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慧珍看着徐文武的背影久久无法挪开视线,她心头那一股青春的荡漾,令她怀念又特别的期待。
直到她再也看不到徐文武。
这才恍然一愣。
“我怎么会对徐文武动了情?”
她失声呢喃着。
突的,她惊叫了一声,慌忙间去往了小酒馆的后院。
不多时。
徐慧珍换了普通的棉袄棉裤走了出来。
脸颊上还带着一抹微红。
卧室中的大盆里,正放着她刚刚换下来的衣物,只见其中一白色的贴心衣物竟然湿了一片。
……
徐文武离开了小酒馆后,径直回到了四合院。
他家的隔壁就是禽兽满员四合院,鼎鼎大名的模范之家。
一大爷道德天尊易中海、二大爷父慈子孝刘海中、三大爷绝世算盘闫埠贵、盛世白莲秦淮茹等等。
只要每天下班时,这个小院总是热闹非凡。
由于两院隔的特别近,总能听到那边的热闹和叫骂。
与这群人做邻居简直倒了八百辈子的血霉。
要不是为了守住这座小院。
他才不住这里。
咔哒!
徐文武和往常一样开了门锁,推门走进了小院儿。
第一眼。
他便看到了院子中的小脚印。
雪下了一段时间,早就将他离开时的脚印掩盖。
显然。
这是有人爬墙跑了进来。
这么小的脚印,且还很浅,一看便是小孩儿。
“NMLGGB!狗胆子不小!竟敢来我家偷东西!”
徐文武顿时来了气。
以前师父再世时,四九城的偷儿可不敢来这里放肆。
他一眼便瞧了出来。
这应该是隔壁的棒梗偷偷爬墙跳进了院子。
周围也就这小子是出了名的小偷小摸。
哗啦!
徐文武反手将大门锁住。
径直去往了院里。
各个房间的门窗都完好,锁头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。
窗户上烂了几块玻璃。
由于这窗户都是古时的花窗,哪怕玻璃碎了也无法从窗户钻进去,只能破窗而入。
但这种窗户哪怕一个正常成人都很难凭借蛮力破碎,更不要说是小孩儿了。
徐文武循着痕迹去了角院、二进院都看了一眼。
在来到三进院时,看到了后面厨房的门正半掩着。
一个小孩脏兮兮的小孩。
这人不是棒梗又是谁。
只见棒梗手里面正拿着香肠使劲的吃着,小肚子吃的鼓鼓的,就连怀里面也都塞满了馒头和腊肉。
他看到徐文武后吓的浑身一颤,但吃的更快,嘴里面都快要塞不下去了还要胡吃海塞。
显然。
他进来后发现逃不出去了。
本着能吃多少就吃多少的想法。
在使劲的祸害粮食。
徐文武见此面色一寒,一把抓住了棒梗的脖子提着他朝着外面走去:“特么的!偷东西偷盗太岁爷头上来了!你小子可真是特么的找死!”
说着,他拽着棒梗朝着外面走去。
棒梗想要挣扎却是挣脱不掉,恶狠狠的瞪着徐文武说道:“武哥!我特么不就是吃你家点东西吗?至于吗?”
“你们家这么多吃的,我饿的都不行了,这叫打地主知道不?”
“你快放了我!”
“要不然,有你好看的!”
……
他非但没有求饶,反倒是恶语相向,还威胁起了徐文武。
徐文武被气笑了:“你特么的偷了东西,还敢威胁老子!”
咔嚓!
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徐文武直接卸掉了棒梗的胳膊,他手指在棒梗身上接连点了几下,棒梗身体一颤,张口吐出了一团血来。
他惊悚的看着徐文武喊道:“徐文武!你特么对我干了什么?我怎么全身疼啊!啊……”
待出门时。
棒梗已经疼的嗷嗷直叫。
砰!
徐文武一脚将棒梗从房门处踹到了外面的大街上。
棒梗身上揣着的东西哗啦一下子散落了一地,他躺在雪地里嗷嗷乱叫。
铃!铃!铃!
这时,一大爷易中海骑着车子下班走到了胡同口,待看到满地打滚的棒梗后赶忙停车跑了过去。
他扶起棒梗关心的问道:“棒梗你这是咋啦?”
棒梗疼的直叫唤,连话都说不清楚。
易中海严肃的看向了门口的徐文武,低声质问道:“徐文武!你这是干什么?欺负一个没爹的孩子?还有没有道德啊!”
“老易!我已经很客气了!这家伙跳墙跑我家里来偷东西,我只是给了他一点教训而已!”
徐文武浑不在意的说道。
易中海一愣,看着满地散落的东西,他眼睛微微一亮,心底惊声说道:“好家伙!我一个八级钳工,每月九十六块钱的工资,都没有这小子过的滋润!又是大白馒头,又是肉肠腊肉的!不行,我不能让他好过!”
心念一转。
易中海看着徐文武严厉的批评道:“都说远亲不如近邻!这孩子只是饿了,到你家吃点东西怎么了?又没有拿你们家贵重的东西,你至于折磨一个孩子嘛!”
这时,隔壁四合院的二大爷刘海中背着个手走了出来,他刚才是第一走到门口的,见外面没人没敢出来,只敢偷偷的观望着。
见易中海来了,这才走出来。
他摇头帮腔道:“小徐!这就是你的不对了!棒梗只是一个孩子,他能有什么坏心思!你简直太恶毒了!”
“哎呦喂!棒梗你怎么啦?”
这时,刚刚回来的贾张氏见到了这一幕,赶忙跑到了棒梗跟前,热泪盈眶的喊着。
易中海将事情说了出来。
贾张氏眼珠子一转,扭头瞪着徐文武坐在地上吼道:“快来人啊!徐文武欺负寡妇啦!他仗着孔武有力,欺负我们贾家无人啊!”
她这一吼,把其他院里的人都喊了出来。
不一会儿。
胡同已经被各家的人围住。
贾张氏见人都来了,赶忙恶人先告状:“大家都给我们评评理!先前我在街上见这小子调戏妇女,我教训了他两句,这小子竟然骗我说我儿媳妇出了车祸!”
“没想到我才刚刚回来,这小子竟把我孙子打成了重伤,现在还疼着哩,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!”
“如此恶毒的小子!要是不抓起来,天理难容!”
“你要赔钱!”
……
她嗷嗷喊着。
其实她心里面更在乎的还是钱。
要不然早就将棒梗送医了。
刚下班的许大茂看着徐文武说道:“徐兄弟!这下子你可惹到了麻烦!想要息事宁人,还是赶紧道歉拿钱吧!”
“滚蛋!”
徐文武瞪了眼许大茂,他看着贾张氏低声说道:“老婆子!别给脸不要脸!再在这里恶心我,可别怪我不客气!把你孙子送去监狱去!”
“呸!你说我孙子偷东西他就偷了?你有证人吗?”
贾张氏怒气哄哄喊道。
她扭头看向了易中海:“易中海!你说!棒梗偷东西了吗?”
她刚才算是听明白了来龙去脉。
棒梗偷东西没人看到。
但徐文武欺负棒梗却被易中海看到了。
她就要借刀宰人。
不达不目的不罢休。
总之就是两个字:讹钱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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