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跟苏木小心翼翼将缝纫机从三轮车上扛下来,往四合院端。
“让让让让,别碰坏了,碰坏了赔不起。”
易中海冲挤上来的邻居大声吆喝,仿佛自己才是焦点人物。
被人围观的感觉,可真好。
易中海理直气壮享受邻居崇拜的目光,走进苏木家。
把缝纫机放下后,扫了一眼苏木家,他叹了口气。
苏木的确没说谎,这一览无余的破败感,果然是全院穷人的标配。
除了两个大件焕然一新外,其他的没有看的下眼的东西。
易中海突然有点自卑。
苏木都这么穷了,却买了两个大件。
自己这么有钱,反倒被年轻后辈比了下去。
要不说年轻人不会生活呢!
苏木这家伙这么糟蹋钱,太可恶了!
与此同时,易中海还有些羡慕。
“赶下个月发工资,我也去买一台收音机,显摆显摆。”
总不能让院里的后辈比了下去。
三转一响,怎么也得占其中一样!
许大茂跑进苏木家,看着摆在正屋里的缝纫机。
一脸羡慕。
这缝纫机哪都好,唯一的缺点就是摆在了苏木家。
许大茂冲苏木厉声呵斥:
“苏木,你小子缝纫机票哪来的?是不是投机倒把换的?”
苏木猛地一拍桌子,重重的响声,吓了许大茂一跳。
“许大茂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”
“就你刚才说的话,我就可以去举报你,看咱俩谁倒霉!”
还是娄晓娥赶紧出来打圆场。
“大茂,别胡说,这缝纫机票是我爸给的。”
“买缝纫机的钱是一大爷借的。”
“你要是嫉妒,那就凭自己的本事去弄来。”
“到时院里的邻居才心服口服佩服你。”
许大茂被娄晓娥一通怼,嫉妒的说不出话来,冷哼一声,嘴硬的嘲讽:
“家里连个婆娘都没有,买了缝纫机也是等着生锈!”
苏木只当他在无能狂吠。
一群人围在苏木家门口,棒梗也在人群中,眼巴巴看着苏木家。
但他关注的不是苏木的缝纫机,而是他门口停着的那辆自行车。
棒梗进去的很早。
苏木买自行车时,棒梗正在里面接受大哥的教育。
等他出来时,苏木的自行车都骑了好几天了。
可在棒梗眼里,却是那么的神奇。
他偷偷摸了摸自行车轮子,看着苏木大叫:
“喂,你这是自行车吗?载我出去兜一圈,让我感受一下骑自行车什么感觉?”
苏木走出来,看着棒梗只想发笑。
这家伙是真搞不懂两家人之间的关系?
“棒梗,你想坐自行车,我告诉你一个比较快的办法。”
“赶紧回去躺床上睡觉,梦里啥都有。”
棒梗被苏木拒绝,恼羞成怒,狠狠冲自行车轮子啐了一口。
许大茂见状,冲棒梗竖大拇指。
嘴里大笑。
“棒梗干得好,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。”
苏木生气极了,棒梗居然朝他自行车吐口水,这简直是奇耻大辱!
他大步上前猛地探出手,将棒梗拎起。
大嘴巴子呼呼朝棒梗身上招呼。
很快,后院响起清脆的掌声。
棒梗反应过来,感觉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。
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,在后院响起。
棒梗捂着脸颊,一脸不可置信,嘴里喃喃自语。
“你敢打我,就连奶奶都没打过我!”
棒梗的嚎叫引起贾张氏的注意。
她风风火火跑到后院,就看到棒梗被苏木举在手里狂挨巴掌。
贾张氏绷不住了,冲着苏木厉声呵斥:
“苏木,你想干嘛?”
“你跟棒梗之间的仇怨已经两清,还在这欺负小孩子,算什么本事!”
“我要找一大爷告状,狠狠收拾你!”
易中海从旁边走上来,看着贾张氏。
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她。
这件事是棒梗做的不对。
任谁往自家自行车上吐口水,都会生气。
贾张氏: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。
“我不管,都怪苏木这臭小子,害得我家破人亡。”
“我的东旭被关进去,没准就是他干的!”
“实在太可恶了!”
“一大爷,你一定要替我家做主,东旭是你唯一的徒弟,别让坏人在院子里作威作福。”
贾张氏的话,让易中海头疼不已。
索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任由贾张氏在那独自哭嚎。
贾张氏闹得更凶了!
开始指谁骂谁,院子里的人一个都没跑掉。
三位大爷,许大茂,傻柱的祖宗十八代,都被贾张氏问候了一遍。
但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要是知道该怎么收拾贾张氏,也不会使她变得如今这般嚣张。
这时,苏木阴沉着脸打断贾张氏的咒骂。
“昨天,白警官上门说,要是院子里再发现贾张氏在搞封建迷信,直接举报,喜提几天银首饰。”
苏木漠然的声音听的贾张氏汗毛倒竖。
贾张氏脖子一缩,憋在嘴边的话突然哑火,死活说不出口。
她眼眸带着怒火,死死瞪着苏木。
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:
“棒梗,咱不跟这臭小子计较,这次就算了,下次还敢欺负你,奶奶变着花样骂他。”
贾张氏带着棒梗灰溜溜离开后院。
闫埠贵走上前,有些嫉妒的看着苏木的自行车。
看到上面布满微小的泥点子,闫埠贵心疼的要死。
苏木这家伙,买自行车一点都不知道心疼。
换作是他,一天恨不得擦个三五遍。
闫埠贵感觉心在滴血,他缓慢靠近苏木。
先是赞扬苏木大手笔,先后买了自行车和缝纫机。
随后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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