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卫国顺着河流继续找寻。
他想要看清这些脚印的主人究竟是什么。
河岸泥泞。
草木丛生。
石头嶙峋。
李卫国沿着河岸。
极其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每一寸痕迹。
脚印时而清晰地出现在湿润的泥地上。
仿佛是谁特意留下。
时而又诡异地消失在茂密的草丛之中。
像是被刻意掩盖。
时而又突兀地出现在河边突出的石头上。
仿佛那生物拥有超乎寻常的攀爬能力。
李卫国放缓呼吸。
他小心翼翼地追踪着。
生怕自己粗心大意。
错过了任何关键的线索。
微风拂过。
树叶沙沙作响。
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静谧。
只有河水潺潺流淌的声音。
在耳边回荡。
“这些脚印。
到底是什么动物留下的呢?”
李卫国心中充满了疑惑。
他眉头紧锁。
思绪飞转。
脑海中快速地掠过各种动物的影像。
但始终无法与眼前的脚印对应起来。
他蹲下身子。
指尖轻轻触碰着泥土上的脚印。
试图从触感上分辨出些许端倪。
泥土冰凉而潮湿。
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。
却无法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。
李卫国站起身。
继续往前走。
目光如炬。
扫视着河岸的每一个角落。
突然。
他的脚步停了下来。
目光被河边一块巨大的石头吸引。
那石头表面粗糙不平。
布满了岁月的痕迹。
石头上。
赫然印着几个清晰的爪印。
这些爪印与之前看到的脚印截然不同。
它们明显要大得多。
几乎有成年人的手掌大小。
而且爪尖锋利。
深深地嵌入石头之中。
仿佛某种猛兽用力抓挠所留下的痕迹。
“难道是某种大型的食肉动物?”
李卫国心中一惊。
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
让他瞬间警惕起来。
他立刻环顾四周。
周围的草木更加茂盛。
遮天蔽日。
阳光难以穿透。
光线昏暗。
更显幽深和神秘。
不知名的鸟叫声。
从远处传来。
空旷而悠长。
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氛。
李卫国握紧了手中的木棍。
眼神变得更加锐利。
他更加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
脚步也放得更轻。
生怕惊扰到潜藏在暗处的危险。
另一边。
夕阳西下。
天色逐渐昏暗下来。
残阳如血。
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色。
闫埠贵哼着小曲。
心情愉悦地来到了罗定河边。
他今天钓了一天的鱼。
收获颇丰。
鱼篓里沉甸甸的。
装满了各种鱼类。
鲫鱼。
鲤鱼。
草鱼。
鲢鱼。
应有尽有。
鱼鳞在夕阳的余晖下。
闪烁着银色的光芒。
“今天真是个好日子。
钓了这么多鱼。”
闫埠贵一边走。
一边得意地哼着小调。
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。
他盘算着。
今晚一定要好好犒劳自己。
用这些新鲜的鱼。
做一顿丰盛的晚餐。
红烧鱼。
清蒸鱼。
鱼汤。
想想都让他垂涎欲滴。
为了避开其他人的目光。
也为了寻找新的。
更隐蔽的钓鱼地点。
闫埠贵没有在usual的地方停留。
而是顺着罗定河。
一路往上游走去。
他想要找一个更加僻静。
人烟稀少的地方继续钓鱼。
他心里清楚。
自己今天钓了这么多的鱼。
肯定会引起周围其他人的注意。
甚至眼红。
他可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劳动成果。
更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所以。
他打定主意。
要找一个绝对没人打扰的清静之地。
闫埠贵走了很久。
终于找到了一处相对偏僻。
人烟稀少的地方。
这里河道狭窄。
两岸杂草丛生。
树木也更加茂密。
几乎将天空都遮蔽了起来。
河水却格外清澈。
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水底游动的鱼儿。
鱼儿种类繁多。
数量也十分可观。
显然是一个绝佳的钓鱼场所。
闫埠贵欣喜若狂。
他迅速选了一块平坦光滑的大石头。
擦拭干净。
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熟练地取出鱼竿。
鱼线。
鱼饵等工具。
开始了他的垂钓。
他将鱼饵挂好。
轻轻一甩鱼竿。
鱼钩带着鱼饵。
精准地落入水中。
静静地等待着鱼儿上钩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水面平静如镜。
没有丝毫动静。
闫埠贵却丝毫不着急。
他耐心十足。
眼睛紧紧地盯着水面上的鱼漂。
突然。
鱼漂微微一动。
紧接着。
猛地向下沉去。
“来了!”
闫埠贵精神一振。
他猛地提起鱼竿。
手腕用力一抖。
鱼竿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。
一股力量从鱼线上传来。
闫埠贵知道。
鱼儿上钩了。
而且。
从手感上判断。
这条鱼的个头还不小。
他小心翼翼地收着线。
与水中的鱼儿展开了拉锯战。
经过一番较量。
一条肥硕的鲤鱼被他拉出了水面。
鲤鱼在空中不停地挣扎。
甩动着尾巴。
溅起片片水花。
闫埠贵眼疾手快。
一把抓住鲤鱼。
将其摘下鱼钩。
扔进了鱼篓里。
“开门红!”
