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嘴上虽然没说什么,但心里一百个不乐意。
他这么一个有洁癖的人,怎么可能去吃猪下水这种东西?
刘海中跟易中海想的一样。
可苏木在菜市场就买到了这些,爱吃不吃,不吃拉倒。
闫埠贵寻思着,有便宜不占王八蛋。
反正苏木自己也要吃,要是苏木想整蛊三位大爷,那他先整蛊自己。
于是闫埠贵讨好苏木。
“苏木,不是大爷们不信任,只是大家伙第一次吃这东西,难免感到震惊。”
“不过三大爷我不在乎,我老早就想尝试一下你的厨艺了。”
“天天见大家夸你,三大爷终于也能尝尝你的手艺了。”
苏木看着闫埠贵笑道:
“既然三大爷这么认同我,那处理猪下水的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啊??”
闫埠贵愣了一下。
就见苏木将一大包猪下水扔了过来。
闫埠贵仓皇接下,往后退了两步。
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捂嘴偷笑。
让闫埠贵拍马屁。
给自己找罪受。
活该!
闫埠贵苦着脸往前院走,听到后面苏木的声音远远传来。
“三大爷,记得处理干净点,尤其是肥肠,一定要洗干净。”
“要不然的话,你自己细品。”
闫埠贵知道这个菜最重要。
进自己肚子里的东西,他不敢应付了事。
盯着三大妈在那里洗大肠。
三大妈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合着自己吃不到,还要受恶心。
很快,院子里弥漫一股难以言表的味道。
苏木远在后院都能闻得到。
于是他将门直接关上,不让空气流通,才稍微缓解。
娄晓娥有样学样,把门关的紧紧的。
隔着两层门看着苏木家,嘴里抱怨。
“苏木这家伙,把院子搞得这么臭,还让不让人待了?”
连后院都能闻到味道,可见中院也已布满臭气。
贾张氏风风火火从屋里跑出来,捏着鼻子大叫:
“谁他妈家在吃屎?”
“这么没有公德心!”
她跑到前院一看,罪魁祸首居然是闫埠贵。
贾张氏捏着鼻子,靠近三大妈大叫:
“老闫家的,你们在干什么呢?大白天在院子里吃屎吗?这么臭!”
闫埠贵黑着脸看着贾张氏。
突然想起苏木昨天跟他们说不许让贾家人蹭饭。
想起苏木形容的九转大肠味道,闫埠贵想在贾张氏面前得瑟一下。
他故作神秘道:
“这是苏木让我做的,他说这东西能做出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,一会就做给我们三位大爷吃。”
贾张氏一百个不相信,捂着鼻子嫌弃的看着三大妈搓手里的长条东西。
“猪屎能有什么好吃的?”
“真不愧是三位大爷,你们是真没见过世面。”
闫埠贵脸都绿了。
……
“嗯?处理干净了?”
苏木老神自在打开门,看着闫埠贵讨好的端着一盆清理干净的大肠和其他内脏。
闫埠贵小鸡啄米般点头。
“这玩意清理可真费劲,我都想随便搓搓算了。”
“可以想到要进自己肚子,我就感觉有点恶心。”
“把它洗了五遍,你检查检查干不干净?”
苏木轻轻挑起两根大肠,看了看满意的点头。
“很干净了,三大爷真不愧是勤快人,这洗东西又快又好。”
“对了,您去二大爷家房梁上给我摘两颗红辣椒来,就说是我要的。”
“我记得一大爷家门口挂了两串蒜,你顺便帮我拿两颗。”
闫埠贵听了,顿时就乐了。
合着这小子做菜的方式还是众筹。
自己吃点亏,干点苦差事。
老易和老刘直接出物资。
这么想想,自家最划算。
要是苏木问他要蒜头,闫埠贵得哭死不成。
怎么样?
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一人拿着大蒜,一人拿着辣椒,聚在苏木家。
刘海中一脸狐疑的看着闫埠贵问道:
“老闫,东西洗好没?我倒看看他是怎么做的。”
苏木拿起猪大肠手起刀落,将大肠剁成均匀小块。
随后直接倒水煮沸,猛火下大料爆炒。
很快屋内便弥漫起呛人的气息。
刘海中猛地咳嗽两声,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他赶紧推开门,
“这里烟太大了。”
没过多长时间,苏木家简直站不住人。
猛火爆炒,油烟不停的冒出来,还夹杂着辣椒的辛辣味,闻着叫人食欲大开。
中院,贾张氏闻着味道,口水都要滴出来了。
蹲在地上玩的棒梗看着贾张氏大叫道:
“奶奶,他们在做什么好吃的,你去帮我要点回来,我也想吃。”
贾张氏想起先前在闫埠贵那看到的猪下水呵斥到道:
“棒梗,他们在吃鸡食,鸡食有什么好吃的?”
“一会儿等你妈回来,咱们吃白面。”
棒梗不相信贾张氏的话。
鸡食怎么可能这么香?
贾张氏也不清楚什么原因,她看得清楚,分明就是猪下水。
猪下水是给鸡吃的,我才不吃呢!
傻柱嗅了嗅鼻子,感慨道:
“苏木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,这味道别说猪下水了,炒鞋底子都好吃。”
……
“老易,你可别说这味道可真够香的!”
“我明白了,这就叫梅花香自苦寒来,先苦后甜,苏木可真是给我上了重大的一课。”
“看来猪下水以后也要列入我家常备肉食之一了。”
闫埠贵家是四合院著名穷人。
一年上头都吃不到几次肉。
可猪下水却是白菜价,闫埠贵咬咬牙,每个月还是能吃得起一两次的。
要是把猪下水开发出来。
以后跟儿子儿媳妇们收肉的价钱。
那岂不是一条生财之道?
很快,一桌菜做好,苏木和三位大爷开吃。
刘海中正准备伸筷子去尝尝苏木的手艺。
可苏木却挥手制止。
“二大爷,还差一样东西,才开席,等我出去就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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