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真的,我没骗你们。”易大妈叹息道。
“我劝过老太太,但她就是不听,最后居然把冯大海家的窗户给砸了。”
“结果冯大海的儿子报了警,聋老太太差点就被带走了。”
病床上的易中海,身体虽废,但眼中怒火熊熊,显得异常愤慨。
“哼!”他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哼声。
“这个冯峰,简直是个畜生!我要不是行动不便,定要让他知道天高地厚。”
傻柱被彻底激怒,他内心深处,对聋老太太的养育之恩铭记于心。
他大声咆哮着。
“傻柱,万万不可鲁莽行事,”易大妈急切地劝阻,她心知此时去找冯峰理论并不占理。
秦淮如也赶紧开口,“傻柱,你现在去找他,占不到便宜,只会自取其辱。”
秦淮如的话让傻柱迅速冷静下来,他深吸一口气,阴郁地说道,“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这时,一名身穿制服的执法人员推门而入,打破了病房的宁静。
“哪位是秦淮如?”执法人员问道。
秦淮如愣住,下意识应道:“我是。”
执法人员递过一份文件,语气平静地说:“我是派出所的,这是关于你儿子案件的结案书,你看看吧。”
秦淮如急忙翻开,但眼前的内容让她瞬间震惊:“这…棒梗要进少管所?这不可能!他不会做这种事的!”她心中充满了恐慌,深知这样的判决会给儿子的人生带来不可抹去的污点。
傻柱也在一旁紧张地查看判决书,看到贾张氏被判禁闭,棒梗的处罚,以及最让他震惊的——冯峰家获得了高额赔偿。
判决书上明白写出,贾家需向冯峰支付三百六十元赔偿金。其中三百元为被盗的现金,其余则涉及首饰和面粉等物品。
“这惩罚似乎过重了些吧?同志,贾梗他还只是个孩子,他哪里懂得这些?”易大妈试图说服执法人员。
执法人员反驳道:“若按你的逻辑,年纪小就能逃避罪责?那这社会秩序岂不是要大乱?”
面对执法人员的严厉态度,易大妈语塞。
至于赔偿剩余的六十元,执法人员质问秦淮如:“这六十元,你们准备如何解决?”
秦淮如情绪崩溃,泪水涌出,她哽咽着说:“我一个弱女子,上哪儿去找这六十元?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。”她越说越感到绝望。
傻柱急切地安慰道:“秦姐,别着急,不就六十块钱嘛,我帮你出了。别再为这点事掉眼泪,”
傻柱虽然心疼得如同割肉,但还是从怀中掏出了六十元递给了执法人员,那人深深地打量了傻柱一眼,心中暗想,这么轻易为一个寡妇掏钱,不是真傻就是太善良。
执法人员没多做停留,收了钱便转身离开病房,径直出了医院。
“傻柱,真的太感谢你了。”执法人员走后,秦淮如情绪稳定下来,对傻柱表达感谢。
“秦姐,你这是说的哪里话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易大爷一家的事也是我的事,我会管到底的。”
易中海在床上听着,眼神中流露出对傻柱的赞赏和欣慰。
易大妈在一旁,不禁感慨,要是傻柱真是自家孩子该多好。
在夜色笼罩下的四合院中院,冯峰的门前。
“冯峰同志,这是判决书,还有贾家赔偿你的三百六十块钱,王队让我直接交给你。”
“你点点看,数目对不对。”
时间已近晚上十点,执法人员来到四合院,向冯峰通报了贾家的赔偿事宜已妥善解决。
冯峰连声道谢:“这次真是辛苦各位同志了。”
简短寒暄之后,执法人员告辞离去。
执法人员刚一离开,冯峰即刻回到自己家中。
正在屋里整理衣物的岳绮罗,抬头询问:“执法的人怎么说?”
冯峰回答:“他们已经处理好赔偿事宜,总共给了我们三百六十元。”
他接着说,“贾家原本连六十元都拿不出来,是傻柱垫付的。”
提及此事,冯峰不禁冷笑,对傻柱的愚蠢行为嗤之以鼻。
岳绮罗听后,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,眼中闪过一丝轻蔑,接话道:“的确是傻得可以,他那脑子小时候被鬼子追赶时受过伤,至今还没清醒过来似的。”
他挥了挥手,淡然地说:“不说他们了,以后记得锁好家门,这钱就交给你了。”
不等岳绮罗有所反应,冯峰便伸手将她拦腰抱起,径直走向卧室。
在冯峰沉睡之际,岳绮罗轻手轻脚地起了床,离开卧室,轻轻关上门来到客厅,她在餐桌前照例点了蜡烛,又拿出白纸开始剪裁,不久两个小纸人——一男一女便在她手中诞生了。
她对着小纸人折叠,沿着中线剪裁,很快完工。
在跳动的烛光下,房间光影斑驳,她注视着手中的这对纸人,心中似乎在盘算着什。
她缓缓举起手指,熟练地拧指成诀,启动了阴冷的法术。
那些静止的小纸人,突然间仿佛被赋予了生命,在空中手牵手地漂浮起来。
岳绮罗轻声一喝,小纸人似乎听懂了命令,灵巧地穿窗而出,迅速没入夜幕。
法术完成后,她的面容显得有些失血苍白。
一切收拾停当,岳绮罗才悄然回到卧室。
而在深夜中,许大茂却在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他昨日见了岳绮罗,便被她的女性魅力深深吸引。
在夜色掩护下,他披上了一件黑色外套,偷偷摸摸地前往冯峰家居住的中院,想去听墙根。
他窥视着冯峰家中熄灭的灯火,心中的小算盘开始活络起来。哈,让我来一探究竟,你是否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不行。他心中暗自思忖。
他贴在卧室窗外,屏息倾听,却只听到一片寂静。耐不住好奇,他模仿起猫叫,声音逼真却不大,试图以此探查室内的情况。
原本以为冯峰夫妻已经睡着了,但两次猫叫后,屋内突然有了动静。
冯峰和岳绮罗先后醒来,见到窗外的异状。冯峰机警地用手指在唇边做出“噤声”的手势,然后悄无声息地取来一个尿壶,里面装着他的夜间排泄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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