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禽兽后悔晚了！
秦淮茹在原地蹲了好一会儿，慢慢站起身来，步履蹒跚地继续前行。
她并没有返回四合院，而是直接去了轧钢厂。
不久后，她走进了车间。
“秦淮茹，怎么了？出什么事了？”
她刚迈进车间，易中海便把她叫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，询问具体情况。
“你也看到了，我被警察带到派出所接受了问询。”秦淮茹如实回答。
易中海点了点头，“嗯，知道了。看到你平安回来，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当秦淮茹被警察带走时，他自然有些担忧，害怕事情败露出去。
然而，他相信秦淮茹不会泄露那件事情的真相。
傻柱的麻烦对贾家并无好处，只会给贾家带来重创！
在此之前，尽管担忧，但他始终保持着信心。
他已经把整个事件处理得天衣无缝，几乎不存在暴露风险的可能性。
因此，他并没有过于恐慌。
秦淮茹的迅速返厂，恰恰验证了他的判断没错！
“警察都问了些什么？你可没有说出不应该说的话吧？”他接着问道。
即便如此，他还是想知道警察究竟问了些什么内容，这样才能摸清他们的意图，这对于掌控全局的他而言至关重要。
秦淮茹摇着头说：“我没讲错话，我都按照您教的去答复他们了。”
“他们也没追问啥特别的，就是问了问那件事儿的情况。”
“李建国已经把整件事全盘托出给警察了，现在警察对事情一清二楚，只不过估计还没掌握确凿的证据，不然……不然他们就不会把我放回来了。”
“要是真有证据，那才有鬼呢。”易中海自信满满地说，“那不过是李建国那个浑蛋的一面之辞罢了！他自己的话不能算证据，只要当时在现场看到事情经过的人都不开口，那就找不出证据，警察也就拿傻柱没办法，到最后一定会把他给放了！”
“李建国做得太过分了，本来还想着跟他和解，结果他压根不顾邻里情面，硬是要告傻柱，让他蹲监狱，一点人情味都没有。既然这样，咱们也就不必对他客气了！我们这个四合院是个大家庭，看重的是情感，而不是他那种冷血动物！”
“不过，易先生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秦淮茹犹豫着，想说又不敢说。
“秦淮茹，你有什么想说的？”易中海看出她有话要讲，只是有些难以开口。
秦淮茹便说：“警察告诉我，如果我们隐瞒事实、撒谎，就是在包庇傻柱，那样就是犯了包庇罪，这是违法的啊！”
“他们说得非常严重，我一听就怕了，担心他们能查清楚，接着……接着给我们定罪，把我们也抓起来！”
“要是被判有罪，那可就是要坐牢了呀！我要是进了监狱，那三个孩子怎么办呐？”
“你在说什么呀？”易中海带着嘲讽的语气说，“别听他们的，他们就是在吓唬你！我不是早就跟你们说了吗？警察过来调查的时候，肯定会说些吓人的话，想要我们说实话，把傻柱的坏事抖落出来！要是那样做了，反而是害了他，人家李建国指控他故意伤害他人，那才是真有可能坐牢呢！我们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呢？”
“无论如何，只要我们都团结一心，坚持说是李建国自己摔倒受伤，不是傻柱打的，警察就找不到任何证据。就算……就算他们真的查到了点什么，也不至于闹得那么严重！我不信会有包庇罪这么一回事儿，会弄得我们一起去坐牢！这简直是无稽之谈！”
“撒个谎就要犯罪、坐牢？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！这不过是他们在夸大其词，吓唬我们罢了！”
“真的没问题吗，老大爷？”秦淮茹半信半疑地问。
“没问题！”易中海果断地摇头道，“你放心好了！总之，只要我们不撒谎，就没什么好怕的！”
秦淮茹担忧地说：“我只怕我们嘴严不说，院子里其他人还是会选择说出真相。”
“他们都不会透露出去的，我已经反复告诉他们了，并且每个人都向我承诺过了，除非他们想在院子里待不下去！有谁敢跟大伙儿对着干呢？！现场真正目睹全过程的只有那几位长辈，其他人压根就没见到什么。”
秦淮茹插话说：“那些没看见的人，只是听见了我们争吵的声音，警察已经在院子里找一些人了解了情况。”
“没亲眼看到，只听见动静，谁能一口咬定是何雨柱打了李建国？！没有证据的指责纯粹是胡扯和诽谤，也没人会有胆子这么说！这压根儿就不算证据！”
秦淮茹表示担忧：“现在他们来找我了解情况了，接下来肯定会去找其他当天在场的人一个个问，还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守口如瓶呢。”
她满脸忧虑。
易中海语气坚定地保证：“我可以确定，他们不敢这么做，要是有人说出去，那就是背叛大家！”
他还郑重其事地提醒秦淮茹：“你得记住了，何雨柱千万不能出事！一旦他有什么闪失，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将造成重大损失！”
他严肃地告诫了她。
他强调说，何雨柱的安全至关重要，关乎到每一个人！
“行了，别再提这个了，回去好好工作吧，当作这件事从未发生过。”说完，他便转头走向车间继续劳作。
