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动手的,我只是自卫而已,大伙儿都瞧见了,是你挑衅在先,挨揍也是咎由自取!”许大茂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。
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,大家伙儿刚才确实看见何雨柱火冒三丈,率先动粗。可谁料到结局竟是这般反转。
“何雨柱,我这一巴掌是想把你打清醒,好自为之吧,别净操心别人的事,把自己的前程给糟蹋了!”许大茂嗓门洪亮,字句掷地有声。
“许大茂,老子今天非得教你做人!”何雨柱面红耳赤,怒不可遏。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,对他而言是莫大的羞辱。许大茂的手掌,仿佛将他的尊严狠狠摔在地上。
他满腔愤懑,欲再次冲向许大茂。可瞬间,两只强有力的大手钳住了他。
是门口的保安。他们眼见冲突升级,职责所在,自然要上前制止。“何师傅,消消气,别冲动啊!动手打架,影响多不好!”一名保安急切劝阻。
“何雨柱,你能不能冷静点,少点火爆脾气?动不动就开骂、动拳脚,能解决啥问题?”许大茂语气平静却坚定,“我告诉你,以后有话好好说,别再动不动就动手,那样除了伤到你自己,没任何好处!”
“懒得跟你磨嘴皮子,有事回大院摊开来谈。”许大茂话语刚落,便毅然转身离去。他并非惧怕何雨柱,只是不愿因此闹得厂里人尽皆知,影响声誉,甚至可能遭受记过处分,影响工作。
“你们放手!滚开!”何雨柱拼力挣脱保安的束缚,然而许大茂早已远去,只留下大门处渐行渐远的背影。
“许大茂,你给我等着,早晚收拾你!”何雨柱仍气得全身颤抖,恨恨地咒骂。
许大茂悠然步入大院,迎面碰上满脸怨气的秦淮茹。她立在院中,目光如刀,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下午,她在仓库苦等许大茂近一个小时,却连个人影也没盼来。他失约了!以往都是她戏弄许大茂,如今却被反将一军,秦淮茹心中憋着一团火。
“许大茂,你什么意思?我又哪里得罪你了?”许大茂从容走至她面前,不紧不慢地问。
秦淮茹压低声音,质问道:“说好四点在仓库见面,你人呢?”许大茂嘴角微扬,淡然回应:“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?”
秦淮茹压低嗓门,骂道:“你个混蛋,你还是不是男人?过去你对我那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呢,现在我主动送上门来,你反倒摆起架子,这是看不上我了?”
许大茂回应道:“秦淮茹,人哪有不变的?过去归过去,现在归现在。想当年你刚进四合院时,青春靓丽,如今成了仨娃的妈,守了寡,岁月不饶人呐。我劝你别对我动歪心思,我可是有家室的,正经娶了娄晓娥做老婆。”
秦淮茹啐了一口:“谁对你动心思了?哼!”
看似争吵,却又像拌嘴一般。
“许大茂,咱能不能讲讲道理,把棒梗的事解决了?他要有个三长两短,我告诉你,你甭想好过!”秦淮茹语气强硬又带着哀求。许大茂却正色道:“你就别抱幻想了,这事我说了不算,得听警察的。你们有意见,找警察去,别在我这儿磨叽。”
正这时,院里传来一声呼唤:“傻柱回来啦?”
何雨柱怒气冲冲地步入院中。许大茂不愿与其多纠缠,迅速穿过中院,返回自家后院。
“傻柱,你脸上怎么回事?有血痕,被人打了?”有人惊疑问道。何雨柱忙遮住脸,实情绝不能说,若让人知晓是许大茂动手,那脸面就丢光了。“哪儿的话,自己走路不小心,撞墙上了。”他随口编了个借口。
他走到秦淮茹面前,秦淮茹目光自然而然地扫向他手边。那熟悉的饭盒不见了!
何雨柱明白她的疑惑,解释道:“别看了,今儿啥也没带。因为棒梗那档子事儿,我也受牵连,差点被停职,现在哪还敢从食堂顺东西。”秦淮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:“明白了。”
何雨柱愤然道:“全怪许大茂那家伙使坏,明摆着就是报复我!”秦淮茹反问:“他报复你,干嘛要害棒梗?”何雨柱道:“不害棒梗,怎么伤得了我?那小子现在是越来越阴损,十足的卑鄙小人!看他还能嚣张多久!”
“棒梗情况如何?你们去警局问了没?”他接着问。秦淮茹答道:“棒梗奶奶上午去了,见不着人。估计这次凶多吉少,怕是要送去少管所了。这可如何是好?”她眉头紧皱,满脸忧色。
何雨柱恨声道:“棒梗要是真栽了,全是许大茂那孙子造的孽!”
此刻,许大茂已安然在家,正享受着娄晓娥精心烹制的佳肴。娄晓娥今日特意做了几道许大茂平日最爱吃的菜……
许大茂今天有些反常,对妻子特别殷勤,这让秦淮茹心里琢磨着,是不是该下厨露一手,好好犒劳他一番。许大茂吃得满嘴油光,一副满足的模样。
周六清晨,阳光洒进四合院,没有了上班的压力,人们都贪恋着被窝里的温暖。上午时分,院里突然来了两位警察,他们是来找秦淮茹的,带来了关于棒梗的消息。因为盗窃私物与公物,棒梗被判处三个月的监禁,如今已被送入少管所。听到这一噩耗,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,整个世界瞬间旋转起来,“扑通”一声,她昏倒在了地上。
“秦淮茹,你咋了?”警察见状,惊愕不已。易中海在远处焦急地喊道:“快送医院!秦淮茹昏倒了!”何雨柱闻声,立刻奔过去,小心翼翼地扶起秦淮茹,身后的小当和槐花早已吓得泣不成声。贾张氏在一旁跺脚怒骂:“许大茂那个丧良心的,害了棒梗还不够,还要害死他亲娘!要是淮茹有个三长两短,老身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跟他算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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