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李厂长更加生气了。
“傻柱这家伙去哪儿了?”
“这几天都看不到他人影!”
秘书见厂长问及此事,便开口解释:
“傻柱和易中海都被关在保卫科了。”
“傻柱欺负了个老太太,易中海也欺负了个寡妇。”
秘书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:
“另外,易中海不在车间,那边也出问题了。”
“他那些徒弟没人管束,都不愿意好好工作。”
“每天就是在混日子。”
“特别是那些学徒工,跟着其他人瞎混,根本学不到真东西。”
“来了这么多天,到现在还没能上手。”
“厂子里有一批订单,前几天出了点状况。”
“但现在还没找出原因。”
“以前这些问题易中海一眼就能瞧出来。”
听了这些,李厂长的眉头拧得更紧了。
“不就是个老太太吗?”
“食堂哪能离开傻柱。”
“万一客户来了,连像样的饭菜都做不出来,那损失由谁负责?”
“还有易中海,车间生产怎么能离得了他?”
“这人怎么就不明白事情的重点。”
李厂长怒拍桌面。
起身,双手抱胸,气得几乎要爆炸。
秘书见状,站在一旁不敢言语。
最近几天,厂子里一片混乱。
不仅副厂长抱怨饭菜难吃。
许多工人们也纷纷反映这个问题。
他们都说吃得不好,干活都没劲儿了。
李厂长破口大骂几句。
铁青着脸对身边的秘书说:
“小徐,我给你签个条子。”
“你拿去找保卫科,让他们把人给我放出来。”
“食堂和车间离不开傻柱和易中海。”
“工人吃饭不舒坦,还能有心思干活吗?”
想起什么似的,李厂长补充道:
“不过他俩确实犯错了,你就让保卫科那边看着办。”
“人必须给我放出来,让他们戴罪立功。”
“暂时别让他们回家,出来就得立刻上班。”
“让易中海赶紧把车间的问题解决掉。”
秘书点头应允。
接过李厂长签字的条子直奔保卫科而去。
保卫科内,傻柱和易中海两人相依着靠在墙角。
觉得在这里度日如年。
每日送来的饭菜总是被那个头头抢占。
若他们不愿交出食物。
就会招致拳脚相加。
这几天在牢狱之中,他们受尽了折磨。
起初,傻柱还想等自己恢复体力后再进行反抗。
但当他真正开始抵抗时。
才意识到自己这点力量根本不值一提。
监狱里的许多人都是见过血的狠角色。
动起手来毫不留情,犹如不要命一般。
傻柱越是反抗,对方反而越兴奋。
在四合院里,他最多也就欺负欺负许大茂。
就算真碰出血来,他也害怕闹到保卫科去。
结果在又挨了几顿教训后,傻柱终于服软了。
别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,如同孙子一般。
这时,傻柱和易中海已经饿了一整天。
傻柱捧着肚子,眼前星星直冒,说话的声音虚弱无力:
“一大爷,你说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。”
“怎么还没人来放咱们出去呢?”
易中海虽然处境艰难。
但毕竟有些真功夫,比傻柱稍显镇定些。
只是年纪大了。
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饥饿折磨,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垮掉了。
可即便如此,他仍尽力保持清醒。
回答道:
“快了,快了,已经过去了两天。”
“车间那边肯定已经乱作一团了。”
“咱们再耐心等等就好。”
傻柱听闻易中海的话语,点头应诺。
并想起了那个陷害自己的罪魁祸首许大茂,他咬牙切齿地说:
“一大爷,等我出去以后,一定让许大茂付出应有的代价!”
易中海听了,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:
“这个许大茂真是胆大妄为。”
“不过柱子,我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内情。”
傻柱抬头看向易中海,对于他的话有些不明所以:
“一大爷,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?”
易中海毕竟做了多年的一大爷,经历丰富。
最初进来时丧失了思考能力。
但现在已冷静两天,意识到事情不对劲:
“柱子,许大茂没有那么大的胆量。”
“他若是真敢对你这么做。”
“不至于到现在还不采取行动。”
他接着冷静地分析情况:
“我估计那天你遇见许大茂的时候,脸色不太好。”
“所以他立马就怂了,才会把酒给你。”
“而且那瓶酒也不像是他的。”
“许大茂虽然在乡下受优待,但也仅仅是些农家菜。”
“像这样的好酒,谁也不会拿去送人。”
傻柱听了这话,心情渐渐平复,心中半信半疑:
“如果不是许大茂,那又会是谁呢?”
“院子里有这样的条件的人……”
说到这儿,傻柱和易中海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人——王建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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