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回头一看,是阎埠贵带着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。
“傻柱,明儿个休息,一起去钓鱼啊?”阎埠贵搓了搓手,一脸期待。
自从上次见识过何雨柱的钓鱼“神技”,他就一直惦记着再跟着去沾沾光。
阎解放更是兴奋地跳了起来,“爸,我也要去!上次傻柱哥钓了那么多鱼,这次我也要钓一条大的!”他想起上次何雨柱满载而归,自己却空手而回,心里痒痒的。
阎埠贵瞪了他一眼,“去去去,就知道吃!你作业写完了吗?”
“写完了写完了!”阎解放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,递到阎埠贵面前。
阎埠贵草草翻了几页,没看出什么毛病,便点头答应了。
“行吧,你也跟着去吧。不过,要是钓不到鱼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第二天一大早,何雨柱就带着准备好的鱼竿和鱼饵出门了。
阎埠贵父子三人早已在门口等着了,阎解旷手里还提着个小桶,一脸兴奋。
“傻柱,这次去哪儿钓啊?”阎埠贵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何雨柱神秘一笑,“这次去个好地方,保证让你们都钓到鱼!”
一行人说说笑笑地来到了一条小河边。
河水清澈见底,两岸绿树成荫,景色宜人。
只是,河边已经有三两身影在垂钓了。
阎埠贵见状,不禁有些失望地嘟囔道:“怎么这么多人啊?这鱼都被钓走了吧?”
何雨柱却毫不在意,他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,熟练地摆好鱼竿,挂上鱼饵,然后用力一甩,鱼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,落入水中。
“等着看好戏吧。”他胸有成竹地说道。
阎埠贵父子三人也连忙照着何雨柱的样子,摆好鱼竿,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钩。
等了半天,阎埠贵和阎解旷的鱼漂一点动静都没有,只有阎解放的鱼竿动了几下,结果拉上来一看,却是一团水草。
阎解放懊恼地把水草扔到一边,一脸沮丧。
“傻柱哥,怎么你的鱼竿一直在动,我的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啊?”
何雨柱笑了笑,没有说话,只是继续专注地钓鱼。
“要不……我们换个地方?”阎埠贵提议道。
何雨柱摇摇头,“不用换,这里就挺好。”他指了指河对岸,“你们看……”
河对岸,一位老者身着钓鱼马甲,头戴遮阳帽,全副武装地坐在折叠椅上,面前摆放着专业的钓箱,几根鱼竿整齐地排列着,颇有几分高手风范。
“哟,这位老先生装备够专业的啊!”阎埠贵不禁感叹道。
何雨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微微一笑,并未作声。
“傻柱,你看这老先生选的位置,是不是有什么讲究啊?你看他那鱼竿,动不动就弯一下,肯定是大鱼!”阎埠贵眼馋地看着老者不断上鱼,心里痒痒的。
“阎老师,您想换地方?”何雨柱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“嘿嘿,傻柱,你看我这半天都没动静,要不……”阎埠贵搓了搓手,一脸期待。
何雨柱故作沉思片刻,然后指着河中游一块空地,“您看那块地方怎么样?”
阎埠贵顺着何雨柱手指的方向看去,那块空地位于河中央,周围水草丛生,看起来十分荒僻。
“那……那地方能行吗?”阎埠贵有些犹豫,那地方看起来可不像能钓到鱼的样子。
“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何雨柱耸了耸肩。
阎埠贵咬了咬牙,心想反正现在也没钓到鱼,不如死马当活马医。
于是,他费力地搬着东西,来到了何雨柱指定的地方。
阎埠贵父子三人在河中游边上的空地安顿下来,发现离那位老者更近了。
阎埠贵忍不住想和老者搭话,学习一下经验。
他清了清嗓子,凑到老者身边,热情地问道:“老先生,您这鱼钓的不错啊!有什么诀窍吗?”
老者头也不抬,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,一言不发。
阎埠贵碰了一鼻子灰,尴尬地退了回来。
“哎,这老头还挺高冷的。”阎埠贵小声嘀咕道。
“爸,你看傻柱哥那里!”阎解放突然指着何雨柱的方向喊道。
只见何雨柱不紧不慢地从背包里掏出一根简陋的竹竿,随意地绑上鱼线和鱼钩,看起来就像小孩玩的玩具一样。
“傻柱这是搞什么名堂?”阎埠贵一脸疑惑。
何雨柱朝他们笑了笑,“钓鱼嘛,工具只是其次,关键是技术。”他说着,将鱼钩抛入水中。
“哎?他怎么连鱼饵都不用?”阎解旷惊讶地问道。
阎埠贵也愣住了,“这……这能钓到鱼?”
何雨柱神秘一笑,“看着吧……”
何雨柱笑着对阎解放招招手,“解旷,过来帮我一下。”阎解旷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,“傻柱哥,要我做什么?”“帮我把这鱼线捋顺。”何雨柱将手里的简陋鱼竿递给阎解旷。
阎解旷接过鱼竿,仔细地将缠绕在一起的鱼线慢慢理开,还不时抬头看看何雨柱,眼里满是崇拜。
鱼线整理好后,何雨柱接过鱼竿,随手抛入水中。
水面仅仅荡起一丝涟漪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阎埠贵父子三人看得目瞪口呆,这哪是钓鱼,分明是儿戏!
“傻柱,你真不用鱼饵啊?”阎埠贵忍不住问道。
何雨柱神秘一笑,“嘘,别说话,鱼儿要上钩了。”
话音刚落,鱼竿猛地一沉,水面泛起一圈圈波纹。
何雨柱手腕一抖,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被甩上了岸。
“哎哟!”阎解旷惊呼一声,连忙跑过去捡起小鱼,放在自己的小桶里。
“傻柱哥,你真厉害!”
阎埠贵也看得目瞪口呆,这……
这也太不可思议了!
他钓了半天,连个鱼漂都没动一下,何雨柱倒好,简陋的鱼竿,不用鱼饵,竟然还能钓到鱼!
就在这时,旁边的老者也注意到了何雨柱的动静。
他缓缓转过头,看到何雨柱手里的鱼和简陋的钓具,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。
他手中的鱼竿也停了下来,目光紧紧地盯着何雨柱,仿佛要看穿他到底用了什么神奇的法术。
何雨柱对老者的目光视若无睹,他再次挥竿,鱼线再次精准地落入水中。
这一次,鱼竿弯曲的幅度更大,水面的波纹也更加剧烈。
“又……又上鱼了?”阎埠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老者手中的鱼竿掉落在地上,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,嘴唇微微颤抖,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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