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,吵得不可开交。
一大爷重重地拍了拍桌子,提高嗓门问:
“二大爷,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?”
“我……”
二大爷还在盘算着曹坤答应他的那个位置的事儿。
再说,曹坤赶傻柱和聋老太太的去世,似乎并没有直接关联。
于是他打算打圆场:
“我觉得这个事情,谁官大,就应该由谁来做决定!”
“我听一大爷您的,我没意见!”
“三大爷,您怎么看?”
阎阜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眯眼说道:
“依我看,此事需要仔细分析!”
“曹坤和傻柱打架,造成了聋老太太的去世。”
“究竟是七三分账,还是平分秋色,还需要详细计算!”
坐在角落里的许大茂。
刚刚注意到秦京茹跟着曹坤进了院子,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他狠下心来开口说道:
“我认为,这件事全是曹坤的责任!”
“他是个外来的,而我们都是本院的人!”
“傻柱就算再傻,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亲奶奶给气死!”
“所以我提议,必须严厉惩治曹坤,最好把他送进监狱!”
许大茂话音刚落,就被娄晓娥揪住了耳朵。
“许大茂,你有没有道理啊?”
“不能光冤枉曹坤。我认为这件事,傻柱应该负主要责任!”
“毕竟打斗是由他挑起的!”
“对!傻柱确实应该负主要责任!”
秦淮茹站了起来,看向曹坤,鼓足勇气说道:
“昨天,我去帮曹坤打扫卫生,没想到床竟然塌了!嗯嗯嗯…”
众人一听,“哎哟喂!”一声惊呼。
床塌了?
床怎么会塌呢?
你们是不是……
秦京茹一听,心里琢磨:
姐姐们这是做了什么?把床给弄塌了?
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秦淮茹身上。
秦淮茹意识到自己话说得不太合适,忙解释道:
“大家别误会!听我说完!”
“其实就是那张床太旧了,承受不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,所以才会塌掉!”
这下好了,越解释越糟糕!
“哦哦哦!”
台下的年轻人一片起哄声。
“各位听我说清楚!”
“就是床塌了之后,傻柱好像听到动静了。”
“他冲到门口,非要跟曹坤较量一番!”
“曹坤不同意,傻柱就硬是要跟他动手!”
“后来,两人就开始打起来了。”
“结局大家都知道,我就不再赘述了。”
“后来呢,聋老太太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!”
“因此,在我看来,老太太的去世,傻柱得负主要责任!”
“我可不是那种因为傻柱给我送过盒饭,就会昧着良心说话的人!”
“我说的每句话,我都负责任!各位,大家可以评评理!”
周围一阵起哄声。
大伙儿其实并不在意到底是谁的责任更大。
相比之下,他们更好奇的是。
好好的一张床,怎么说塌就塌了呢?
它是怎么塌的?
需要多大力气才能让它塌陷?
床塌了,人却没受啥伤?
当时上面躺着的是谁?
下面又是谁?
真是的!
这帮家伙,完全不顾正经事,净对八卦感兴趣!
就在这时,铃铃铃——
派出所的警察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院子里。
“谁是曹坤?跟我们走一趟!”
“我!”
曹坤从人群中走了出来。
“铐上,带走!”
“同志,你们搞错了。不能带曹坤走!”
秦淮茹挡在了曹坤前面。
“我们接到报案,说曹坤气死了军人家属的遗孀!这个问题,十分严重!
你别拦着,否则妨碍公务的话,连你也一块带走!”
“同志,我可以作证,曹坤并不是聋老太太去世的主要责任人!”
“那还有谁?”
“这个。。。”
傻柱一听,赶忙把脑袋往后面缩了缩。
“还有傻柱!”
娄晓娥立刻站起来大声说。
“傻柱?”
“就是何雨柱,轧钢厂的那个炊事员!”
“行!一起带走!”
于是,傻柱拄着拐杖,一瘸一拐地趴上了警用自行车的后座。
曹坤回头满怀感激地看着秦淮茹、娄晓娥以及秦京茹。
秦京茹眼眶都红了。
乡下人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。
既害怕又担心曹坤。
“傻丫头,别哭啦!明天我就能回来!”
“真的吗?坤哥,你可别骗我!”
“大学生,挺住!我们相信你是无辜的!”
“没错!我们可以证明曹坤是无辜的!”
傻柱也回过头。
心里纳闷,怎么没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呢?
曹坤才来了这么一天。
就这么受欢迎了吗?
三位大爷怎么也不替我说句话呢?
白眼狼们,亏我还总在食堂给你们多打饭菜呢!
等我傻柱出来了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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