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家屋内，昏黄的灯光下，刘海忠阴沉着脸，一口闷酒下肚。
“爹，您说这傻柱，天天做好吃的，咱家啥时候也能沾沾光啊？”刘光齐一脸谄媚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。
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更是眼馋得直咽口水，他们年纪小，正是贪嘴的时候，傻柱家飘出的香味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。
刘海忠斜睨了大儿子一眼，冷哼一声：“就你鬼点子多！傻柱那小子精着呢，想占他便宜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爹，我倒是有个主意……”刘光齐凑近刘海忠，低声耳语起来，言语间满是算计。
二大妈在一旁听着，脸色也渐渐变了，她明白刘光齐打的什么算盘，这可是个损招啊！
“爹，您想想，傻柱他爹何大清抛妻弃子，这事儿在院里谁不知道？咱们就拿这事儿做文章……”刘光齐继续蛊惑着，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。
刘海忠听着，眉头渐渐舒展开来，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。
“老大，你这主意……够狠！”他一拍大腿，眼中精光闪烁，“就按你说的办！这傻柱，我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！”
二大妈见状，心中暗叹一声，这父子俩，为了口吃的，还真是不择手段啊！
刘海忠站起身，在屋里来回踱步，心中盘算着如何实施这个计划。
“明天，我先去找几个人商量商量……”他顿了顿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，“这事儿，得好好谋划一番！”
刘海忠阴恻恻地笑了，搓着手，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的窘迫模样。
“这事儿，得从长计议。”他瞥了一眼三个儿子，“明天，我先去跟易中海和阎埠贵商量商量，探探他们的口风。等时机成熟了，再通知傻柱。”刘光齐三人连连点头，眼中满是期待。
与此同时，何雨柱带着妹妹雨水来到了聋老太家门口。
他轻轻敲了敲门，屋内传来一阵沙哑的回应：“谁啊？”
“聋奶奶，是我，傻柱。”
吱呀一声，房门打开，聋老太佝偻着身子站在门口，浑浊的眼睛打量着兄妹俩。
“进来吧。”她侧身让开一条路。
何雨柱推了推雨水，“雨水，你先进去坐。”
雨水乖巧地走了进去，何雨柱紧随其后，轻轻关上了房门。
屋内光线昏暗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。
聋老太在炕上坐下，指了指旁边的凳子，“坐吧，傻柱。”她顿了顿，眼神似乎穿透了何雨柱，落在了他身后的某个虚无之处，“你……又来问药膳的事儿了？”何雨柱搓了搓手，刚想开口，聋老太却摆了摆手，“唉，你爹……”
昏暗的屋内，聋老太浑浊的眼睛盯着何雨柱，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。
“你……又来问药膳的事儿了？你爹他……”聋老太欲言又止，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何雨柱知道聋老太想问什么，他微微一笑，语气轻松：“聋奶奶，我爹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，他走了也好，省得我跟他怄气。这饭盒啊，是我从厂里带回来的，可不是我爹寄来的。”他故意说得轻松随意，想打消聋老太的疑虑。
聋老太眯起眼睛，仔细观察着何雨柱的表情，似乎想从中看出些什么破绽。
何雨柱坦然自若，任由她打量，眼神清澈，没有一丝躲闪。
片刻之后，聋老太收回了目光，摆了摆手：“不说他了，不说他了，来，一起吃饭吧。”
何雨柱连忙将带来的饭菜摆在桌上，香味瞬间弥漫开来，驱散了屋内的药草味。
“聋奶奶，您尝尝这个红烧肉，我特意多放了糖，您牙口不好，吃这个正好。”他殷勤地给聋老太夹了一块红烧肉，又给雨水盛了一碗汤。
“哎，好，好。”聋老太笑着点点头，拿起筷子吃了起来。
何雨柱也拿起筷子，却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两口，他心里有事，食欲并不高。
“聋奶奶，您慢点吃，别噎着。”他一边说着，一边偷偷观察着聋老太的脸色。
聋老太吃了几口，突然停了下来，看着何雨柱，眼神复杂。
“傻柱啊……”她刚开口，何雨柱连忙打断了她，“聋奶奶，您多吃点，这菜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他夹了一块鱼肉放进聋老太碗里，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。
聋老太看着他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，“你小子……”
何雨柱不停地给聋老太和雨水夹菜，自己却只是象征性地扒拉着碗里的饭。
一顿饭下来，他只吃了五六分饱，雨水倒是小肚子滚圆，吃得心满意足，靠在椅子上惬意地摸着肚子。
聋老太看着雨水可爱的模样，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。
“聋奶奶，您吃好了？”何雨柱收拾着碗筷，状似不经意地问道。
“嗯，吃好了，吃好了。”聋老太点点头，用手帕擦了擦嘴角，眼神却一直落在何雨柱身上，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。
何雨柱将碗筷收拾干净，放进盆里，然后转身看着聋老太，深吸一口气，正色道：“聋奶奶，其实我今天来，还有一件事想问您。”
他顿了顿，观察着聋老太的反应，见她并没有什么异样，才继续说道：“我听说，您懂一些药膳的知识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？”
聋老太闻言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，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，她看着何雨柱，缓缓说道：“药膳？你从哪儿听说的？”
聋老太内心一紧，枯槁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拐杖。
这药膳之事，她从未对院里任何人提起过，这傻柱是从何得知？
她浑浊的双眼紧紧盯着何雨柱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：“药膳？你从哪儿听说的？”
何雨柱故作轻松地笑了笑，挠了挠头，说道：“嗨，聋奶奶，您就别考我了。我也是听人闲聊时提起的，说是您老人家年轻时，曾经跟着一位老中医学过一些药膳的方子。这不，我最近琢磨着想给雨水补补身子，就想着来问问您，看能不能指点一二。”
聋老太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眯起眼睛，仔细地打量着何雨柱，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看透一般。
屋内气氛一时凝滞，只有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“滴答滴答”的声响，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。
许久，聋老太才缓缓开口，语气低沉而沙哑，像是在自言自语：“药膳……药膳……都多少年没听人提起过这个词了……”她停顿了一下，目光再次落到何雨柱身上，“你……真的只是想给雨水补身子？”
何雨柱连忙点头如捣蒜，一脸真诚地说道：“当然是真的！聋奶奶，您看雨水这丫头，瘦得跟个小猫似的，我这个当哥哥的，看着心疼啊！”他说着，伸手摸了摸何雨水的头发，眼神中充满了关切。
何雨水也配合地眨巴着大眼睛，一脸期盼地看着聋老太，糯糯地说道：“聋奶奶，我真的很想长高高，变壮壮！”
聋老太看着兄妹俩，眼神复杂，良久，她才缓缓伸出一只枯瘦的手，指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箱，说道：“那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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