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臭气熏天，易中海终于带着贾张氏母子到了医院。
三轮车刚停稳，易中海就跳下车，捏着鼻子，躲得远远的。
贾张氏母子俩也顾不得身上的污秽，相互搀扶着，跌跌撞撞地往医院里面跑。
医院里人来人往，闻到这股恶臭，纷纷捂住口鼻，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。
“哎呦，这哪来的要饭的，这么臭，还让不让人看病了！”
“这是掉粪坑里了吧，这味儿，能把人熏死！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，真是不像话，拉裤子里了还往医院跑，也不嫌丢人！”
“这娘俩是哪个病房跑出来的？护士也不管管，这医院还怎么待啊！”
“快看，那男的裤子上还滴着黄汤呢，真是恶心死了！”
一个年轻的小护士，指着贾东旭，捂着嘴，和同事窃窃私语。
贾张氏和贾东旭听到这些议论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他们低着头，加快脚步，想要赶紧逃离这个让他们颜面扫地的地方。
“都怪秦援朝那个挨千刀的，要不是他，我们怎么会遭这份罪！”
贾张氏咬牙切齿，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了秦援朝身上。
“等我好了，我非得扒了他的皮，抽了他的筋，让他也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！”
贾东旭也跟着咒骂，声音里充满了怨恨。
易中海站在医院门口，看着贾张氏母子狼狈的背影，心里一阵烦躁。
他本想转身就走，可一想到自己还要指望贾东旭养老，又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。
“一大爷，你可不能走啊，我们没带钱，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！”
贾张氏眼尖，看到易中海要走，连忙喊住他。
“师父，你帮帮我，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，给您养老送终！”
贾东旭也顾不得身上的污秽，扑通一声跪在易中海面前，抱着他的腿，苦苦哀求。
易中海看着眼前这对母子，一个臭气熏天，一个鼻涕眼泪一大把，心里别提多膈应了。
可他还是强忍着恶心。
“行了行了，别哭了，我带你们去看病。”
易中海叹了口气，声音里充满了无奈。
他扶起贾东旭，和贾张氏一起走进了医院。
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，混合着贾张氏母子身上的臭味，让人作呕。
贾张氏和贾东旭低着头，跟在易中海身后，不敢抬头看周围的人。
贾东旭的裤腿上，还滴着黄色的液体，在地上留下一串恶心的痕迹。
易中海的眉头紧锁，脸色铁青，心里后悔极了。
他真想一走了之，可一想到自己的晚年，又不得不忍气吞声。
易中海领着贾张氏母子，朝主任办公室走去。
走廊里，几个护士推着病床，匆匆而过。
看到护士头来的异样目光，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头，几乎要低到裤裆里。
他们加快脚步，只想快点逃离这让人窒息的地方。
“秦援朝，你个天杀的，我跟你没完！”
贾张氏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，声音从牙缝中挤出。
“等我好了，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！”
贾东旭也跟着咒骂，声音里充满了怨毒。
不一会儿，三人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口。
贾张氏嘶力竭地哭喊，像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“主任，救救我们，救救我们啊！”
主任抬起头，眉头皱起。
顿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，熏得他差点背过气去。
“你们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主任捂着鼻子，向后退了两步，一脸嫌弃。
“主任，我……我好像吃坏肚子了……”
贾东旭捂着肚子，有气无力地说。
“吃坏肚子？我看你们是掉粪坑里了吧！”
主任的语气里，充满了厌恶。
他挥了挥手，叫来一个护士。
“小李，你带他们去清理一下。”
“主任，这……”
小李护士看着贾张氏母子，满脸的抗拒。
“快去！”
主任不耐烦地催促。
小李护士无奈，只好硬着头皮，带着贾张氏母子，来到一个隔间。
隔间里，一个帘子将空间一分为二。
“你们进去清理一下吧，我在外面等着。”
小李护士指了指帘子后面，捂着鼻子说。
贾张氏扶着贾东旭，走进帘子后面。
“东旭，你把裤子脱下来，妈给你擦擦。”
贾张氏忍着恶心，对贾东旭说。
贾东旭刚把裤子脱到一半，肚子又是一阵翻江倒海。
“妈，我……我忍不住了……”
他脸色煞白，声音颤抖。
“你……你忍着点啊！”
贾张氏话音未落，一股黄褐色的液体，从贾东旭的裤管里喷涌而出。
“噗嗤！”
液体喷了贾张氏一脸，也喷了办公室的各个角落。
“啊！”
贾张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“呕！”
小李护士再也忍不住，捂着嘴，冲到外面，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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