秦淮茹也随之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。
果不其然，正如秦淮茹所料，警察在对她进行询问之后，陆续找到了李建国提及的其他现场目击者，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。
如果有任何人敢于站出来作证，指控何雨柱施暴伤人，那么他将难逃其咎。
此时此刻，受害者李建国正在西单菜市场采购物品。
前一天，他答应妹妹，今天会去菜市场买点好食材，回家亲自下厨做顿美餐，一起享受温馨的兄妹时光。
他毫不吝啬地把积攒已久的肉票换成了几两肉。
那时，是个物资短缺、饥饿盛行的时代，实行的是计划经济制度，购买任何商品都需要凭票证。
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票证，在当时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没有票证的话，人们即使手里有钱，商家也不肯卖货给他们；而拥有票证，或许还能争取到议价或者赊账的机会，生存之路才会稍显宽裕。
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，粮票和肉票无疑是最珍贵的。
粮票按月发放，定量供给，用于购买主食；
肉票的发放并不固定，通常仅在节日期间发放，按照家庭人口数分发，每人能领到几两肉票的份额。
相比之下，干部、领导及特定人群享有较为优厚的待遇，分配的福利自然更为丰富。
李建国手中握有的肉票已积累了很久，原本打算留到节日时使用，但现在他只想为妹妹烹制一道美味的大餐。
有了这个系统，他再也不用担心将来肉票的供应问题，也不必忧心不能过上好日子。
购置齐全肉和其他食材后，李建国离开了市场，坐上了回四合院的公交车。
回到家后，他开始忙碌起来，预备着中午给妹妹做一顿丰富的午饭。
自从妈妈去世后，他就扮演起了哥哥和妈妈双重角色，每天三顿饭自然而然都由他来操持。
他的烹饪手艺相当出色，早年跟着别人学过，这也使得他快速掌握了基本的烹饪技巧。
如果不是因为何雨柱从中作梗的话，他很可能早就成为一名专业厨师了。
在这个“民以食为天”的时代，当厨师无疑是一份很体面的职业。
虽然收入不菲，足以保障一家人的温饱，而且还能捞到不少额外的好处。
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当上了大厨之后，几乎是天天都有美酒佳肴享用，贾家的人也因此沾了他的光，享受到了福利，而院子里其他人家只能干羡慕。
“哥，好香呀，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呢？”中午回家吃饭时，妹妹李建国好奇地问。
李建国从厨房探出头，笑容满面地回答：“你没闻见肉香吗？今天我们吃肉，我还特地为你煮了一碗肉丝面呢！”
“哥，是真的要吃肉吗？”李雨儿惊讶地追问。
李建国肯定地回答：“当然是真的啦，我们昨天不是都说好了吗？今天我特意去菜市场买了肉回来，我们就痛快地吃一顿，解解馋！”
“你稍微等等，马上就好。”
说完这话，他又退回厨房继续忙碌。
厨房里弥漫的肉香让李雨儿忍不住直流口水。
她已经很长时间没吃到肉了，平常连面条也难得吃一次，但只要有白面馒头吃，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。
不一会儿，李建国精心烹制的一桌子丰盛饭菜便端上了餐桌，兄妹俩一起尽情享用。
“怎么样？好吃吗？”李建国问。
“好吃！真是太好吃了！”李雨儿满脸兴奋地点着头回答。
“哥哥，今天的饭菜好像比以前做得还要美味呢，你的厨艺是不是又有提升了？”李建国笑回道：“也许并没有吧，还是原来那个样子。可能是你太久没尝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，所以现在就觉得特别香。”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他心里明白自己的厨艺确有长进，已从最初的基础水平晋升到了中级阶段，虽然只提升了一个级别，但是这个进步非常明显，丝毫不输于谭家菜传承人何雨柱，甚至还犹有过之。
午后时刻。
派出所的拘留室内。
“都已经过去一天了，估计他们会把我放了吧？”何雨柱在心里默默地琢磨着，此时他已经在拘留室里度过了一整天一整夜，内心的紧张压力与日俱增。
他正在期盼着这一天的终结，倘若警方找不出任何对他不利的证据，那么他就有望被释放出去。
终于，这一天过去了，他渴望着能够重获自由。
正当他怀着这样的念头时，警察推开了拘留室的门走了进来。
“警察同志，我可以离开了吗？”他带着既惊讶又欢喜的心情迫切发问。
“谁说你可以走了？”警察直言不讳地回答，“我可以明确告诉你，你现在已经被正式拘留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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