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贾家的小子棒梗,去王子龙家里玩耍时,赶上王子龙家的凳子不结实,一不留神摔了个跟头,把腿给磕断了。
之后去医院看病打石膏,前前后后总共花了三十二块钱。
秦淮茹还没开口呢,泪珠子就像断线的珠子似的直往下滚,一脸凄苦地说:“王子龙啊,棒梗好心帮你整理房间,结果反倒摔伤了腿,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!”
瞧她那个样子,别说,这演技拿个电影皇后奖都不亏。
站在一旁的傻柱,最见不得秦淮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,忍不住大声质问:“王子龙,棒梗受伤了,现在腿上还打着石膏呢,这事儿你可推脱不了责任!”
王子龙则淡定地坐在人群最前端,冷笑着反击道:“听你们在这儿唠叨半天,就这么点能耐啊?易忠海,你不清楚状况就别乱掺和,脑袋不好使的话,最好还是闭嘴。你们还想赖上我,那我就给你们讲清楚。早上我出门的时候,门虽然没锁,但我可是顶住了。棒梗是怎么进来的?再说了,我的凳子明明放在房间角落,他搬它做什么?你们也知道我横梁上挂着昨晚刚包好的包子,他的意图明摆着啊。这是偷窃行为,违法懂不懂?凳子倒了砸碎我几个碗,我都还没报警追究这盗窃案,也没找你们索赔,这已经是够宽容大度了。你们倒好,一个个脸皮厚实地跑到我面前,让我掏医药费?脸真够大的!”
王子龙跷着二郎腿,眼神轻蔑地扫视着那些家伙。对于周围的议论蜚语,他压根不在意。在这个四合院里,只要你脸皮够厚,不怕道德谴责,就能活得逍遥自在。像许大茂、闫埠贵这些人就是这样。此刻王子龙也摆出了同样的态度,让满腹茶艺的秦淮茹感到无计可施,就算能够挑起别人的同情心,但在王子龙面前,她的这套手段并未奏效。
坐在易忠海身旁的二大爷刘海中,看着易忠海又一次在王子龙面前吃了憋,内心不禁暗自窃喜。昨天晚上,易忠海被王子龙羞辱了一番;今天白天在厂子里又被王子龙打脸;如今又来了这么一次,易忠海在院子里的威望愈发下降。
刘海中心想,王子龙简直就是他的幸运星,只要王子龙在,自己离成为院子中的一把手,已经不远了。
而贾张氏还在那里鬼哭狼嚎:“难不成我那乖孙子就这样白白受罪了吗?还有没有天理啊!老贾啊,我们真是太惨了,青天大老爷啊,您究竟在哪里呀!”
看着这位老太婆的悲惨样,王子龙依然从容不迫,甚至还火上浇油地补刀道:
机械专家以白话文形式逐字逐句的仿写如下:
“老太婆,你还好意思讲这话呢!大伙儿都好好想一想,棒梗只是个孩子,要是没他奶奶指使,他哪敢跑到我屋里来偷东西啊。”
“要是不信的话,你们可以直接去问棒梗本人。”
“老太婆,早上我不是就跟你说过了嘛,干缺德事太多,早晚得断子绝孙!”
“你跟棒梗没仇,不至于盼着他不好吧!”
“王子龙你别瞎说!”
贾张氏显得有些慌乱。
毕竟王子龙说的是事实,棒梗去偷包子的事,确实是她教唆的。万一真有人去问棒梗,让她露馅了,那脸面可就丢大了。
看见贾张氏的表情变化,大伙儿心里都有数了。
壹大爷瞧见王子龙嘴巴利索,竟把贾张氏都说得哑口无言,心里面不免有些焦急。
他一直寻思着如何挽回面子。
看厂领导对王子龙的态度,在轧钢厂,他是没什么指望了。
可在四合院里,
他易忠海,依然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壹大爷!
清了清嗓子,易忠海十分公正地发言:
“王子龙,我得公平地说一句。不管怎么样,棒梗始终是个孩子。他能在你屋子里摔断腿,这事跟你脱不了干系,更何况他家里还有孤儿寡母。”
“你现在已经是六级工,还能享受特殊津贴,今天厂里更是给了你一笔特别奖金,有一千多块钱。”
“从人情和道理上来说,你出点医药费,再补贴一些营养费,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吧!”
在一旁听着的冉秋叶,三观简直碎了一地。
明明是棒梗跑去王子龙家偷东西结果摔伤的,怎么听其他人讲起来,就好像压根没提这件事起因似的,上来就是道德绑架。
孩子犯错就没罪吗?
这也太离谱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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