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易中海是个伪君子
许大茂家的屋子里，灯光昏黄而柔和，餐桌上摆满了菜肴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娄晓娥坐在桌前，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，看向许大茂，说道：“大茂，我在这四合院也住了些日子，总听人说一大爷易忠海是个大好人，在咱这院子里最受尊重，做事公正，心底善良，可真是这样？”
许大茂正端起酒杯，听到娄晓娥这话，差点一口酒喷出来。他放下酒杯，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，还没等开口，坐在一旁的张得胜也忍不住笑出了声。许大茂斜着眼，嘴角微微上扬，说道：“哼，他呀，可别被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给骗了，在我看来，他就是这院子里最没良心、表里不一的人！”
娄晓娥微微皱眉，眼中满是不解，追问道：“你这话可说得严重了，平日里看他对大家都挺照顾的呀。”
许大茂冷笑一声，身子往前倾了倾，提高了音量：“照顾？那都是表面功夫！就说傻柱和咱家里起争执的时候，哪次不是他向着傻柱？不管有理没理，他都帮着傻柱说话。还有那贾家，三天两头惹出乱子，他每次都在那和稀泥，看似两边都不得罪，实际上呢，净干些偏袒的事儿。”说到这儿，许大茂端起酒杯，猛灌了一口酒，脸上的不屑愈发明显。
娄晓娥低头思索片刻，又说道：“可就算是这样，也不能说他没良心吧，说不定他有自己的考量。”
许大茂“啪”地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，眼睛瞪大，说道：“考量？他就是为了自己那点私利！他偏袒傻柱和贾家，就是想落个好名声，让人觉得他公正无私。可每次受委屈的都是咱这些老实人，还得反过来感激他，你说这事儿恶心不恶心？”
这时，一直静静听着的张得胜微微点头，接过话茬：“晓娥，大茂这话还真没说错。易忠海这么做，说到底，就是为了好名声，还想着以后有人给他养老送终。贾旭东是他徒弟，傻柱呢，也是他一直看重的人，只要是和这两家有关的事儿，他肯定偏袒，就是为了给自己的晚年找个保障。”
许大茂一听，连忙举起酒杯，朝张得胜示意，说道：“还是得胜兄弟看得明白，来，干一杯！”两人碰了碰杯，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娄晓娥听了，若有所思，沉默了一会儿后，又问道：“那后院的耳聋老太太呢？她总该是个好人吧，平日里看着挺慈祥的。”
许大茂皱了皱眉头，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，说道：“那老太太，哼，整天装聋作哑的，鬼知道她心里在想啥。不过有一点，你可得注意，她把傻柱当亲孙子似的，什么事儿都偏袒傻柱。我劝你啊，以后少跟她接触，指不定哪天被她算计了都不知道。”
娄晓娥轻轻咬了咬嘴唇，说道：“可我觉得老太太对我还挺不错的，每次见面都笑眯眯的。”
张得胜在心里暗自腹诽，这老太太看似和善，实则精明得很，将来指不定会在娄晓娥和傻柱之间搅和出什么事儿来，不过这话他没说出口，只是笑了笑，没有接话。
这顿晚餐就在这样的讨论中持续着，时间悄然流逝，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八九点钟。小圆圆早就趴在一旁的椅子上睡着了，小脸粉扑扑的，睡得十分香甜。娄晓娥看了看时间，又瞧了瞧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许大茂，无奈地叹了口气。她费力地扶起许大茂，朝张得胜说道：“得胜，今天真是麻烦你了，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张得胜站起身，看着娄晓娥吃力的样子，本想帮忙，但又觉得不太合适，只好说道：“晓娥，那你小心点，有啥事儿就叫我。”说完，他打开门，走了出去。
此时的四合院，一片寂静漆黑，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黑幕笼罩着。只有贾家的屋子和易忠海家的窗户还透着昏黄的灯光，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突兀。张得胜看着那两盏灯，撇了撇嘴，心中对这两家的事儿又多了几分不屑，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张得胜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，直到日上三竿，阳光透过窗户，洒在他的脸上，他才缓缓睁开眼睛。四九城的寒冬，没有暖气片，全靠烧煤球炉子取暖。可张得胜心里犯怵，生怕煤气中毒，所以晚上都不敢用炉子，这也导致他每天早上起床都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儿。
他打了个哈欠，坐起身来，看着屋内冰冷的环境，搓了搓冻得发红的双手，心中有了主意。他打算找些钢管，自己做个土暖气。这土暖气可是他前世在北方乡村学来的手艺，简易又实用，要是做成了，这屋子就能暖和起来了。
他一边想着，一边走到床边，叫醒还在熟睡的小圆圆。小圆圆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，看着张得胜，奶声奶气地问道：“叔叔，今天咱们干啥呀？”
张得胜笑着摸了摸小圆圆的头，说道：“小圆啊，叔叔今天要做个能让屋子变暖和的东西，叫土暖气。做好了，以后咱们就不怕冷啦。”小圆圆一听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，满脸崇拜地说道：“叔叔好厉害，什么都会。”
张得胜给小圆圆穿好衣服，两人来到厨房。外面的天气冷得厉害，寒风透过窗户的缝隙，吹得人直打哆嗦。张得胜也没心思琢磨新的早餐花样，索性就用昨晚的剩菜，把鸡汤和红烧肉烩进面糊里，煮了一大锅面疙瘩。
不一会儿，厨房里就弥漫着面疙瘩的香气。张得胜盛了两大碗，一碗递给小圆圆，一碗自己端着。两人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，两大碗面疙瘩下肚，寒意瞬间消散，全身都暖洋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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