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。
“妈,一大爷再说什么?”
她睁着大眼久久不能从震惊中回神!
贾张氏的老脸被臊得通红。
“今天不知道易中海发了什么疯,昨天晚上喝醉了,可能脑子受什么影响了!”
“他说的话你就当没听见,真是的,丢死人了,大院里应该没人听见吧!”
贾张氏一打开门,发现阎埠贵正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盯着他们。
“我的天哪,老易你……”
“你们……”
易中海疯狂的摇头。
“老阎绝对不是这样的,我昨天喝了一点酒,不知道怎么回事,今天都这样了,应该是中风了。”
说着话易中海朝着自己嘴上打了两巴掌。
“阎埠贵我都不想说你,你说你一个人民教师眼镜都烂成这样了,还不舍得花钱买一个。”
“真是抠门抠到家了,方圆几十里,谁不知道你是阎老西!”
“不知道生那么多孩子干什么?是不是晚上没事干,就和你媳妇儿研究怎么造人呀!”
……
阎埠贵的眼睛胀红,额头上青筋隐现,骨节上泛着不可言说的白与紧绷。
“易中海,你说什么呢?”
“原来你就是这样想的我,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人,我还以为咱们两个相处的不是错的,你竟然当那么多人的面骂我是老抠!”
“行了!易中海!”
阎埠贵的胸口不停的起伏,气的声音发抖。
易中海脑门子上冒了一层的汗。
看到阎埠贵要走,易中海赶紧拉住他。
“老阎,我跟你说我现在糊涂了,说了的话你可别相信。”
易中海也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。
他只知道自己脑子不管冒出的想法,都咔咔的往外说。
关键是还专挑不好的说。
这是中了什么邪?
昨天他喝了酒,晕晕乎乎的去外面上了趟茅房,总觉得有人跟着他背后发凉,难道是让什么脏东西附了身?
有可能,非常有可能。
阎埠贵正在气头上,那些不堪入目的话,进入了他的耳朵里,怎么可能立马变得清白。
现在易中海在他的心里完全就是个变态。
“易中海,我真是看错你了。”
“你真是够不要脸的,还是院里的一大爷,我呸,你当个狗屁一大爷!”
阎埠贵攥紧拳头,怒气冲冲的,恨不得想把易中海的嘴给撕烂。
“阎埠贵,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?”
“天天拿着你的水壶浇花,还不是想要看大院里的热闹,看看谁家买了什么东西!”
“不知道人家学校里怎么放心让你教学生的,学生的零花钱你是不是也想坑?”
“偷偷的在学校里卖过本子,还差点让校长给发现!”
阎埠贵面红耳赤,怒火中烧。
“易中海,我和你拼了!”
“咱们之前喝酒的时候我告诉你的,你竟然全都讲出来了!”
阎埠贵愤怒的把手里的浇花壶是砸响了易中海。
“哐当”一声。
里面的水全部洒在了易中海的身上。
紧接着阎埠贵一蹦三尺高,张牙舞爪的就朝着易中海打去。
“易中海,我操你八辈祖宗!”
两个人扭打在一起!
易中海的嘴根本就没有停下来。
“就你这抠搜的样子,你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娶到媳妇儿?”
“怪不得儿媳妇让林卫国给截胡了,截胡的好呀,谁愿意嫁到你们家!”
……
……
阎埠贵受不了了,他感觉耳朵嗡嗡的,马上就要背气过去。
他整张脸涨成了紫色,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。
用手打着不解气,阎埠贵瞥见地上有一个扫把,拿起扫把就朝着易中海后脑勺砸去!
要不是刘海中是拦着。
阎埠贵这个人民教师怕是要去蹲局子了。
其实刘海中已经观望了一阵子了。
只要这阎埠贵和易中海闹掰了,那他不就是坐收渔翁之利了么!
眼看着阎埠贵在气头上,完全控制不住自己。
用扫帚打了之后还想去捡草地里的那半块砖头,刘海中真的害怕大院里出了人命,才跑过去制止住了。
“老阎啊,别冲动,别冲动!”
看到易中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,阎埠贵才知道自己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了。
“易中海,易中海,你醒醒你可别给我装蒜!”
“老刘啊!易中海还有气儿吧,我不会一扫帚把他给打死了吧?”
阎埠贵双腿一软,像是没了骨头似的摊在地上。
“完了,完了!我可是老师呀,我要打了人,这个怎么办呀?万一他死了我要坐牢,我的孩子们怎么办呀?我可不想坐牢呀!”
阎埠贵被吓傻了,大脑一片空白。
紧接着大院里的人听见了动静都出来了,就看到阎埠贵坐在地上哇哇他哭,易中海则躺在地上。
“一大爷三大爷,这是咋的啦?”
林卫国走上前,摸了摸易中海的呼吸。
幸好还有气儿。
“还好没死!只是昏了过去”
阎埠贵哆哩哆嗦的,双手抱住了膝盖。
“老刘呀,赶紧送医院,快点送医院呀!”
刘海中巴不得易中海出什么事,这样他就可以顶替他的位置了。
不过让他直接离世,确实没有这个必要。毕竟这么多年的情谊不能说扔就扔。
“老阎,赶紧去骑自行车,咱们赶紧把易中海送到医院里去。”
阎埠贵浑身像僵了似的,不能动弹了,就喊阎解成,让他把易中海送到医院里去。
贾张氏被这一幕给吓到了,躲在一旁完全不敢吱声。
秦淮茹在屋里喂着孩子,听见外面的动静,对此非常的好奇。
刚好一会儿,贾张氏才回到了屋里。
“疯了,疯了,易中海真的是疯了!”
“刚刚把阎埠贵的底儿都快抖出来了,让阎埠贵一个扫帚给拍昏过去了!”
“我在旁边看的都快吓死了,阎埠贵马上就拿起砖头要砸他了,就让刘海中给夺过来了。”
秦淮茹又回想起易中海对贾张氏说的话,不禁有些尴尬。
“妈,可能是一大爷的酒还没有醒吧,他说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!”
“说不定那裤头他以为是抹布呢……”
贾张氏一怔。
气氛变了更尴尬了!
飞卢小说,飞要你好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