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
“慢着，别急着报警，一大爷说过，院里的事自家解决，别给街道办事处和警察添乱。”……贾张氏闻言，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万保国冷笑一声，这句话正是易中海用来掌控四合院的规则——自家事自家解决，不报警，不上报，一切纠纷交由他裁决，以此增强他在四合院的权威。然而，这规则尚新，易中海的巅峰掌控还需等到六十年代。此时，他的掌控力还相当微弱。
“我要报警，你能奈我何？”万保国挑衅地注视着贾张氏。贾张氏面色一变，这张易中海的牌已无法抵挡眼前的困境。“你再等等，我做不了主，等我家老贾回来，由他来决定。”贾张氏再次寻找拖延的借口。万保国放声大笑，周围邻居也随之附和，唯有贾张氏笑不出来。
“贾张氏，你在开玩笑吗？”“院子里谁不清楚你是当家人？”“难道老贾要违逆你？”万保国冷嘲热讽。贾张氏想拖延至夜晚，并非等待老贾，而是在等待易中海的归来。邻居们点头附议，低声议论着。自打结婚以来，贾张氏对老贾的管制严厉至极，就连多添一碗饭也需要她的许可。现在她说等老贾回来解决，岂不是天大的笑话？
贾夫人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
我要求一个明确的答复，要么赔偿损失，要么让你的公子贾东旭面临牢狱之灾。
万保国的笑容消失，直视着贾张氏，眼神坚定。
大婶，咱们邻里之间，这种事情闹到警察局总归不好吧？
一位领头的大娘挤到人群前，易中海不在的时候，院子里的事都是她在操持。
没错，院里的事，不必劳烦警察介入。
另一位大娘紧随其后，两人一同试图说服万保国。
第三位大娘则谨慎地衡量着局势，想起闫福贵的叮嘱，要对万平阳保持中立，直到确定如何应对他。
观察才是关键！
因此，她并未像前两位大娘一样站出来。
不报警？
没问题，只要你们替贾家赔偿，我立刻放人，如何？
万保国的目光扫过两位大娘。
又不是我儿子干的，凭什么让我赔钱？
第二位大娘愤愤不平。
万保国又看向第一位大娘，她的脸上也显露出迟疑，悄悄往后挪，显然不愿掏腰包。
东旭，看来你免不了牢狱之灾了。
走，我们去警察局解决。
万保国转身，猛踢贾东旭的臀部，将他踹倒在地，接着用棍子驱赶，逼他起身。
围观的邻居们嘴角抽搐，他们从未察觉万保国有这般狠辣。
又是踹，又是棍打，贾东旭遭受了不小的折磨。
算了，我赔钱还不行吗？
贾张氏最终屈服，心疼地看着贾东旭。
我给你五毛，不，一块，快放了东旭吧。
贾张氏咬紧牙关，满面痛苦。
一块钱？
你在打发乞丐吗？
五十，一分都不能少。
万保国摇摇头。
多少？
五十？
你这是敲诈勒索，年轻人，你怎么能如此贪婪？
贾张氏震惊，随即开始大声斥责万保国。
贾夫人说的对，万保国太过分了，贾师傅一个月才挣五十一块，是个四级钳工。
活该，对贾家下手就应该狠一点。
哈哈，贾张氏向来吝啬，简直可以和三大爷闫福贵媲美了，你说她是掏钱呢，还是让贾东旭坐牢？
邻居们幸灾乐祸，等着看万保国能否从贾家榨出五十块钱。
在那个年代，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！
你刚才侮辱我一句，现在价格上涨到六十。
万保国的脸上毫无温度。
价格飙升！
小子，你...
贾张氏愤怒得几乎爆炸。
七十！
万保国再次加价。
一分钱也没有！
我不信你真敢报警！
你就不怕一大爷的惩罚？
贾张氏原计划用一两块钱，最多三五块打发万保国，哪知他一开口就是五十，还变本加厉。
她不舍得，决定放手一搏。
真是个好母亲，宁愿让孩子坐牢，也不愿赔偿！
好！如你所愿！
...
我警告你，贾东旭，你盗窃的番茄已成铁证，牢狱之灾无可避免。
哪怕仅仅是一日之囚，你的名字也将烙印污点，届时找工作或是继承老贾的事业，都将变得遥不可及。
任何一个单位都不会接纳有犯罪记录的人。
万保国话毕，用力一脚将贾东旭踹向门外，逼迫他迈向警察局。
母亲，我不能去坐牢，你就给点钱吧！
妈，求求你了。贾东旭惊恐万分，泪水与鼻涕交织，凄厉地恳求。
好吧，小子，你赢了，我赔钱！万保国边推着贾东旭前行，边走了七八步。
贾张氏终于屈服了。
你再侮辱我一句，金额立刻翻倍到八十！万保国冷笑一声，回头看着她。
小...贾张氏刚要出声责骂，但一个字出口，她便意识到再骂下去，代价只会更高。
而此时，邻居们都出门上班，唯一能帮她的易中海也不在家。她只能妥协。
贾张氏匆忙回家，取出一沓钞票。
给你！她颤抖着将钱递给万保国。
万保国伸手去接，贾张氏却犹豫了，紧紧握住钞票不放。万保国尝试了三次，始终未能接过来。
邻居们看着这一幕，忍不住轻笑，贾张氏的纠结表情引人发笑，连万保国自己也笑了。
最终，他松开了手。
贾东旭，你母亲舍不得这些钱，那你就准备好监狱之旅吧。走，我们去警察局。
万保国挥舞着手中的棍子，驱赶贾东旭离开。
别，我给钱！贾张氏咬紧牙关，硬是把钱塞进了万保国的手里。
啊，我的钱，我的钱不见了！贾张氏崩溃，痛苦地嚎啕大哭。
滚回去！万保国一脚将贾东旭踢回了家。
我要告诉大家一件事。
从这一刻起，我要出售番茄，价格与许大茂相同，每个五毛钱，按个售卖。此外，还接受物品交换！
任何价值相当于五毛钱的种子或小动物，如小猪、小鸡、小羊等，都可以用来换取番茄。
万保国高声宣告，准备在四合院附近摆摊，并将此消息传播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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