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何雨柱放电影！
娄父手握一只吃剩的虾壳龙头，连连称赞。
何雨柱用虾壳将龙头、龙尾雕琢得活灵活现，
没有数十年的苦练功夫，断然做不到这一点。
可瞧何雨柱的样子，顶多二十来岁。
“绝对是旷世奇才！”
“堪称天下第一神厨！”
娄父心中已将何雨柱的烹饪技艺推崇至天下第一的高度。
与李副厂长不同，娄父早年可是位大资本家。
这些年来，他品尝过的山珍海味，
数不胜数。
就连流落民间的御厨所做的佳肴，
他也曾有幸尝过。
然而能达到何雨柱这般水准的，
他生平还真是头回见识。
能把做菜提升到这种境地，
那就不仅仅是烹饪了，
而是艺术。
对李副厂长而言，何雨柱愈发显得有利用价值。
而对于娄父这样的富人来说，
何雨柱则是一位值得敬重的大师级人物。
此时此刻，一个念头在娄父心中逐渐明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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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餐饭，宾主皆欢。
平日里饭量极小的娄晓娥，
今日竟破例多吃下了两碗饭。
也难怪，
谁让李副厂长他们几个贪嘴吃得太多，
害得娄晓娥都没能吃饱。
饭后，
李副厂长正想与娄父接着商议他的事情，
不料娄父却下了逐客令。
“李厂长，您那事儿，咱们改天再议。”
李副厂长颇感郁闷，
但也无可奈何，
只得告辞离去。
何雨柱却被娄父娄母找借口留下，
说是准备给他家捎去几包点心，
还打算付他一些劳务费。
何雨柱对娄父递来的几张大团结钞票倒也不在意，
并未收下，
但对于娄父赠送的肉票、粮票及工业券，
他却欣然笑纳了。
娄父见何雨柱对票证颇感兴趣，
又额外给了他五十五斤的肉票。
何雨柱自然毫不犹豫地收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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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师傅，您有没有兴趣来我家做事啊？”
娄父命佣人为何雨柱泡了杯茶，
两人在客厅单独交谈起来。
“娄老伯，我这个人习惯了自由自在。”
何雨柱言下之意，是不愿接受。
开什么玩笑，
暂且不论何雨柱对娄家未来走向有所预知，
单凭他如今的烹饪技艺，
跑去给人家当个家庭厨师，
这也太说不过去了。
“理解，理解！”
娄父做出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。
“那您有没有想过自己开家饭馆？”
娄父的提议让何雨柱颇为意外。
“开饭馆？现在能开饭馆吗？有什么意义？”
在这个年代，私人是不允许做生意的，
一切经济活动均属计划经济范畴，所有生意均为国营，
压根不可能开设私人饭馆。
“开饭馆，不一定是为了赚钱嘛！”
“何师傅，我们可以让顾客自备食材。”
“我们只负责加工！”
娄父的一席话让何雨柱愣了一下，随即点头表示赞同。
这大资本家果然头脑灵光，
让顾客自带食材，
何雨柱只需负责烹饪，
甚至无需收取加工费，
何雨柱算是听明白了，
娄父是想借助他那无人能敌的烹饪技艺，
开饭馆不过是挂个名头，找个场地而已，
到时谁能来饭馆用餐，还不是娄父一句话的事儿。
“何师傅，只要您同意！”
“饭馆的场地我们来提供！”
“所有费用您都不必花一分钱！”
“工资随您开！”
“只要您肯来，条件咱们都可以再商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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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父见何雨柱似乎有些心动，
连忙加大筹码。
何雨柱并未急于答复，
而是权衡了一番利弊。
轧钢厂的工作他暂时不会辞掉，
在这个时代，有个铁饭碗，
那是最基本的生活保障，
同时也能带来不少隐形福利。
饭馆也是可以开的，
反正一切由娄家出资出力。
至于饭馆的工资，
何雨柱倒不是很看重，
关键还是娄家带来的人脉资源更为重要。
有了这个饭馆，
何雨柱也能邀请别人前来就餐，
双方互利共赢。
“娄老伯，我可以答应您。”
“但我有几个条件。”
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道。
“您尽管说。”娄父满脸堆笑。
“第一，后厨的一切我说了算！”
“包括员工。”
“我想带我的徒弟过来，您也得给他们发工资！”
何雨柱毫不退让。
“那是自然！”娄父一口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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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，您要是请人来吃饭，必须提前告诉我一声。”
“看我是否有空。”
何雨柱这个要求未免有些过分，
哪有老板迁就员工的道理，
可何雨柱偏偏有这样的底气。
“行，没问题。”娄父再次点头答应。
“最后一点，我不拿工资，我要票。”
“各种票！”
何雨柱提出了三个条件。
“这个容易。”娄父松了口气。
何雨柱提出的这些条件其实并不苛刻，
以何雨柱的烹饪技艺而言，
他娄家按理是请不动的，
即便何雨柱提出再过分十倍的要求，
娄父也会一口答应。
有能力的人，无论何时何地，都能随心所欲。
何雨柱应允了娄父开设饭馆的请求后，
两人又进一步商议了各项细节。
何雨柱对此并不想操太多心，全权交由娄父去处理。
他只负责厨房里的烹饪事务。
反正这买卖赚不到什么钱。
何雨柱也无惧被娄父算计。
大不了甩手走人便是。
在这个时代，那些所谓的资本家只能充当孙子角色。
真正有本事、有关系的人才是大爷。
“爸，你们俩还没聊完吗？”
“今天还看不看电影啦？”
娄晓娥突然现身，开门见山地问道，
丝毫没有回避何雨柱的意思。
“晓娥呀，今天看不成电影了。”
“李副厂长说轧钢厂的那个放映员病了。”
“来不了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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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父颇感无奈地摇摇头，
对于这个掌上明珠，他确实没辙。
娄晓娥平日里爱阅读，思想挺前卫，
完全没有大户人家千金的做派。
“唉，这样啊，真是太遗憾了！”
“我还特意找来一部新片呢！”
“本来……”
娄晓娥满脸的失望显而易见，
她就是这般直率的性格，
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，从不藏着掖着，更不会耍心机。
可以说，她有点傻乎乎的。
然而何雨柱却偏偏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。
平日里应付贾家大院那帮人，
何雨柱真是受够了，
动不动就使心眼儿，
还净是些鸡毛蒜皮的小算计。
“娄伯父，娄小姐，你们要看电影的话，”
“我给你们放吧。”
“我今天正好有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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