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后,秦淮茹内心既紧张又不安。
她看着苏木吐气如兰,呼吸短小急促。
“你刚说有办法,现在肯说了吗?”
苏木坐在桌子前,示意秦淮茹给他捏肩膀。
“很简单,既然家里没有男人,那就再培养一个男人出来。”
秦淮茹愣了一下,惊喜道:
“苏木,你愿意跟我处吗?”
“不行,你想都别想!”
秦淮茹这女人真懂打蛇上棍。
丝毫没有觉悟。
她不过是贾家的一个寡妇罢了。
“那可怎么办?”
秦淮茹失魂落魄。
苏木看着秦淮茹,“你想,院子里的人一向对你觊觎有加。”
“傻柱,许大茂,易中海,刘海中这些人,哪个看了你不眼神火热?”
“之前有贾东旭还在,他们没有明目张胆的想法。”
“现在贾东旭没了。你且看院子里的人会不会对你态度有所转变?”
“你天生弱势,跟他们哭一哭,难道他们会不管你不成?”
秦淮茹面色变得有些忧郁。
哪有这样做的?
她看着苏木,
“我倒是无所谓,只要能养活自己。”
“可我婆婆定会大发雷霆。”
“要是我跟傻柱走的太近,我会被我婆婆打死的。”
苏木笑道:
“贾东旭都不在了,贾张氏在贾家难道还有话语权?”
“现在贾东旭的工位在你手上,贾张氏要是说话难听,直接把她扔乡下去。”
“她要敢骂你,大不了你给她找个老伴。”
“把她嫁出去,跟着别人去享福。”
苏木仿佛在说一件小事般轻描淡写。
秦淮茹小嘴张的极大,都能吞下一个鸡蛋。
“苏木你怎能生出这般想法?实在是太……”
秦淮茹在心底暗下决定,要是贾张氏以后还对她非打即骂。
她一定想办法把贾张氏嫁出去。
到时她带着三个孩子在四合院生活,日子能过的好很多。
……
……
易中海家亮着灯。傻柱和易中海边吃花生边喝酒。
“东旭是我兄弟,我兄弟死了,我有理由照顾秦淮茹他们。”
易中海高兴的拍傻柱的肩膀,夸傻柱是个团结邻里的好人。
易中海哪会不知道傻柱什么心思?
贾东旭还没死时,他的眼珠子成天就在秦淮茹后背上飘来飘去。
要不是秦淮茹恪守妇道,易中海早就出手干涉了。
现在贾东旭死了,他心里的最大愿望就是赶紧再找一个养老备选人。
眼前的傻柱是他新看中的目标之一。
“一大爷,你说我这么大了,也该娶个媳妇了。”
“秦淮茹没了丈夫,你觉得我和她配吗?”
果不其然,傻柱下一秒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要是能得到易中海的认同,傻柱追起秦淮茹来,能顺利很多。
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,浅浅吸了一口酒,悠哉悠哉的劝道:
“傻柱,此事不能操之过急。”
“东旭刚走,你就去跟秦淮茹摊牌,贾张氏肯定不同意。”
“你要跟秦淮茹真有缘分,一大爷想办法撮合你们。”
傻柱听了高兴极了。
但易中海又提出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个年轻大小伙子,跟寡妇在一起会引人说闲话。”
“我看这样好了,你和秦淮茹之间随缘,一大爷另外再帮你物色一下。”
看谁家有待嫁的姑娘,合适的给你介绍几个。
傻柱听了,再次看向易中海的眼神,充满崇拜。
恨不得当亲爹供起来。
贾东旭的葬礼第三天才开始。
傻柱主动请缨,免费给贾家炒菜。
易中海号召大家来贾家随份子。
看在能吃一顿席的份上,大家都捏着鼻子,没有说什么。
只是最后闹得不愉快的点是。
贾张氏捏着礼金,一毛钱都没给秦淮茹。
甚至当着众人的面,通知秦淮茹。
以后在轧钢厂的工资都由贾张氏去带领。
秦淮茹当然不同意。
贾张氏这个老饕,带着棒梗吃好喝好,对小当和槐花非打即骂。
要是钱都在贾张氏手上捏着,秦淮茹以后日子该有多悲惨,可想而知。
当她说每个月只给秦淮茹三块钱买菜时。
秦淮茹整个人崩溃了,蹲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易中海批评贾张氏,贾张氏哭的比秦淮茹还大声。
这场闹剧以三位大爷需要经过开会讨论再决定为理由被终止。
可秦淮茹和贾张氏之间的矛盾却进一步加深。
“苏木在吗?”
贾东旭走后第三天夜里,秦淮茹站在苏木屋子门外轻声说道。
正准备睡觉的苏木听到秦淮茹的声音,推门一看。
秦淮茹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冬天快到了,外面天气眼看越来越冷。
秦淮茹穿着深红色毛衣,不停的对着手心哈气。
有什么事吗?
苏木给秦淮茹倒了杯热茶暖手。
秦淮茹坐在凳子上,小声啜泣。
“苏木,你给我想个法子吧!”
“贾张氏太可恶了,她捏着所有的钱。”
“不给我买菜钱,要我找傻柱,找一大爷去借。”
“你说哪有这样干的婆婆?”
苏木笑了笑。
贾张氏果然化身为仓鼠,到处藏钱。
给她虚无缥缈的养老做准备。
要知道贾张氏活了90多岁。
生存本领可见一斑。
“苏木,你得替我想个法子,要不然我和孩子们都没法正常生活了。”
秦淮茹抱着苏木的手,不停的摇晃。
苏木想了片刻,看着秦淮茹道:
“你得想办法让贾张氏出去找工作,千万别让她闲着。”
“我建议你去找一大爷商量,让三位大爷直接给贾张氏找好工作,强迫她去。”
“她要不去,就去找街道办的主任来处理。”
秦淮茹有些听不懂苏木的话。
“万一我婆婆死活不愿意去呢?”
苏木笑了笑,“人在大势面前是不可为的。”
“有街道办的主任和三位大爷给她施压,贾张氏也不敢胡来。”
“要是实在对付不了贾张氏,我这里还有超级大招。”
“什么大招?”
秦淮茹话还没说完,便尖叫一声。
随后她的声音被苏木的大手封住。
一番大汗淋漓后,秦淮茹感觉浑身散了架,整个人都飘了起来。
这苏木,每次都不在正经地方使劲。
这天夜里,秦淮茹心里惶惶不安。
苏木告诉她的办法总让她感觉不太靠谱。
贾张氏如果是这么容易听劝的人,那她就不是贾张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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