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闻听此言,动作一顿。
这才意识到秦淮茹已经回来。
小当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慌忙爬到秦淮茹身边,跪在地上抱住她的大腿。
“妈,疼……呜呜呜呜……好疼……”
秦淮茹嘴唇颤抖,轻轻拍了拍地上的小当。
随即起身将槐花抱起,放到床上。
然而,对于秦淮茹的责问。
贾张氏只是摆了摆手,毫不在乎地冷哼一声:
“不过就是俩赔钱玩意罢了,再说,现在还没死呢!”
紧接着,她眯起眼睛,上下审视了秦淮茹一番。
“倒是你,秦淮茹,老娘交待你的事情进展如何了?”
秦淮茹心头猛地一跳,脸色顿时变了。
直至这时,她的眼神才渐渐清明过来。
忆起昨夜自己去王建忠家的目的。
贾张氏一直注视着秦淮茹。
见她这幅神情,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,破口大骂:
“秦淮茹,你是不是跑去王建忠家,给人家白白睡了一宿啊?”
秦淮茹听到这番话,脸色愈发难看。
更糟糕的是,提及此事。
秦淮茹脸上竟隐约现出羞涩之色。
贾张氏立刻猜到这个骚货想的是什么。
怒火中烧,几步上前,揪住秦淮茹的头发。
“你这个骚货、烂货,你就这么缺男人?”
“老娘让你去办事,你还他娘的享起福来了?”
“人杀了吗?王建忠的枪呢?”
话音刚落,秦淮茹的思绪飘远。
不禁回想起昨晚的情景,脸颊瞬间涨红,下意识轻声道:
“枪,我看见了。”
确实看到了,而且擦得干干净净。
秦淮茹心想,真没想到王建忠竟然如此厉害。
表面上威猛,做起事来更是威风凛凛。
昨天夜里,尽管并非她的初体验。
但却是她首次真切体会到身为女子的乐趣。
就算从前贾东旭在世时。
她也仅觉受尽折磨。
每次刚有感觉,贾东旭便已无法继续。
外表虽魁梧壮硕,实则毫无作为。
有时,他还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受到侮辱。
需要借助药物才能勉强维持。
即便如此,本质上仍是个绣花枕头,好看却不顶用。
但王建忠不同。
秦淮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心得到了满足。
内心也被填补得满满当当。
此时此刻,她内心已无法将王建忠当作陌生人看待。
本来,她对王建忠就存有一些微妙的心意。
经历了昨晚那一夜之后,对王建忠更多了几分特别的情感。
贾张氏瞧见秦淮茹满脸向往的模样,立即明白。
秦淮茹这位骚货已被王建忠彻底征服。
眼中更是血丝密布,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头发朝墙上狠砸。
“秦淮茹,你这个浪货,你害不害羞啊?”
“你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儿子吗?……”
秦淮茹默不做声,心中却极不甘心。
现如今是什么时代了。
若非贾张氏纠缠不清,她早就另寻出路再婚。
何必非要在贾家委曲求全。
活着的时候,贾东旭让贾张氏任意搓揉自己。
去世后,秦淮茹还得为了他守寡。
即使如此,在贾张氏眼里,她依然是个扫把星。
一边抽泣着吃自己带来的口粮。
一边还埋怨别人给得不够多。
对于贾家,她实在受够了。
贾张氏并不知道秦淮茹心中的想法。
只知道一味地大声责骂。
直至将她的额头都撞出血来也未罢休。
仍然揪着她的耳朵,硬生生把她拉出门外,来到棒梗的棺材前。
接着,贾张氏狠狠一脚踢过去。
将秦淮茹踢倒在棒梗的棺材上,左右开弓,扇起耳光。
“臭婆娘,你看清楚,这是谁的棺材。”
“前几天你还哭死去活来,怎么?”
“一夜之间,你就舒舒服服地变心了?”
“你还记得你儿子是怎么死的吗?”
贾张氏怒吼着,五官拧成一团,显得格外凶狠。
这句话如同冷水浇头。
秦淮茹顿时打了个寒颤。
意识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荒唐。
脸上瞬间变得煞白。
这时她才想起,王建忠其实是自己的仇人。
自己竟然对他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。
贾张氏仍旧不依不饶地质问:
“你这个恶心的东西,你儿子刚过头七,棺材还在家里放着。”
“你就做出这般连畜生都不如的事,你对得起棒梗吗?”
秦淮茹听到这番话,紧闭双唇,默默无语。
内心知道自己确实做错了,便显得有些心虚。
贾张氏扑向棺材,撒泼打滚:
“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,我儿子才走多久。”
“你就背着他在外面干这种不要脸的事。”
“对方还是杀你儿子的凶手。”
“咱们贾家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“才会娶了你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人。”
秦淮茹意识到昨晚自己确实过于冲动。
面对贾张氏的辱骂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贾张氏步步紧逼:
“秦淮茹,听好了。”
“王建忠必须死。”
“要么你就帮我杀了他,要么就把他的枪偷过来。”
“不然的话,你就带着这两个败家玩意儿去讨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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