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喝了娄晓娥的好酒,上前拦住许大茂。
许大茂一擀面杖差点把闫埠贵的眼镜打飞。
闫埠贵怒道:
“许大茂,你干什么?”
娄晓娥委屈地大叫:
“三大爷替我做主,许大茂怀疑我趁他不在,在家偷人。”
偷人?
闫埠贵吓了一大跳,这可是大事。
许大茂要是敢冤枉娄晓娥,闫埠贵第一个不放过他
于是他看着许大茂呵斥道:
“大茂,怎么回事?”
许大茂恨恨不平。
“三大爷,您替我做主,今天我回来发现酒窖少了一瓶茅子。”
“我还以为是娄晓娥喝的。”
“可家里却找不到空瓶子。”
“这还用想吗?肯定是被这败家娘们送出去了!”
“一准是偷男人!”
闫埠贵听了哈哈大笑:
“大茂你误会了,那瓶茅台下午我们大家在苏木家吃饭,一起喝掉的。”
“不仅娄晓娥在,我们三位大爷都能给娄晓娥证明。”
许大茂一听更生气了。
“好啊,原来你偷的那个野男人是苏木。”
“我说最近你怎么对他这么殷勤。”
“还陪他去买缝纫机!”
“我看你是迫不及待住进去了吧!”
“我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,太可恶了,我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!”
许大茂抄起擀面杖,准备继续殴打娄晓娥。
而这时,苏木从后院走上前来。
见许大茂动手。
他三步做两步冲上来。
一拳。
许大茂被撂倒。
苏木夺过他手里的擀面杖,狠狠朝他屁股暴揍几棍。
又狠狠踹了他几脚。
许大茂躺在地上,止不住哀嚎。
一旁傻柱见状,高兴的跟上来补了两记断子绝孙脚。
许大茂哭的更惨了。
许大茂见踢裆的人是傻柱,他生气地大叫。
“傻柱,你也欺负小爷,我跟你没完!”
傻柱见自己被发现,缩了缩脖子,躲到一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
“许大茂,你居然怀疑我偷男人?”
“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个废物?”
娄晓娥生气的指责许大茂。
许大茂脸色一囧。
他当然知道娄晓娥指的是什么。
可是男人在这种时候一定要会为了面子,绝不能被女人打压下去。
许大茂更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的人。
怎会受得了这委屈?
他梗着脖子看着娄晓娥大叫:
“我才没问题,是你这只不会下蛋的母鸡,嫁到我家多少年了,下过蛋没?”
“说到底还不是你没用!”
“好啊,既然你怪我,那咱们就离婚。”
“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,我还不想跟你待下去了,这就回娘家。”
娄晓娥气急败坏的往后院走。
准备收拾东西回娘家。
易中海追上了连忙劝说:
“娄晓娥不要意气用事。”
“什么事情都想着回娘家怎么行!”
“许大茂要是敢欺负你,我们三位大爷都会替你做主。”
易中海看着许大茂呵斥:
“大茂,你是爷们,赶紧过来给娄晓娥道歉,以后日子好好过。”
许大茂冷哼一声,“她都给我戴绿帽子了,我还给她道歉?”
娄晓娥看着许大茂不怒反笑。
“既然你都说我给你戴帽子,那我今天还真要付诸行动。”
“苏木兄弟,你家房子多,能不能租一间给我?”
“我跟许大茂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。”
“今天搬过来,明天就离婚。”
苏木看热闹不嫌事大,点了点头:
“娄姐,咱俩这关系好的,跟亲姐弟似的,一会我就给你搬家。”
易中海见苏木在那拱火,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怎么事事他都要插一脚?
当天晚上,娄晓娥就搬到了苏木家。
让不少封建老人长吁短叹。
娄晓娥不守妇道,结了婚怎么还能去单身男人家住呢?
焦虑归焦虑,但没人敢去劝说娄晓娥。
一来,娄晓娥是大户人家下嫁进来的,平时跟他们不交流。
贸然上门招人烦。
二来,谁都不想当出头鸟,被苏木惦记上。
这一夜,四合院绝大多数人都没睡着。
静悄悄的直瞪着眼,注视着后院的方向,以免错过精彩剧情。
然而,令他们失望的是。
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娄晓娥在苏木家睡得很好。
苏木家有三间房子,特意为娄晓娥收拾一间住在隔壁。
次日,苏木一大早就起来蹲在后院洗漱,一如往常去上班。
娄晓娥仍在呼呼大睡。
苏木没有管他,推着自行车就要出门。
秦淮茹见苏木出门,赶紧带着自己的饭盒横冲直撞冲了出去。
苏木站在门口,正准备骑车。
秦淮茹一声大喝:
“苏木,等等!”
说着秦淮茹三步做两步弹射起步,冲了出去。
丝毫没有生完孩子,正在坐月子那种大腹便便的感觉。
反而身手异常矫健。
苏木惊呆了。
回过头,还没看清来人是谁,就感觉背后传来温润的触感。
弹性十足。
好吧,现在苏木知道是谁了。
秦淮茹搂着苏木的腰,说道:
“我坐稳了,咱们出发吧!”
苏木一脸无语。
“秦淮茹,你怎么回事?谁给你的勇气,蹭我的车?”
秦淮茹可怜巴巴看着苏木。
“苏木,你难道忍心看着一个正在坐月子身体不适的人走路上下班?”
“这对于我来说太残忍了。”
“好弟弟,你就带带秦姐吧。”
感受着更加大力的挤压感,苏木摇头道:
“上我车可以,但目的地得由我来决定。”
秦淮茹还没琢磨明白苏木说话什么意思,就被苏木一车拉到了小树林。
秦淮茹当然知道这地方是做什么的。
她还没来得及张嘴,就被异物堵住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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