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面对娄半城却又不敢发火。
心里暗自思量:
我这断子绝孙,还不是因为你闺女娄晓娥!
换个女人,我还愁生不了娃?
实际上,娄半城问这个问题时。
他已经动了让娄晓娥离开许大茂的心思,只是还没彻底狠下心来。
许大茂在客厅杵了很久,一分钱也没借到。
最后闷闷不乐地离开了。
等许大茂走了以后。
娄夫人出于同情心,责备了娄半城一番。
然后偷偷掏出五十块钱塞给了娄晓娥。
……
曹坤在娄家吃过晚饭,又跟娄晓琴讨论了一些学术问题。
到了半夜,他悄悄回到了四合院。
刚迈进屋子。
“唰——”一道黑影突然窜进了屋里,把曹坤吓得一激灵。
“嘿嘿~你小子这两日跑哪儿去了?”
是金博通,老金头!
曹坤没说实话,随口敷衍说最近两天去乡下了。
老金头也就没再多问。
吧嗒吧嗒抽起旱烟,望着空荡荡的桌子。
“明白了!”
曹坤小心翼翼地走到中院,来到了秦淮茹的窗外。
“秦姐,你们家还有酒和花生米吗?”
“滚!”
秦淮茹正在床上睡觉呢,一听声音以为是傻柱又要来蹭住,于是骂了一句。
但转念一想,这声音好像不对劲,不是傻柱的。
“吱呀”一声,她起床走到窗前一看:
果然是曹坤!
她又擦了擦窗户上哈气,揉了揉眼睛,仔细再向外看。
没错!
真是曹坤!
他怎么从拘留所里出来了?
曹坤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秦淮茹欣喜地穿好衣服。
取出一瓶酒、一碟花生米,还有五个窝窝头递给他。
并低声说:
“曹坤,我出来的事,咱俩知道就行了,先别告诉其他人。”
“另外,我这里有三块钱,你帮我买点吃的,明晚再来取!”
“好的!”
曹坤接过酒、花生米和窝窝头,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屋里。
老金头也不客气,拿起窝窝头啃了起来,配上花生米。
还滋溜滋溜喝着酒,看起来十分享受。
就这样,一夜过去了。
第二天早上,曹坤睁开眼,发现老金头又消失了!
这个老头儿真是个夜猫子。
白天从来见不到他人。
怎么总是晚上才出现?
他到底是什么身份?
今晚要是老金头再过来,我非得好好追问一下不可!
难得有这么清闲的一个下午。
整整一天,曹坤都没迈出房门一步。
他在大房间里整理了一下家具。
随后他又偷偷摸摸地走进了小屋。
此时,墙上挂着的春夏秋冬四季仕女服装图依然还在。
之前因为急躁,他只打开了春季仕女图,其余三张还未曾开启。
曹坤搬来一个小板凳,悄无声息地踩上去。
他轻轻地揭开了夏季仕女图。
曹坤小心翼翼地展开夏季仕女图一看。
背面竟然还有一个隐藏的空间。
而且这个暗格比上一次的那个还要大、还要宽敞。
大约宽三十厘米,高五十厘米的样子!
曹坤兴奋得心跳都要蹦出来了。
他憋住呼吸,撕掉了暗格上面的一层墙皮。
“滋滋滋!”
那薄如蝉翼的墙皮瞬间裂开一个大洞,洞内漆黑一团。
曹坤忙拿起手电筒往里一照:
果然是卷轴!
满满当当的,估计有三十多卷呢!
曹坤轻轻抽出其中一个卷轴。
从凳子上下来,走到窗边,借着外面的光线仔细查看:
整个卷轴外表落满灰尘。
拂去尘埃,露出了泛着油光的牛皮纸封面!
纸上覆盖着厚厚的蜡油。
显然是用来防虫蛀和防潮的密封技术!
瞧那些蜡封的颜色,起码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!
曹坤用指甲轻轻挑开一侧的蜡封,“滋滋滋”作响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卷轴摊平……
哎呀?
原来这是一幅宫廷仕女群像图!
虽然纸面已变为蜡黄,但上面却盖满了各式各样的印章!
有方的、有长方的,还有椭圆的,密密麻麻。
粗略估计竟有十几枚之多!
曹坤继续往下看,整幅画的左下角有两行小篆字迹。
然而他翻来覆去看半天,一个字也没认出来!
尽管如此,对字画略有研究的曹坤凭借直觉判断。
这幅画绝对不是一般的贵重!
即便不能说是价值连城。
但换它个五辆自行车绝对是绰绰有余!
这下发财啦!
哈哈哈哈哈!
曹坤喜形于色,激动得心颤手抖,捧着画反复观赏!
正当曹坤借着窗外透进的阳光细细审视之际……
“滋滋滋!”
糟糕!
纸张开始发出碎裂般的声音。
并且表面出现了细微的纹路!
眼见这情况,曹坤立刻把画卷起。
他又找出一支蜡烛,用蜡油把整卷画轴重新涂抹了一遍。
之后,他逐一取出里面的字画,仔细一数,一共三十二件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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