闫埠贵兴奋地低呼一声。
心里更加得意洋洋。
他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真是好到爆棚。
不仅钓到了这么多的鱼。
还找到了这么一处风水宝地。
简直是天助他也。
接下来。
闫埠贵的鱼运更加旺盛。
鱼儿仿佛疯了一般。
争先恐后地咬钩。
他几乎是竿竿有鱼。
接连钓上了好几条鲤鱼和鲫鱼。
鱼篓很快就被装满了大半。
看着满满的鱼篓。
闫埠贵脸上乐开了花。
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“今天晚上。
可以好好地喝一顿鲜美的鱼汤了。”
闫埠贵一边钓鱼。
一边美滋滋地想着。
仿佛已经闻到了鱼汤的香味。
就在闫埠贵得意忘形。
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的时候。
他突然感觉到手中的鱼竿猛地一沉。
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水下传来。
鱼竿瞬间被拉成了一个夸张的弯度。
仿佛钓到了什么极其沉重的物体。
“好家伙。
今天钓到大鱼了!”
闫埠贵心中一喜。
他兴奋地大叫一声。
以为自己钓到了一条前所未有的大鱼。
他连忙握紧鱼竿。
双手用力。
想要将水下的“大鱼”拉出水面。
然而。
水下的力量却出乎意料的强大。
任凭闫埠贵如何使劲。
鱼竿依然纹丝不动。
反而被越拉越弯。
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。
闫埠贵感觉自己仿佛是在与一头水怪搏斗。
心中开始有些发慌。
他使出吃奶的力气。
拼命地拉动鱼竿。
终于。
水面开始剧烈地翻滚起来。
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缓缓地从水里浮现出来。
闫埠贵定睛一看。
瞬间如同被雷击中一般。
僵在了原地。
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
嘴巴张得老大。
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。
他使劲揉了揉眼睛。
以为自己是眼花了。
然而。
眼前的一切却依然清晰无比。
从水里拉出来的。
哪里是什么大鱼。
而是一条。
一条足有两米多长的。
巨大的鳄鱼!
“我的妈呀!”
闫埠贵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。
吓得魂飞魄散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。
自己竟然会钓到一条如此可怕的鳄鱼。
这条鳄鱼通体黑色。
背部覆盖着坚硬的鳞甲。
张着血盆大口。
露出了两排锋利如刀的牙齿。
在夕阳的余晖下。
泛着森冷的寒光。
鳄鱼被鱼钩死死地钩住嘴巴。
疼得怒火中烧。
它被拉出水面。
愤怒地甩动着粗壮的尾巴。
想要挣脱鱼钩的束缚。
发出沉闷的拍击声。
闫埠贵吓得手脚发软。
浑身颤抖。
手中的鱼竿再也握不住。
差点脱手扔掉。
他大脑一片空白。
只有一个念头。
逃跑。
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。
他连忙松开鱼竿。
转身就想要逃跑。
然而。
鳄鱼的速度却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。
几乎在他转身的同时。
鳄鱼猛地向前一跃。
张开血盆大口。
狠狠地咬向闫埠贵的腿。
“啊!”
闫埠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感觉自己的左腿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。
仿佛被铁钳夹住一般。
他低头一看。
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。
只见自己的左腿裤管已经被鲜血染红。
腿上。
已经被鳄鱼咬出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。
鲜血汩汩地往外冒。
触目惊心。
闫埠贵吓得魂飞魄散。
一股热流涌出。
当场吓尿。
裤裆湿了一大片。
顾不上腿上的剧痛。
也顾不上心爱的鱼竿和鱼篓。
他发了疯一般。
拼命地往前跑。
只想尽快逃离鳄鱼的魔爪。
“救命啊!
救命啊!”
闫埠贵一边跑。
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。
声音凄厉而绝望。
在空旷的河边回荡。
然而。
这里是荒郊野外。
人迹罕至。
根本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呼救声。
回应他的。
只有风声。
水声。
以及他自己绝望的惨叫声。
闫埠贵跌跌撞撞地跑了很远。
直到他累得气喘吁吁。
精疲力尽。
再也跑不动了。
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。
他回头一看。
发现鳄鱼并没有追上来。
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。
“真是倒霉。
今天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?”
闫埠贵坐在地上。
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道。
他浑身无力。
冷汗直冒。
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。
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腿。
发现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。
鲜血已经浸透了裤子。
染红了地面。
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脏兮兮的手帕。
胡乱地将伤口包扎了起来。
希望能止住血。
“看来。
今天晚上是喝不成鱼汤了。”
闫埠贵叹了一口气。
声音虚弱而无奈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。
原本兴高采烈的钓鱼之旅。
竟然会变成一场惊魂噩梦。
他挣扎着站起身。
一瘸一拐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去。
每走一步。
腿上的伤口都会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。
让他龇牙咧嘴。
他心中暗暗发誓。
以后再也不敢来这里钓鱼了。
罗定河实在是太危险了。
他可不想再遇到鳄鱼这种恐怖的生物了。
而此时的李卫国。
仍然在河边认真地寻找着线索。
他完全不知道。
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。
闫埠贵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劫难。
他还在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
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发现。
他时而蹲下身子。
仔细查看地面上的脚印。
时而站起身。
眺望远方。
寻找着可能的线索。
“这些脚印。
到底通向哪里呢?”
李卫国心中充满了好奇。
和一种隐隐的不安。
他隐约感觉到。
这些神秘的脚印背后。
可能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他决定。
明天一定要继续来这里寻找线索。
他坚信。
只要坚持不懈。
自己一定能够找到这些脚印的主人。
解开这个谜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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