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感觉到了。
还以为他是教师,或者搞技术的,今天才知道他是种地的,真的让我大吃一惊。
徐慧容点头赞同。
你第一次见面就留意到他了?
这么说来,你对他还挺用心的嘛。你老说我喜欢他,我看是你喜欢他吧?是这样吗?
看来每次他来买酒,你特意上前招呼,其实是想找个借口多和他聊聊天吧?
被我看穿了吧?
陈雪茹抓住了徐慧容的话把,戏谑地回应。与此同时,内心却涌起一股微妙的危机感。她和徐慧容既是亲密无间的姐妹,又是互争高下的对手。她们总是渴望在对方面前胜出。
如果徐慧容也对万保国产生了好感,那又该如何呢?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的心?
万保国离开酒馆,直奔四合院,然而走了几步后,他又停了下来。
糟糕,忘了件事。
昨天最后一只鸭子已经被吃掉了。
我得再去捉几只鸭子。
于是,他转身,朝郊外的田野走去。
郊外,小河畔,贾东旭不顾劝阻,一头扎进了河边繁茂的水草丛中。
万保国,你等着瞧,我非要抓到野鸭,还要比你抓得多,看你还能得意多久!
贾东旭的目光锁定在一片繁茂的水草之间,心中揣测着野鸭的踪迹。
哗啦啦!
突然,一只野鸭从他前方的草丛中振翅疾飞。
找到了!
这里必定是野鸭的藏身之处。
贾东旭热血沸腾,迫不及待地奔向那里。然而,当他抵达目的地,俯首搜索,却并未发现任何巢穴的痕迹,更不用说鸭蛋了。
怎么可能没有?
难道我判断失误了?
贾东旭疑惑不已,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。
紧接着,又一只野鸭翩翩起飞,他再次追逐,却依然空手而归。河岸边,围观的村民们笑得前仰后合,嘲笑声此起彼伏。
呵呵,又一个天真之人。
这家伙对野鸭一无所知,它们会围绕巢穴盘旋,飞起的地方绝不会有鸭蛋。
贾东旭并未听见这些讽刺,否则他定会羞愧难当。哎呀!
贾东旭惊叫一声,不慎踏空,陷入黏稠的泥沼中。那片看似平静的水草丛隐藏着危机,某些地方是深不可测的淤泥,一旦涉足,便无法自拔。
贾东旭心乱如麻,他会不会就此溺亡?
我不想死,我还年轻,我还没有成家立业啊!
他竭力挣扎,大声求救,甚至惊飞了几只野鸭。此刻的他,恐惧至极,却无人伸出援手。
扑通!
贾东旭狼狈地一头栽进泥浆,口中满是泥土的臭味。
哎,真臭!
天哪,是野鸭的粪便!
贾东旭恶心地干呕起来。一番挣扎后,疲惫不堪的贾东旭终于挣扎到安全地带。他仰躺在地,大口喘息。
不抓了,再也不抓了。
大柿子也不碰了。
这鬼地方太危险,差一点就没命了。
贾东旭心有余悸。稍作休息后,他挣扎着走向岸边。
小伙子,没抓到野鸭吧?
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,这下尝到苦头了吧?
那位先前劝他放弃的老人默默注视着他。贾东旭冷哼一声,转身离去。
你们看,他的左脚光着,鞋子都不见了。
哈哈,太好笑了,没抓到野鸭,反而丢了一只鞋,真是得不偿失啊!
人群爆发出阵阵笑声。贾东旭面红耳赤,一瘸一拐地迅速逃离现场。实际上,他的腿并无残疾,只是左脚失去了鞋子,赤脚走在粗糙的地面上,每一步都刺痛难忍。
大约一小时后,万保国出现了。
小伙子,又来捉野鸭吗?
今天打算捉几只?
要不要卖给我们几个?
万保国一现身,众人立刻簇拥而上。他每次出手,最多十分钟,总能捕获两三只野鸭,这样的技艺让人印象深刻,难以忘怀。万保国摆脱众人,步入水草丛中。
农耕直觉!
很快,他锁定了鸭群的目标。挑选出最肥硕的一只,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。
呱!
鸭子受惊,瞬间飞离了视线。
万保国随手一掷,一块小巧的石子精准地击中野鸭,让它瞬间晕厥。他顺势捡起五枚光洁的鸭蛋,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得意。
咦,那儿似乎有一只鞋子?
万保国的目光被一处水草凌乱的角落吸引,那里似乎有人翻动过的痕迹,一只崭新的鞋子静静漂浮在水面。
他并未多做停留,继续专注于捕鸭。不过一刻钟的工夫,他已经擒获了三只肥硕的野鸭,手中还握着一串晶莹的鸭蛋。
转身,上岸,踏上了归途,身后是众人羡慕的目光。万保国的野鸭捕捉技艺无人能及,这样的收获,即便是日日享用也绰绰有余。
今晚,又可以品尝到啤酒鸭的美味了!万保国望着那三只肥大的猎物,心中暗自欣喜。他总是挑选最大最肥的野鸭,以确保口感的绝佳。
不久,万保国回到了四合院,闫福贵一如既往地在门口严谨地守护着。他看到万保国,眼中满是艳羡。
保国,又收获了野鸭啊?如果自己也能有这样的本事,该有多好。
当万保国步入庭院,耳畔传来了责备之声。
贾东旭,你到底有何用处?
让你去抓鸭,你抓到没?
你倒好,连一片鸭毛都没带回来,还把鞋子丢了!那是我刚为你做的新鞋,你才穿了几天啊?
尖锐的责骂声出自贾张氏之口。万保国愣住,贾东旭去抓鸭子了?还丢了一只鞋?他回忆起捕鸭时确实见过一只新鞋,那无疑属于贾东旭。
经过贾家门前,万保国瞥见贾家的大门敞开,贾东旭低着头,任凭贾张氏大声呵斥,却不敢反驳。贾东旭抬头,目光落在万保国手中提着的三只肥鸭,眼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。
可恶,为何万保国总能捕到野鸭?
为何我就做不到?
贾东旭愤怒地瞪着万保国,咬牙切齿。抓不到鸭子,丢鞋,挨骂,这一切在他看来,都归咎于万保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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