老大!”
孙联仲慌了,他一个小弟哪敢以下犯上?
“行啊,你不放在他的脸上,就盖在你自己的脸上!”
何金明冷冷的喝令。
孙联仲不敢不听,只能是把这张吸满了水的报纸盖在他们混混帮老大薛昆的脸上。
“孙联仲,你这孙子敢害老子,老子弄死你,呜呜!”薛昆见孙联仲把湿报纸盖下来,他又惊又怒。
不过,当报纸盖在他的脸上,他一张嘴吸满了水的报纸塞进了他的嘴巴里。
薛昆连忙用舌头将湿报纸给舔破。
可接下来,一张张的报纸盖下来,薛昆再想舔破可就不行了。
窒息的恐惧,让薛昆拼着命的挣扎。
过了大约两分钟,薛昆挣扎的力气小了很多。
何金明看着差不多了,让孙联仲把盖在薛昆脸上的报纸给揭开。
报纸一揭开,薛昆像一条快要干涸死的鱼,张大着嘴巴拼命的呼吸着。
“薛昆,接下来打算怎么做?”
“还,还钱。把所有的钱都还回去,解散混混帮。”
薛昆上气不接下气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“没错,解散混混帮,将那些抢夺来的钱都还回去,你还算是有点良知,还不算坏透。”
何金明说完,扭头就往外走。
薛昆的混混帮有没有解散,那些钱有没有还回去,等报童三毛来送报纸一问便知。
何金明从混混帮出来,这才感觉到肚子饿了。
随便去了家老店,要了两个菜,吃了两大碗的饭这才溜溜达达的往东城南锣鼓巷走。
在路边一个小巷子,遇见一个货郎。
何金明从他那里买了一个拨浪鼓,是给何雨柱买的。
才两岁的何雨柱长的虎头虎脑的还挺好玩儿。
何金明一想到这孩子长大以后,就成了终极舔狗傻柱,也不禁摇头。
不过,现在的四合院的情况又有些不同。
泼妇贾张氏已经被何金明给一拳打死,这贾家是老贾一个老鳏夫带着儿子贾东旭,以后还不一定能娶的到秦淮茹。
何金明刚到四合院门口,就看见阎埠贵和媳妇杨瑞华在搬运行李。
“这不是阎老师吗?这房子你买下来了?”
何金明呵呵一笑,上前跟阎埠贵打起了招呼。
“哼!”
阎埠贵见是何金明,他哼了一声,怒气冲冲的把头给扭了过去,不搭理何金明。
何金明也没生气,笑了笑进了院子。
“老阎,人小伙跟你说话,你怎么不搭理人家?”
挺着大肚子的杨瑞华埋怨起丈夫。
“你懂什么?这小子坏的很!昨儿被他戏耍了,害的我白白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!要不是易中海出面向龙太太求情,咱们可买不下来这间房子。”
阎埠贵本来就对何金明有怨气,加上易中海又在他跟前挑拨,说何金明的坏话,阎埠贵更加的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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