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的样子,你小子,还懂得品酒?”杨厂长等人好奇心起。
冯峰连喝三杯高度的白酒,意识依旧清醒,言谈之间逻辑清晰。
“各位领导,不是我自夸,虽然我喝酒不多,但对酒的品质和门道还是略知一二。”冯峰微笑道。
自从掌握了初级厨艺精通技能,他所学到的知识包罗万象,其中就包括了品酒之道。
“哦?这倒是有趣,你竟然还精通酒文化。”冯秘书听后,兴趣更浓。
许大茂这时笑了起来,“峰哥,以前可没听说你懂酒啊。”
“我对酒略有研究,厨艺也有所涉猎。”
“冯峰同志,你还会做菜?”
冯秘书、杨厂长以及李主任等人都对冯峰的好奇大增。
“冯峰,你作为六级钳工,技术上是没得说,”。
“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那点厨艺,有必要在这儿卖弄吗?”傻柱带着几分讥讽地说。
傻柱的言辞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了些许尴尬。
许大茂看不得傻柱得意的样子,忍不住为冯峰说话,“傻柱,你厨艺好我们都知道,但也不能说冯峰就一定不行吧?”
傻柱转而向冯峰挑战,“如果你能说出这道东坡肘子的门道,我算你厉害。”
他边说边脱下围巾,气氛随之紧张起来。
“要是我说对了,总得有点彩头吧?”冯峰接下了这个挑战。
“这样吧,如果我说的是这么回事,你就给我十块钱,怎么样?”冯峰的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。
“对啊,何师傅,总得有点彩头吧?”有人插话,挑逗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看戏的味道。
众人纷纷看向傻柱,而冯峰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。
“几位领导都在,就请做个见证。如果冯师傅今天真的能说出新花样,我何雨柱愿意拿出十块钱。”
“何师傅,这可是你亲口说的,不许反悔哦。”有人戏谑道。
冯峰在心中冷笑,他知道对于一个月薪只有三十七块五的傻柱来说,十块钱不是小数目。
傻柱直视冯峰,挑战意味浓厚,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显露一手。
他不信在自己最擅长的做菜上,拿不下冯峰。
“既然你们都这么提议了,那我们几个就当个公证人吧。”杨厂长和其他人也显得兴致勃勃。
这场酒局变得越来越有趣,他们也想看看冯峰究竟有何能耐。
在这个物资匮乏、娱乐稀少的年代,这样的场面也算得上是一种消遣。
“来,这一杯,我敬你。”冯峰听后,不禁露出微笑。
冯峰的目光闪亮,看着傻柱。轻轻一碰杯后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冯峰夹起一片回锅肉,细细品尝,又小酌一口酒,仿佛在享受无上的美味。
傻柱见状,心中虽有冷笑,但还是一口气喝完了自己的酒。
他望着冯峰,嘴角带笑地说,“孙贼,现在总可以展示你的才华了吧?”
“孙贼”是北京话中特有的称呼,含有轻蔑之意,傻柱显然平时用得习惯了。
这会儿酒精作用下,话语间更是随性。
....
四合院内,正午的阳光洒落,驱散了寒意。
“咦,雨水丫头,今天不用上学吗?怎么这会儿回来了?”
在前院,三大妈正坐在木椅上吃着午餐。
“三大妈,回来拿点东西。”何雨水解释说。
“家里出事了?你还不知道呢?”三大妈道。
何雨水正要进中院,听到这话,顿时心里一惊,担心是哥哥傻柱出了事。
急忙询问:“三大妈,我哥哥怎么了?”,何雨水无法掩饰对于哥哥的关心。
“雨水,过来这边,三大妈跟你好好聊聊昨晚那事儿。”三大妈招手示意何雨水靠近,指了指椅子,“来,孩子,你坐这儿。”
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三大妈开始对和雨水讲起昨晚上四合院发生的事情。
何雨水在听说许大茂和自己的哥哥傻柱起了争执时,脸上流露出担忧之色。
然而,当她听到傻柱为了解决问题,竟然将她的房子让给了许大茂,还要支付赔偿金和每月生活费时,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。
最终,她打断了三大妈的话,语气生硬地说:“三大妈,这些我已经知道了,我现在有点急事,得回家拿点东西,以后我们再聊。”
她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,转身离去。
...
易中海、傻柱和秦淮如在工厂,家中只剩易大妈一人。
易大妈便担起了照顾槐花和小当这两位小家伙的责任。
她手捧一盆煮熟的馒头,准备拿去给槐花和小当。
此时,一道清新脱俗的身影从冯峰家中走出,正是岳绮罗。
她手拿扫帚,前往原本属于何雨水的房间,准备打扫。
这一幕引起了易大妈的疑惑和猜疑。
她的眉头紧锁,事情显然有些不对劲,就在她打算将此事告诉易中海时,一个熟悉的身影踏入了院落。
这人正是何雨水。
易大妈一见到何雨水,急忙放下手中的盆子,心里暗道不妙。
何雨水从三大妈那里听完了事情的经过,得知傻柱竟将房子给了许大茂,她顿时怒火中烧,没有多想便直奔中院,打算回家一探究竟。
当她走近中院,看到自家的房门敞开,还以为傻柱已从工厂返回,
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热。
“哥...”
她脸色铁青,急匆匆地冲向房门,当她准备冲进屋,与傻柱理论时,却发现正在打扫的不是傻柱,而是岳绮罗。
何雨水一踏入房间,看到家具和衣服被堆放在床上。
她怒视着正在忙碌的岳绮罗,质问道:“你为什么擅自进入我的家,还碰我的私人物品?
岳绮罗对此不以为然,淡然回应:“这房子已经归我丈夫冯峰,不再是你的了。”面对何雨水的愤怒,岳绮罗只是微微一笑,继续她的整理。
何雨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,情绪激动地冲向岳绮罗,试图推搡她。然而,岳绮罗稳如泰山,纹丝不动。
岳绮罗反过来随手推了一把何雨水。
在岳绮罗轻轻一推之下,何雨水的身体失去了控制,仿佛被抽掉线的木偶,向后倒飞而出。她的身体重重地撞向背后的房门,人也跟着狼狈不堪地摔到了门外。
惊恐之中,何雨水望向屋内的岳绮罗,只见她嘴角挂着冷笑,眼神中透出的冷漠令人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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