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报警抓棒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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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何雨柱,你要证据是吧?我这就给你!”许大茂高声回应。

“各位都来看看,这是什么!”

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现场搜集的物证,径直走向三位大爷面前的桌子,将之摊开。

一摊鸡骨,一瓶酱油。

众人见状,无不心头一震,从这些物品中,似乎能窥见某些隐情……

“这一堆鸡骨头,还需要我多费口舌解释吗?明摆着是我家那老母鸡遭了棒梗兄妹三人的‘毒手’,留下的残羹冷炙!”

“还有这酱油瓶——”

许大茂手举酱油瓶,目光直逼何雨柱,愤然道:“此物乃棒梗从轧钢厂后厨顺手牵羊所得,何雨柱明明全程目睹,却视若无睹,既未制止,事后也未曾上报,分明是默许了棒梗的行为。他对此事难辞其咎,因为他对棒梗的放任,无异于纵容盗窃,窃取的是公家的酱油啊!”

此言一出,全场哗然。

棒梗在院内偷鸡,又在轧钢厂厨房偷酱油,这可不是小事!

“许大茂,你给我闭嘴!”何雨柱闻此言,顿时火冒三丈,厉声喝道,“你血口喷人,信不信我撕烂你那张破嘴!”

许大茂面不改色,掷地有声道:“句句属实,无冤枉一人。正是你何雨柱的一再纵容,才让棒梗步步走向歧途,从偷鸡摸狗到盗取公物,成了个见啥偷啥的小贼!”

许大茂暗忖:你何雨柱不是爱显摆吗?今日定要揭穿你的伪善!

许大茂深知,此刻必须道出实情,揭露棒梗的真面目,戳穿何雨柱的假面具。

何雨柱本质上并非恶人,亦有其温情一面。

然而,面对秦淮茹一家,他却犯下原则性的过失。

他不应袒护棒梗,过度纵容只会让棒梗愈发无法无天。

这不是帮棒梗,而是害他,同时也害了自己,只是何雨柱尚未察觉。

“谁纵容棒梗了?!”何雨柱暴跳如雷,“许大茂,你个龟孙,满口胡言,是不是欠揍?!”

他挽起袖子,怒目圆睁,手指许大茂,一副要动粗的模样。

“何雨柱,你倒威风啊,就爱对我动粗是吧?以为有点力气就吓唬得住我?告诉你,我有理在手,何惧之有!”许大茂义正言辞。

“你们都别拦我,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!”何雨柱气得脸色铁青。

“傻柱,你冷静点!这是全院大会,众目睽睽之下,怎能动手打人?这里是讲理的地方,不是斗殴场!”娄晓娥见状,急忙挡在许大茂身前,焦急劝阻。

“他胡说八道,我能忍吗?”何雨柱吼道,“他冤枉我,我就得教训他!”

“傻柱,坐下,有话好好说!”易中海重重一拍桌子,厉声呵斥。

“傻柱,你这样就不对了。许大茂好歹拿出了证据,总比空口无凭强。你太冲动了,冷静一下。”聋老太太也不甘示弱,插话道。

“老太太,他那算什么证据?一堆鸡骨头,一个酱油瓶,就能断定棒梗是小偷?没有确凿证据就给孩子扣帽子,万一冤枉了他,对孩子是多大的伤害啊!”何雨柱反驳道……

这院子里,棒梗可谓无所畏惧,但唯独对那位老太,他还是心存几分敬畏,此刻,他的嚣张气焰瞬间收敛不少。

许大茂愤然言道:“何雨柱、秦淮茹、贾张氏,你们仨心里明镜似的,我家那只鸡是不是棒梗顺手牵羊的,你们一味袒护,对他的手脚不干净视而不见,这简直是损人不利己!大伙儿也都清楚,棒梗如今成了啥样,虽说以前没偷过鸡,可你们家里丢过些小物件总该记得吧?小偷针,大偷金的道理不懂吗?”

何雨柱、秦淮茹二人脸色铁青,默不作声。棒梗是个啥德行,他们再清楚不过,只是平日里看在眼里,忍在心头,权当小孩淘气,小事一桩罢了。

周围邻里窃窃私语,议论纷纷。

许大茂冷哼一声:“你们不肯认账,那我就不再追问,我现在就直奔派出所,把这些证据交到警察手里,看他们到时候还会不会这般好说话!”

易中海皱眉问:“许大茂,你真打算报官?”

许大茂严肃地点点头:“正是,必须报警!”

阎埠贵三大爷苦笑:“不至于吧许大茂,不就是一只鸡嘛,芝麻绿豆的小事,闹到警局去干嘛?”

刘海中二大爷也附和:“对啊,不至于不至于,自家院子的事自家解决,犯不着麻烦警察同志。”

许大茂寸步不让:“怎么不至于?你们觉得不至于,我却认为极其至于!没错,眼下只是丢了一只鸡,小事一桩,无伤大雅。可你们细想,今天丢鸡,明天呢?后天呢?恐怕丢的就不止是鸡了,说不定是贵重物品,甚至钞票。小洞不补,大洞吃苦,隐患不除,终酿大祸!”

许大茂这一席话,引得众人又是一番讨论,不少人心中暗道有理,偷鸡之辈不可轻纵。

许大茂目光转向棒梗兄妹三人,厉声道:“棒梗、小当、槐花,你们现在不吭声,等警察叔叔来了,一个个全得跟着去局子里问话!”

小当被许大茂的话吓得面无人色,忙不迭摆手:“不是我,真不是我偷的!”

许大茂逼问:“不是你,那是谁?”

小当偷瞄了一眼旁边的棒梗,欲言又止,心中万分惶恐,既怕被警察带走,又不敢说出实情。

就在这时,槐花突然脱口而出:“不是我和小当姐偷的,是……是哥,是哥偷的大茂叔家的鸡!”

此言一出,全场皆惊,一片哗然!

秦淮茹反应过来,厉声呵斥:“槐花,你胡说什么!不准乱讲!”

贾张氏也破口大骂:“你个死丫头片子,满嘴跑火车,你哥怎么可能偷许大茂家的鸡!”

槐花被吓得嚎啕大哭,带着哭腔坚称:“就是他,就是他偷的!”

许大茂柔声安抚槐花:“槐花,别害怕,你告诉大茂叔叔,棒梗是如何偷的鸡,又是怎样把它变成叫花鸡给大家吃的。”话音刚落,贾张氏勃然大怒:“许大茂,她一个小女孩还不到五岁,你吓唬她干什么?!”秦淮茹也急促喊道:“槐花,别说了,快回屋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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