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富贵这一刻想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他就算是再缺女人,也不会找贾张氏这样的货色。
肥头大耳,一身的肥肉,嘴巴还臭。
想当初,同住在一个大院的时候,他就对贾张氏厌恶的要死,自是不可能跟贾张氏发生什么亲密的关系。
“老易!你来的正好,你可要替我做主!我今晚过来休息,你,还有老刘、老阎都知道的。”
“谁知道!我睡到半夜,这么个货色爬上我的炕,我到现在还后怕来着,她要是手上那个刀杀的,我这条命岂不是没有了。”
许富贵看着到来的易中海,赶紧诉苦。
易中海眉头紧皱!
他实在是想不明白,贾张氏这个老娘们咋会大半夜跑到许富贵的炕上去了。
“老嫂子,我问你,你不是起夜迷糊了,跑错了地?”
本着和稀泥的心态,易中海开始给贾张氏找台阶下。
搁在一般人的话,听到易中海的话,肯定会借坡下驴的。
但贾张氏可不是一般人!
这老娘们脑子有坑,根本没有易中海的好意。
“你瞎说什么?谁走错房间了?是许富贵这个王八蛋,把我从中院报过来的。”
贾张氏直接大声嚷嚷着。
这话一出!
场中围观的人一片哗然。
“我了个神来,许富贵的爹这不是打算给许大茂找个晚娘吗?”
“瞎说什么?许大茂的爹眼光高着来,他哪里会看上贾张氏,再说了,贾张氏那个身板,一般人能抱得动吗?”
“可不是吗?你还没回过味啊!这个事情,是贾张氏胡扯的。”
……
“贾张氏!你再胡说的话,我这就报工安,让工安好好调查调查,看看到底是谁撒谎了?”
许富贵真想一巴掌呼死贾张氏,这个老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。
自己抱她来的,她那个近二百斤的体格子,自己一个人是没办法搬动的。
一听到报工安,贾张氏瞬间慌了。
“我!我起夜走错地了!”
贾张氏赶紧为自己辩护。
“放屁!你当老子是傻子啊!你住中院,老子住后院,你起夜走错地,你糊弄鬼呢!说,你是不是砸人家窗户了?”
许富贵可不是那么糊弄的,当下大声质问道。
一想到刚才得事情,许富贵就有点恶心。
要不是外面的吵闹声,自己没准真的会被猪给啃了。
想到贾张氏那肥胖丑陋的样子,许富贵差点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。
再者,今晚的事情要是说不清楚,万一传了出去,他的老脸往哪儿搁。
“没,没有,我没有砸李滨家的窗户。”
贾张氏连忙为自己辩解。
嗯呢!
站在人群中的李滨,瞬间眼睛一亮,走上前来,指着贾张氏的鼻子,怒道:
“好啊!你个老虔婆!感情我家的窗户是你砸的,说说吧,这事情咋办吧?”
贾张氏哪里肯承认,接连爆了粗口:
“姓李的小臂崽子,你胡说什么?谁砸你家的窗户了?”
待在人群中的易中海脑袋有些肿大,贾张氏的愚蠢,差点把他给蠢哭了。
先前,他用起夜走错地,试图把事情遮掩过去。
谁知道,这个蠢货反过来诬蔑许富贵。
这下好了,东窗事发了。
依着李滨的尿性,这件事情还不知道咋收场来着。
“好!好!好!你不承认也行,砸窗户的石头还在,我明儿就去报案,让工安去对比一下指纹,到时候就知道是谁了。”
李滨懒得搭理贾张氏,脸上浮现一抹冷笑。
“等到那个时候,可不就是赔礼道歉那么简单了。”
“我记得宪法里面有着一条,说是故意损坏他人财物的,是需要判刑的,是关一年还是三年来着,我一下子记不清楚了。”
“哦!差点忘记了,万一工安来调查,调查出来其他的事情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李滨前面的话,是吓唬贾张氏的。
最后一句话嘛,是吓唬易中海、刘海中等人的。
95号大院,给他一种感觉,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至于是什么?他也说不上来。
反正每次大院里面有点事情,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阎埠贵他们三人第一时间想到就是捂盖子,不让其他人传出去。
谁要是胆敢乱说的话,他们就收拾谁。
也正是凭借着这个,95号大院年年都是街道办的先进文明大院。
李滨有些解开这个盖子,奈何他来的时间太短,暂时还没有摸到头绪。
贾张氏一听到坐牢,瞬间慌了。
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阎埠贵三人,一听到要引来工安调查,一个个脸上露出一抹恐慌。
“我说,我说,窗户是我砸的,我气不过李滨打我,我就想要报复他,就趁着天黑砸了他的窗户。”
慌乱的贾张氏,再也坚持不住了。
“还有,还有我出现在许大茂家,不是许富贵抱我来的,我是进来躲避的。”
……
贾张氏这话一出!
可得许富贵破口大骂!
任由许富贵如何叫骂,贾张氏始终耷拉着脑袋,不敢吱声。
贾东旭想要还击,奈何这事情是他老娘做错了,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如何还击。
“几位大爷,你们都听到了吧?接下来该怎么处理,不用我多说了吧?””
李滨懒得跟贾张氏掰扯,直接把问题抛给了易中海他们三人。
“麻麻批!”
易中海他们三人,这一刻心中都在不停地爆着粗口。
假若眼神可以杀死人,贾张氏这会儿不晓得被杀死多少回了。
“哼!贾家嫂子!你太过分了!赶紧地给李滨道歉,明儿别忘记让东旭划块玻璃,给人家装好。”
易中海当下语气严肃的呵斥贾张氏。
贾张氏犹如犯错的小学生一般,哪里敢顶嘴,当下要向李滨道歉。
不待贾张氏开口,李滨再次站了出来:
“等等!道歉!我不接受!还有玻璃,我现在就要装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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