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八章我,傻柱,最强护花使者!!
“秦淮茹,你住在孩子家里和他睡一张床啊?”
傻柱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真是太意外了。
“不然呢,这么冷的天让我睡地上啊?”秦淮茹翻了个白眼。
其实话说出去她就后悔了。
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。
“你当然不能睡地上,那孩子就不能睡地上吗?”
傻柱小声问道。
一个黄花闺女,一个病恹恹的孩子,挤在一张床上。
况且这个闺女还是自己暗恋的人。
想想心里就怪怪的。
“你有没有点良心?”秦淮茹听到这话,扭头盯着傻柱质问起来。
“人家好心收留我,我还让人家睡地上?”
“再说了,让一个生病的小孩睡地上,万一出点事你负责得起吗?”
秦淮茹一连抛出三个问题。
傻柱听了一脸懵,“可也不能睡在同一张床上,这…这,这多不合适啊。”
“那睡你家。”
秦淮茹没好气地说。
“咦?”
傻柱一时反应不过来,随即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。
“咱俩睡一间房,那是得等结婚后的事,现在不行。”
“想什么呢,谁要跟你结婚?”
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“滚一边去。”
秦淮茹加快步伐,不想理这个傻瓜。
“好好说话嘛,生什么气?”
傻柱急忙跟上去。
不再谈这个话题。
其实他想过把小孩接到自己家里,让秦淮茹单独住孩子家里。
但傻柱没有勇气说出口。
又一想,要是真出什么意外,自己家可是用来做婚房的,那多麻烦。
算了。
一起睡就一起睡吧!
反正只是个小孩子。
也不会怎么样。
听说乡下被子少,大冬天一家人常常挤在一床上。
就当是秦淮茹家里的长辈照顾一下小孩吧。
“你还跟着姑奶奶干什么?”
秦淮茹看到傻柱像膏药一样粘着自己,浑身不舒服。
“哎,秦淮茹,你怎么不识好人心,今天要不是我你早就走丢了。”
“我何雨柱大人有大量,平时也是热心肠,看你一个女孩子,第一次进城。”
“今天就让我给你当向导吧。”
“帮你提东西,带你逛逛,你就高兴吧,换成别人可没这待遇。”
傻柱快走两步,超过秦淮茹,倒退着身子对她说道。
语气里像是秦淮茹占了大便宜似的。
听完这些话。
秦淮茹原本想拒绝。
但转念一想,今天买的这些东西还真挺沉的,一个人拿不全。
不如让傻柱当个搬运工。
“行吧,你想跟就跟着吧。”
“得嘞。”
听到秦淮茹松口,傻柱得意地喊了一声。
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机会。
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现。
四九城里。。。
一辆破旧的小轿车停在一栋两层的小洋房旁边。
这里就是杨厂长的家。
自从当上厂长后,单位给他分了这套房子。原本住在这里的是一个特务家庭。
“蒋福云,下车吧。”
杨厂长瞄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蒋福云,感到十分诧异。
这个蒋福云居然一点也没对能坐小轿车这件事感到新奇或不适应。
要知道,在这个时代能坐车的人可不多,大多数人见到汽车都跟见着宝贝似的。
杨厂长感到很意外,一路上还想着要给蒋福云讲讲这辆小车的好处呢。
结果人家一上车就一副老练的模样。
这让杨厂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
本来想显摆下的优越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张小山小心翼翼地下车,然后小心地扶蒋福云下了车。
“这种烂轿车性能太差了,还不如骑自行车呢。”
蒋福云低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蒋先生,您刚说什么?”杨厂长没听清楚,但看蒋福云的表情,应该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没啥。”
蒋福云挥挥手示意没事。
杨厂长没再多问,带着一行人进了屋子。
走进一个偏厅里,蒋福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病人。
一位不到60岁的老人,瘦骨嶙峋地躺在床上,看起来像是只剩皮包骨头了。
脸都快变了形,嘴角歪斜,这是中风之后常见的症状。
看到几个人进来,老人没有说话,眼神漠然,仿佛看透了生死。
“爹,这是蒋福云,是四九城里有名的神医,今天让他给您看看病。”
“哦,治吧。”
杨父语气平平地应了一声。
一开口,嘴角就流下口水。
杨厂长的媳妇拿着毛巾站在一旁,连忙上前擦干净。
她已经照顾老人大半年了,早就习以为常。
“唉,蒋大夫,您别介意我爹的样子。他这一辈子特别要强,结果50多岁就得了这毛病,彻底把他击垮了,现在做什么都没精神。”
杨厂长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这种情况很正常。”
蒋福云倒是淡定。
重病的人一旦失去希望,都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“我先摸个脉吧。”
蒋福云走到床边,杨厂长的妻子急忙搬来凳子让他坐下。
“蒋医生请坐。”
蒋福云坐下来,拿过杨父干瘪的手臂,几乎摸不到脉象。
“血脉不通,脉象微弱,体内有很多瘀血。”
蒋福云把了一会脉,表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杨厂长的父亲病情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。
“蒋福云,我爹他还能治好吗?”
杨厂长焦急地问。
“目前还不确定。”
“我们先试试针灸。”
蒋福云朝张小山看了一眼。
“师兄,拿针具。”
张小山立刻会意,迅速把消毒好的针具递给了蒋福云。
然后在一旁认真观察。
蒋福云接过针具。
又对张小山说:“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针法,你仔细看,能否领会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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