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傻柱在家时。
就算只有豆腐白菜,至少还能有点吃的。
就算白面馒头,一个月也能吃到几次。
但现在呢?
傻柱入狱后,她已经饿了好几天了。
院子里的其他人没人愿意救济她们。
秦淮茹那点工资连个屁都买不起。
贾张氏天天骂她没用。
眼看着自己都要饿死了。
贾张氏对王建忠的仇恨愈发强烈。
如果不是因为王建忠,自己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。
再说,他都已经跟秦淮茹……
那他也应该给点补偿吧?
想到这,贾张氏朝后院方向望去,眼神愈发凶狠。
她在想:
他吃香喝辣的,自己却只能啃糠咽菜?
他家里那么多粮食,本来就该有自己的一份!
至于孙子的仇。
易中海那个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善茬。
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一大爷,有事可以找他。
但实际上呢。
真遇到事了,他比兔子跑得还快。
这样一想,贾张氏更加愤怒了。
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
一定要弄死王建忠。
只要他死了,他家的一切都是自己的。
念及此,她的视线再次回到秦淮茹身上。
后者条件反射般地瑟缩了一下。
贾张氏冷哼一声:
“废物!没用的东西。”
说完,她转身走出门外。
秦淮茹指望不上了,傻柱进去了。
看来现在只能靠自己出马了。
他杀了她的孙子,理应赔偿。
他家的钱财物品本就应该归自己所有。
于是,贾张氏离开四合院。
穿过街道,来到一条偏僻的小巷。
径直走进一家小诊所。
里面只有一个戴眼镜的老者。
三分钟后,贾张氏满脸得意笑容地走出来。
手里紧攥着一小包药粉。
那是她刚从诊所买来的毒药——鹤顶红。
她的步伐变得轻盈起来。
手中的鹤顶红握得更紧了。
刚才那位诊所的老医生告诉她。
这种药毒性极强。
哪怕是一只老虎,沾上一点也会立刻毙命。
贾张氏眼见着美好的未来,双眼放光。
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。
只要把这玩意儿给王建忠用上。
等到王建忠那个混蛋死了。
往后的好日子就能轮到她享福了。
回到四合院时,所有人都避开她的眼神。
暗地里指指点点、议论纷纷。
贾张氏冷笑一声。
想到以后每日都能吃肉的日子,心情畅快无比。
也就懒得跟这些人理论。
而且,她不清楚王建忠何时回来。
得赶紧找个机会给他下药。
途径中院时,秦淮茹正在门口张望。
看到贾张氏,不禁倒退一步,脸色苍白,胆怯地说:
“妈,开饭了。”
听闻此言,贾张氏的脸色愈发难看。
“吃什么?”
秦淮茹一愣,不明白贾张氏何意,如实回答:
“家里只剩一点点野菜了……”
一听这话,贾张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随即大声斥责秦淮茹:
“野菜,野菜,那也能算人吃的东西?”
“你个没用的东西,连点粮食都搞不回来,平时不是很会巴结人吗?”
“现在怎么不管用了?”
秦淮茹哪敢反驳。
低下头,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。
见到她这样,贾张氏更是火冒三丈。
正要上前动手,又想起自己时间紧迫,只得忍住怒气。
“吃吃吃,撑死你这个废物算了。”
“省得给咱们老贾家丢脸。”
“老娘可没你那么好的胃口,你个废物。”
说完,她转身朝后院走去。
原本贾张氏打算让秦淮茹去给王建忠下药。
但一想到上次秦淮茹一事无成的样子,便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她不相信自己连让棒梗“拿”东西都做不到。
就算被人抓住了,她笃定王建忠不敢对她这个老太太怎么样。
贾张氏径直来到后院。
像棒梗那样,她熟练地撬开王建忠家的门锁,闯了进去。
这一切都被坐在窗边的二大妈看在眼里。
她撇了撇嘴,语气满是鄙夷:
“贾张氏都一把年纪了,还想偷东西。”
“真是家风不正代代邪。”
刘海中哼了一声,背着手,皱眉道:
“贾张氏简直是个败类,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。”
嘴上虽这么说。
但实际上刘海中并未起身阻止。
二大妈眼珠一转,提议道:
“我们可以等她出来,手里拿着东西时,我们直接捉现行。”
“现在易中海不在,你是二大爷,可以没收那些脏物。”
住在后院的这段时间。
他们都清楚王建忠家里藏着多少好东西,特别是那肉。
就算刘海中一个月挣六十块钱。
在那个时候,肉也不是随便就能吃到的。
每天,王建忠家飘出来的肉香都会窜进他们的家中。
二大妈对此嫉妒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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