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的清晨。
总是在鸟儿清脆的鸣叫声中醒来。
阳光透过树叶。
洒下斑驳的光点。
孩子们无忧无虑的嬉闹声也随之而来。
清脆的笑声。
稚嫩的喊叫。
交织成一曲充满生机的乐章。
这份宁静。
在今天。
却被一道尖利刺耳的谩骂声无情地撕裂。
“你这个废物点心!
让你去弄点肉回来。
结果两手空空!
我养你有什么用!”
这声音如同尖刀。
瞬间刺破了清晨的空气。
尖锐刺耳。
正是从贾家那破旧的屋子里传出来的。
不用费力去猜。
也知道。
这又是贾张氏在毫无顾忌地发飙了。
她那嗓门。
如同破锣一般。
穿透力极强。
整个四合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妈。
我已经尽力了啊。
可是李卫国那家伙。
简直抠门到家了。
油盐不进。
根本不肯给我一点。”
屋里。
随之传来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委屈诉说。
声音柔弱。
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无助。
仿佛风中摇曳的Lilac花。
楚楚可怜。
“抠门?
他娘的。
他以前比你还穷呢!
现在稍微发达了一点。
就忘了他自己姓什么了。
真是个死胖子。
这种人迟早要遭报应的!”
贾张氏的咒骂声更加难听。
一句比一句恶毒。
像淬了毒的匕首。
恨不得立刻刺穿李卫国的心脏。
仿佛要掀开屋顶。
震塌这片天。
四合院的住户们。
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吵醒。
睡意顿时消散。
纷纷皱起了眉头。
脸上露出厌烦的神色。
他们对贾张氏的泼妇行径。
早就习以为常。
内心深处感到无比厌倦。
这个老虔婆。
每天不闹上几回。
就像浑身长了虱子一样难受。
一天不骂人。
就感觉缺了点什么似的。
“哎。
这贾家。
真是一天都不得安宁。”
一位早起的老大爷。
穿着老旧的灰色褂子。
摇着头。
拄着拐杖。
叹息着说道。
布满皱纹的脸上。
写满了无奈。
“可不是嘛。
这秦淮茹也真是命苦。
摊上这么一个恶婆婆。”
旁边一位大妈接话。
手里拿着刚洗的衣服。
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。
又带着一丝无奈。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当初瞎了眼。
非要嫁给贾东旭那个短命鬼。
要是当初她能看上李卫国。
现在估计早就吃香的喝辣的了。”
大妈撇了撇嘴。
话语中带着一丝酸意。
一丝羡慕。
一丝幸灾乐祸。
“嘘!
你小声点。
这话可不能乱说。
小心被贾张氏听见。
又要撒泼骂街了。”
有人赶紧制止。
拉了拉大妈的衣角。
压低声音提醒道。
生怕被贾张氏听到。
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众人一边低声议论着。
一边摇了摇头。
各自转身。
默默地回到了自己家中。
谁也不想惹上贾家的麻烦。
躲还来不及呢。
此时。
四合院的前院。
老旧的水龙头旁。
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。
正站在那里。
哗哗地洗漱着。
清凉的自来水冲刷着他的脸庞。
他却拧紧了眉头。
英挺的眉宇间充满了不悦。
肌肉线条分明的脸上。
此刻布满了阴沉。
他清晰地听到了从贾家传来的谩骂声。
以及秦淮茹那压抑的哭诉声。
每一个字。
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耳朵里。
让他心头火起。
这男人。
正是四合院里名声响亮的“万人迷”。
傻柱!
傻柱。
本名何雨柱。
是红星轧钢厂食堂里的一把手厨师。
一身精湛的厨艺。
让他成为了厂里的红人。
也让他在四合院里备受瞩目。
他为人仗义豪爽。
乐于助人。
谁家有个困难。
他都愿意搭把手。
尤其对那些长得漂亮的女人。
更是格外地照顾。
嘘寒问暖。
关怀备至。
而秦淮茹。
无疑是四合院里最吸引傻柱目光的女人之一。
她容貌清秀。
身段婀娜。
一颦一笑都带着一种柔弱的美感。
让傻柱心生怜惜。
他对秦淮茹一直怀有好感。
总是找各种机会去帮助她。
默默地照顾她和她的家人。
送吃的。
送喝的。
帮着修修补补。
任劳任怨。
今天。
听到秦淮茹又受了委屈。
还被贾张氏如此辱骂。
傻柱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和心疼。
怒火是对贾张氏的。
心疼是对秦淮茹的。
“这个李卫国。
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!”
傻柱在心里愤愤地想着。
拳头不自觉地攥紧。
指节发白。
(以前穷困潦倒的时候。
还不是靠着街坊邻居的接济才勉强度日。
现在手里有了点钱。
日子好过了。
就彻底忘了本。
真是个十足的白眼狼!)
