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正在门口站岗。
就是假装侍弄花草,实际上是看有没机会薅邻居羊毛。
看到两位红袖章大妈冲进来,阎埠贵吓了一跳,赶紧跑回家躲起来。
“你躲什么?”三大妈很讶异。
“下午我把钓到的鱼卖人了,你快去看看是不是来捉我的。”阎埠贵脸色发白。
三大妈也慌了,忙出去打听。
“她们问傻柱住那,应该是去捉傻柱,不是捉你。”
一听是捉傻柱,阎埠贵松了口气。
“原来是捉傻柱。”阎埠贵笑道,“傻柱天天从厂里带饭盒回家,是挖社会主义墙角,捉他是应该的。”
“傻柱是该捉!”三大妈也赞同。
而此时,傻柱在家里做饭。
小炉子上的沙煲冒着水泡,香气四溢,里面炖着半只鸡。
鸡是从食堂顺的,拿回来时,已经被秦淮茹预定了。
等着煮好了,给秦淮茹送去。
今天秦淮茹代王爱国打饭盒,他就怀疑,王爱国给了秦淮茹什么好处。
王爱国现在是采购员,要给别人点好处可太容易了。
傻柱也是有危机感的。
所以顺了这半只鸡,向秦淮茹展现下实力。
秦姐必须他来护,不准王爱国护!
傻柱就是个大冤种!
“咣当”一声,傻柱家的门被踢开,两个红袖章大妈冲了进来。
傻柱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,就被两个大妈摁住。
傻柱是四合院战神。
他要是动手反抗,两个大妈肯定不是对手。
但傻柱不敢动手。
他敢动手,等会公安就来了。
不敢动手,傻柱只能动嘴。
“干什么?”
“我犯什么法了,为什么捉我?”
一听傻柱这话,两个大妈都怒了。
人证物证俱在,还敢狡辩?!
“还说没犯法,刚才你去那了?是不是去卖粮票了?说!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
傻柱忙分辩,“刚才我背老太太去遛弯,没卖粮票。”
“聋老太卖粮票,你背她去,就是从犯!还敢说没有?”
“把他押走!”
两位大妈懒得跟他废话。
把他反剪双手,就打算带走。
这时,一位大妈看到沙煲里的鸡,就问道,“鸡那来的?”
“买……买的。”傻柱吞吞吐吐。
大妈天天在街上捉人,九流三教的接触多了,感觉都很敏锐。
一看傻柱说话吞吞吐吐,神色也不自然,顿时起了疑心。
“把沙煲也带走!”
傻柱双手拿着热气腾腾的沙煲,被两位大妈押了出来。
“傻柱怎被捉了?”
“他犯了什么事?”
“好香啊!”
“是鸡汤的味道!”
“傻柱不会是偷鸡吧?!”
院里已经站满了不明真相的邻居。
这时,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,“鸡是傻柱从厂里偷的!”
傻柱大怒,目光看向人群。
谁这么缺德?
“看什么看,这鸡是从厂里偷的?”
两位大妈顿时怒了。
傻柱这是想伺机报复!
“我没有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
“他胡说!”
傻柱一脸苍白。
“带回去问问就清楚了!”
大妈也不跟他掰扯了。
易中海也来了。
他也在找那人,目光严厉的扫过人群。
谁敢跟我过不去?
易中海两口子生不了孩子,也没去收养一个。
他把养老的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,谁跟傻柱过不去,就是跟他过不去。
可惜那人太油滑,喊了一句后就躲在人堆里,没被他找到。
易中海不得不暂时放弃,上去拦住两位红袖章大妈。
“两位大姐,他犯了什么事?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大妈警惕的看着易中海。
“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。”易中海讪笑道。
四合院的大爷是街道办为了调解邻里纠纷而设。
易中海在院里是挺威风,但在两位街道办大妈面前屁都不是。
“不该打听的,别瞎打听,我问你,聋老太住那?”大妈冷着脸说道。
95号大院一连出了三个坏人,大妈对院里的大爷没好印象。
易中海脸都黑了。
他是万万没想到,啥事没问出来,还被捉包当带路党。
平时聋老太的生活起居,还是他和一大妈一起伺候的。
这下好了,他带人去捉聋老太。
聋老太会怎么想?
但四合院的大爷有配合街道办的义务。
易中海也只好硬着头皮,带两位大妈去捉聋老太。
“我耳聋,我听不到你们说什么。”
当两位大妈找到聋老太,聋老太直接装聋作哑。
可两位大妈也不是吃素,要把她强行带走。
这时聋老太就耍赖,直接往地上一趟。
“我头晕,我浑身疼,那那都疼。”
“找辆板车,把她抬上去!”
依旧是熟悉的配方,上回板车拉许大茂的土特产,这回拉聋老太。
聋老太被抬上板车,傻柱拿着沙煲,被一起带走。
易中海也跟着去了。
许大茂他可以不管,但傻柱和聋老太,就不一样了。
他们一走,邻居们就开始议论。
“咱大院最近可真不太平。”
“可不是吗,许大茂刚带走没多久,现在连傻柱和聋老太也被带走。”
“我看咱这院出坏人了,肯定是有人去举报!”
“对,都小心点!”
……
一时间人人自危。
众人赶紧跑回家关紧门窗,唯恐家里那点东西也被人举报。
娄晓娥看完热闹,回到家里。
刚想关门,王爱国就挤了进来。
娄晓娥吓了一跳,忙扒着门缝,往外瞅了一眼。
还好,院里没人。
放下心来,娄晓娥忍不住打了王爱国一下,“你要吓死人啊,突然就进来,也不怕人看到。”
“聋老太都被捉走了,你还怕谁看到?”王爱国笑道。
娄晓娥本来就怀疑是他搞的鬼。
一听这话,手顿时痒了,一把楸住王爱国的耳朵。
“小坏蛋,又是你搞的鬼?”
看到她又来这招,王爱国顿时怒了,立马给她挠痒痒。
“别,我怕了你了,我投降。”
直到娄晓娥咯咯娇笑着求饶,王爱国这才放了她。
“你干嘛举报聋老太?她都一把年纪了……”稍微喘过口气,娄晓娥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这不是为毛巾报仇吗?”王爱国笑道。
“什么毛巾?”
娄晓娥一愣,随即红了脸,举起小拳头打王爱国,“你怎这么坏呢!”
可还没打到,就被王爱国捉住手腕。
看她眼波流转间,爱意满溢,王爱国浑身燥热难当。
抱起娄晓娥就往床上走去,这次不准她咬毛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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