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建忠开始乐滋滋地享用起今晚的晚饭。
而在贾家中,情形却是另一番光景。
与王建忠的美好日子截然相反。
贾张氏和秦淮茹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。
特别是秦淮茹。
本来因为棒梗的去世,生活就已经陷入了一片灰暗。
现如今看到王建忠安然无恙地归来。
她的心如遭刀割般痛苦,眼中喷射出强烈的恨意。
凭什么!
凭什么自家的儿子凄惨死去。
而王建忠却能毫发无损地回来?
也许是出于一位母亲为儿子报仇的决心太过强烈。
秦淮茹重新振作起来,她决不能让自己儿子白白死去。
她要让王建忠为此付出代价。
贾张氏也同样满脸不甘。
棒梗可是她家唯一的男丁。
如今却被王建忠枪杀。
然而杀人犯却如此轻易地回来了?
凭什么自己家连香火都没了。
百年之后,她都没脸去见祖先。
但那个最该死的小畜生——王建忠却依然活着?
她的眼珠转了转。
似乎忘了刚才还在和傻柱争吵。
立刻开口招呼两人进屋说话。
“你们俩跟我一起进屋里来说。”
万一王建忠这个小畜生突然从后面出现怎么办?
想到王建忠手里的枪,贾张氏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她首先走进了屋子。
秦淮茹和傻柱紧跟其后。
看到秦淮茹的眼神重新有了焦点,傻柱欣喜若狂。
先前与贾张氏的矛盾早就抛之脑后。
三人关上门,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。
贾张氏率先发言:
“你们也都看见了吧?”
“那就是王建忠,他怎么回来了?”
秦淮茹言语中充满了愤恨:
“当时保卫科不是承诺会公正处理吗?”
“他杀了我儿子,为何现在又被释放出来,他应该是被判死刑啊!”
秦淮茹的眼神变得疯狂,神情激动。
傻柱沉默了一会儿,最后开口道:
“会不会是他自己偷偷逃回来的?”
“杀人案所有人都在关注,是不可能随便放人的。”
“更何况棒梗只是个孩子,他的罪名应该更重啊。”
贾张氏开始恶狠狠地诅咒起来:
“说不定是保卫科那群人收了好处,故意把他给放出去的。”
“那个哑巴每天都吃香喝辣,身上肯定揣了不少钱。”
“呸,什么破保卫科,我看就是一群拿钱办事的混蛋。”
“可怜我那乖孙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。”
“杀人犯还在外面快活自在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说着说着,贾张氏越来越激动,最后忍不住痛哭起来。
秦淮茹听着这些话,心里更是难过。
她怒视前方,语气坚决地说:
“棒梗绝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,我一定要为他报仇!”
秦淮茹咬紧牙关,泪水滑落脸颊:
“凭什么我的棒梗就要这样轻而易举地死去。”
傻柱忙安抚秦淮茹,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:
“秦姐,你先别激动。”
“说不定王建忠就是私自逃出来的。”
“保卫科没收了他的枪,并且将他拷走带走时,很多人都看到了。”
“他们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人放出来的。”
贾张氏看到这一幕后,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。
但这回,她没再多说什么。
只是默默地扭过头去。
毕竟有她在。
如果秦淮茹这个婆娘真的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。
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。
即便不死,也要让她脱层皮。
此时此刻,为孙子报仇才是头等大事。
在整个四合院里,论武力值,也就傻柱还算过得去。
傻柱又不傻。
如果自己再阻挠下去。
仅凭她们俩妇道人家,什么事都干不成。
不给他点甜头,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为她们做事。
眼下,眼不见为净。
就当他看不见好了。
只有让傻柱感觉自己是有希望的。
在为她儿子报仇之后。
她才会好好教训这对狗男女。
想通这一点后。
贾张氏也不再嫌弃他们之间的龌龊关系了。
她深知,在这四合院里。
虽然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。
但真正遇到事的时候,没人会真心帮忙。
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傻柱一个人。
张贾氏多少还是有点心思的。
眼珠子里划过一抹精明的光,。
紧接着便放声痛哭起来。
“咱们贾家可真够凄惨的。”
“当年当家人早早离世,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东旭养大。”
“结果东旭又遭遇那种不幸,好歹留下了个孙子。”
“现如今连这孙子也没了,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往后,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啊……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……我那可怜的孙子……”
“你怎么就能丢下奶奶一个人不管呢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贾张氏的哭声刚落,秦淮茹立马就明白了她的盘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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