(还有秦淮茹。
命运也太悲惨了。
嫁给贾东旭这么个没用的窝囊废。
年纪轻轻就守了寡。
现在还要天天受贾张氏这个恶婆婆的气。
简直是太让人心疼了!)
傻柱越想越生气。
越想越觉得李卫国做得太过分了。
他觉得李卫国完全不念旧情。
发财之后就变得冷酷无情。
对曾经帮助过他的人吝啬至极。
尤其是对秦淮茹。
更是铁石心肠。
(不行。
我今天一定要去找李卫国好好“说道说道”。
必须让他明白。
做人绝对不能忘本。
更不能如此欺负一个可怜的寡妇!)
(顺便。
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。
在秦淮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。
让她真切地感受到。
他对她有多么好。
多么关心她!)
傻柱心里快速地盘算着。
他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拉近他和秦淮茹关系的好机会。
英雄救美。
总是能赢得美人芳心的。
他迅速地擦了擦脸上的水珠。
顾不得还没吃早饭。
然后带着满腔的怒火。
气势汹汹地朝着中院李卫国家的方向走去。
脚步沉重。
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李卫国的心脏上。
(李卫国。
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。
今天老子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!)
……
此时此刻。
李卫国和秦海茹正坐在屋里。
平静地吃着简单的早饭。
阳光透过窗户。
洒在简陋的桌子上。
映照着两人平静的面容。
今天的早饭。
和昨晚的丰盛晚餐相比。
显得格外朴素。
桌子上只有几个粗粮窝窝头。
颜色发黄。
质地粗糙。
配着一小碟腌制的咸菜。
咸菜颜色暗淡。
散发着淡淡的酸味。
虽然简单。
甚至有些粗糙。
但对于现在的李卫国和秦海茹来说。
已经足够填饱肚子了。
“卫国哥。
你慢点吃。
别噎着了。”
秦海茹坐在对面。
温柔地提醒道。
语气中充满了对李卫国的关心。
清秀的脸庞上。
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李卫国正狼吞虎咽地吃着窝窝头。
腮帮子鼓鼓的。
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别处。
他正在思考着今天进城里。
去黑市偷偷售卖猎物的事情。
昨天晚上打了不少野味。
应该能卖个好价钱。
(也不知道今天这些猎物能卖多少钱。
最好能多换一些粮食和布匹回来。
这样就可以给海茹扯点布料。
做几件像样的新衣服了。)
他一边吃。
一边在心里默默地盘算着。
想着秦海茹穿上新衣服的样子。
嘴角微微上扬。
就在这时。
一阵急促而粗暴的敲门声。
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咚咚咚!”
敲门声沉重而急促。
带着明显的不友善和怒气。
仿佛要把门板敲碎一般。
打断了屋内的宁静。
也打断了李卫国的思绪。
“谁呀?
这么早就来敲门。
会是谁呢?”
秦海茹放下手中的窝窝头。
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。
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安。
轻声问道。
“李卫国。
你给老子开门!
我知道你在家。
别装死!”
门外。
随即传来傻柱那充满怒气。
气势汹汹的叫骂声。
声音洪亮。
震耳欲聋。
李卫国和秦海茹听到这个声音。
互相惊讶地对视了一眼。
都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傻柱?
他这么早来我们家干什么?”
李卫国皱着眉头。
放下手中的窝窝头。
疑惑不解地说道。
他隐隐感觉到。
今天傻柱的来者不善。
似乎是带着怒气来的。
“卫国哥。
要不我去看看。
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秦海茹有些担心地说道。
她害怕傻柱是来找麻烦的。
毕竟傻柱在四合院里人缘很好。
而李卫国刚来不久。
人生地不熟的。
万一发生冲突。
肯定吃亏。
“不用。
你在屋里好好待着。
我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李卫国站起身。
走到门口。
拍了拍秦海茹的手。
示意她安心。
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。
一丝不容置疑。
他走到门边。
深吸一口气。
猛地拉开了房门。
只见傻柱怒火中烧地站在门外。
脸色铁青。
双眼喷火。
他手指几乎要戳到李卫国的鼻子上。
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。
怒声骂道:“李卫国。
你这个死胖子。
你现在发达了。
翅膀硬了。
就忘了本是不是?”
李卫国被傻柱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。
搞得一头雾水。
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他愣了一下。
皱着眉头。
不解地问道:“傻柱。
你这是发的什么疯?
一大早跑到我家门口骂人。
我怎么就忘了本了?
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!”
“你还有脸问我?”
傻柱怒吼道。
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。
胸膛剧烈起伏。
“昨天晚上。
你家吃得那么好。
又是肉又是鱼的。
香味都飘到我们前院了。
怎么着。
吃独食吃得挺香啊?
也不分给街坊邻居一点。
尤其是对秦淮茹。
更是抠门得要死!
你李卫国还是不是个人?
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?”
李卫国听到傻柱的指责。
顿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原来这个傻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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