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贾张氏发疯
“东旭！我的儿啊！”
她尖叫着便不顾一切地朝着贾旭东扑了过去。
扑到贾旭东身边后，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双手疯狂地拍打着地面，扯着嗓门，用比破锣还刺耳的声音大声哭喊起来：“杀人啦！杀人啦！张保国这小子杀人啦，还有没有人管啊……”她的脸上涕泪横流，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，活脱脱一副市井泼妇的模样。
周围的邻居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一哆嗦，原本就紧张的神经此刻绷得更紧了。一些胆小的孩子吓得躲进了大人的怀里，大人们则面面相觑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旁边的一大爷易忠海也回过神来。“张保国！你在做什么！”
他怒喝一声。
紧接着，他赶忙带着秦淮茹和傻柱去扶起贾旭东。易忠海弯下腰，双手小心翼翼地扶起贾旭东的上半身，秦淮茹和傻柱则分别抬起贾旭东的两条腿。三人费了好大的劲，才把贾旭东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易忠海仔细地检查着贾旭东的身体，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，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。片刻后，他确定贾旭东没有生命危险，这才再次扭头面向张保国，愤怒地质问道：“张保国，大白天的你怎么能打人？下手还这么狠？一点规矩都没有……”易忠海他以长辈和四合院管事人的姿态，对张保国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，似乎想要用自己的威严压制住张保国。
易忠海走上前来，试图教训张保国。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慢，一开口就给张保国扣了个大帽子：“张保国，你这性质太恶劣了，光天化日之下动手伤人，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，还有没有王法？”他只字不提贾家人做得不对，一口咬定张保国打了人。然而张保国根本不吃这一套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，毫不客气地打断易忠海的话，连客套话都没说一句，冷冷地说道：“易忠海，你最好整理一下你的话语！说什么是我打人？！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是贾旭东先有意伤害我，动手在我前面。我是为了自卫才反击踢了他的。”
贾张氏听到张保国的话，顿时又跳了起来。她双手叉腰，眼睛瞪得像铜铃，开始无理取闹地嚷嚷着：“胡扯淡，你说我儿子打人就打人？分明是你一脚把我儿子踢飞了。”她一边说，一边用手指着张保国，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。随后，她又转向大爷和邻居们，开始哭诉起来：“大爷啊，邻居们啊，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。这张保国，先是骂了我，现在又打了我儿子，这日子没法过了。他必须得赔钱，不然我跟他没完。”贾张氏一边哭，一边用手抹着眼泪，那假惺惺的样子让人作呕。她觉得自己抓住了机会，在她看来，有儿子、儿媳撑腰，再加上一大爷他们的支持，自己瞬间硬气起来。她开始在心里琢磨着要让张保国赔多少钱，从一百块到一百五十块，最后觉得张保国如此嚣张，最少也得赔三百块，连张保国手上的肉和鱼也要赔上，其贪婪的本性暴露无遗。
张保国只是冷哼一声，对贾张氏的无理要求嗤之以鼻，说道：“让我赔钱？我看你是想疯了吧！”他先是把怀里抱着的小琳琳交给满脸震惊的娄晓娥。娄晓娥伸出双手，小心翼翼地接过小琳琳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，看着张保国，似乎想说些什么，但又忍住了。张保国转过身，指向贾张氏母子大声斥责：“你们看清楚了，我抱着妹妹好端端地站在这儿，是贾旭东突然像疯狗一样冲过来，下死手想打我和妹妹。如果我不反击，妹妹很可能就会有危险。”张保国的声音越来越大，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：“贾张氏，你若还想着索赔，我就要反告贾旭东一个企图杀人未遂，以及袭击烈属的罪名！”张保国一边说，一边向前逼近一步，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，让贾张氏母子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听到张保国这些话，不论是贾张氏母子还是秦淮茹，脸色都吓得惨白。贾张氏的嘴巴张得大大的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贾旭东则瘫坐在椅子上，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。秦淮茹站在一旁，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，眼神中满是无助。如果真按张保国说的去做，贾旭东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。而旁边的易忠海也被气得够呛，不仅被张保国直呼姓名，还被指名道姓说眼瞎。他的脸涨得通红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若不是清楚自己不是张保国的对手，此刻他都想跟贾旭东一起跟张保国拼个你死我活。见形势对贾家越来越不利，他只好强行压制住怒火，怒吼道：“什么企图杀人未遂，袭击烈属……我们院子一个小区的邻里之间，小打小闹至于闹得这么严重吗？乱说话，当我们三大爷都是摆设不成？”易忠海一边说，一边挥舞着手臂，试图用自己的威严和三大爷的身份来打压张保国的气势。
许大茂瞅准时机，阴阳怪气地反驳易忠海：“一大爷，您这话说得可不对劲！大家刚才可是看得明明白白，确实是贾旭东先动的手，而且下手毫不留情！如果不是保国反应迅速，身手敏捷，及时反击，不管是琳琳还是张保国，都会吃大亏！万一真的出了什么意外，我们这个四合院都没法向他们已故的父母交代！”许大茂一边说，一边斜眼瞟了瞟易忠海，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。他一方面因为和张保国关系尚可，另一方面也为了呛声易忠海，所以站出来仗义执言。傻柱作为一大爷的跟班，立马跳出来指责许大茂：“许大茂，你少在这儿瞎咧咧，你懂个屁！一大爷说得没错，张保国就是下手太重了。”傻柱一边说，一边撸起袖子，摆出一副要跟许大茂干架的架势。许大茂也不甘示弱，向前跨了一步，说道：“傻柱，你别在这儿狗仗人势，大家都看得清楚。”两人随即发生激烈争执，你一言我一语，互不相让。
就在场面快要失控时，二大爷刘海中、三大爷阎埠贵齐声怒吼：“都给我闭嘴！你们还嫌事情不够乱吗？”二大爷的脸涨得通红，眼睛瞪得大大的，仿佛要吃人一般。三大爷则皱着眉头，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。二人的怒吼声如同两声炸雷，在众人耳边响起，让许大茂和傻柱都愣了一下。两人冷哼一声，不再言语，各自转过头去，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服气。
二大爷边说边在心里巴望着事情能更混乱，于是往易忠海身上浇油，对易忠海说：“易哥啊，我不是说你，你也得听听群众的意见再发表言论啊……”二大爷一边说，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易忠海，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。这句话气得易忠海满脸通红，差一点就喷出血来。易忠海狠狠地瞪了二大爷一眼，随后愤然反驳：“就算贾旭东先动手，但是一巴掌拍不响！如果不是张保国刚才先侮辱贾张氏，贾旭东也不会丧失理智，愤怒动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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