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气呼呼地拉着槐花离开了。
轧钢厂里,秦淮茹在易中海身边晃来晃去的。
易中海被晃的不耐烦了。
“秦淮茹,你怎么了。”
秦淮茹等的就是易中海开口,却还一脸无辜。
“一大爷,你说都这么长时间了,傻柱还不理我,昨天我还特地给他做了碗面条道歉,但他还是没理我,你说我该怎么办啊。”
说着眼里还泛起了泪花。
但易中海是谁,轧钢厂的八级工,四合院的一大爷。
拿捏了傻柱几十年的货色,他只是没儿子,不是没脑子。
秦淮茹这点儿伎俩,在易中海面前使,易中海岂能看不出来。
“秦怀茹,之前你三个孩子还小,我让傻柱多照顾你们家,他于是就给你们带了几十年的盒饭。”
“这些是我让的,所以谁都没有什么意见,柱子也没有。”
“但我没想到已经把他的工资也代领,还连着代领十年,你咋想的,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。”
“这些也都罢了,你说你要嫁给他,那这些都不是事儿了,那你倒是嫁呀,你不仅没嫁,还一直吊着他。”
“这些也都不是事儿,可你却当着四合院那么多老少爷们的面,为了棒梗的前途和他分手,偏偏棒梗的前途还是许大茂给的。”
“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,你办事的时候不找我商量,现在事情出来了,让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,你是不是忘了你怎么嫁到城里来的呢。”
易中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秦怀茹,话里话外都是你不行。
秦淮茹脸色一惊,这些年她过得太滋润了,便渐渐的没把易中海放在眼里,她现在的一切,几乎都是在易中海的帮助下。
“一大爷,我知道错了。”
秦淮茹直接认错,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易中海面前耍什么把戏。
语气中带着虔诚。
她可以向易中海认错,但是她不能向傻柱低头。
易忠海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。
“记得多想想,你是凭什么走到现在的。”
秦淮茹连连点头,也不哭了。
在易中海面前演这些,没用!
“一大爷,我现在该怎么办。”
秦淮茹继续开口,这是她的大事,她不能不重视。
易中海满脸无奈,叹了口气。
“你是个聪明人,我晚点跟傻子说说,让他给你道歉,还有你,也别再吊着他了。”
秦淮茹连忙点头,眉眼中是难掩的喜悦。
四合院里,许大茂今天没有上班,阎埠贵下班后便直奔许大茂家。
许大茂看到阎埠贵登门便知道这老小子是来占便宜来的。
“三大爷,你可是稀客呀,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。”
许大茂语气平淡,言语中满是调侃。
“大茂啊,我明人不说暗话,我有个消息你要不要。”
阎埠贵满脸笑意,但戴着眼镜的他,在许大茂眼里却是满脸坏笑。
“三大爷说笑了,我要消息干什么,又没有什么用。”
许大茂直接拒绝。
阎埠贵自然知道许大茂会这样,脸上的笑更有深意。
“关于傻柱的。”
阎埠贵只说了这五个字,许大茂两眼放光,瞬间来了兴趣。
阎埠贵对许大茂这番表情十分满意,心中已经盘算着给弄许大茂多少钱,占多少便宜。
“大茂,我也不瞒你,这个消息甚至可以让傻柱干不成厨师。”
“真的。”
许大茂失声,语气中满是激动。
阎埠贵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三大爷都这么大年纪了,自然不会骗人。”
阎埠贵准备好了刀,许大茂该放血了。
但许大茂却皱着眉头思考,不时又看了几眼阎埠贵。
随机摇了摇头,三大爷,这消息我就不要了,你卖给别人吧。
许大茂知道,只要他敢开口,阎埠贵就敢宰他,而且这能让傻柱干不成厨师的消息,这代价就不是出血那么简单了,恐怕要放血。
他许大茂是想整傻柱,但在钱和傻柱之间,他会先选择保钱,况且阎埠贵那老神在在的样子,他看到恶心。
“三大爷,你走吧,我就当你没来过。”
阎埠贵愣了,我刀都准备好了,你让我走。
按照他的想法,许大茂和傻柱是死对头,他知道能让傻柱丢工作的消息,肯定会上赶着求自己,怎么会成现在这样。
“大茂,你不是和傻柱……”
阎埠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大茂打断。
“三大爷,我是想弄死傻柱,但我不是傻子,你今天的架势恐怕是来让我放血了吧,相比于傻柱,我更喜欢钱。”
许大茂说完,直接就把阎埠贵推了出去。
“开玩笑,我许大茂的便宜哪有那么好占。”
阎埠贵估计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对待,气得脸红脖子粗,气呼呼的走了。
在许大茂这儿没占着便宜,那自然就该在傻柱身上把便宜讨回来,阎埠贵是这样想的,也是这样做的。
阎埠贵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,专门等着傻柱。
“柱子,回来了。”
傻柱抬头。
“三大爷,坐门口乘凉来了。”
傻柱裹了裹身上的棉衣。
阎埠贵翻了个白眼。
“傻柱你又说胡话,这天儿还用得着乘凉,这都快入冬了。”
傻柱呵呵一笑。
“柱子,上次你说你失去味觉是真的吗。”
傻柱一听,就知道阎埠贵这老小子来占便宜了,当即苦了个脸。
“三大爷,那会有假吗?我都快一年没在家里做饭了,而且厨房大小灶都交给我徒弟马华了,虽然差了点意思,但好歹能糊弄过去。”
说罢,傻柱神情凝重。
“三大爷,我可当你是自己人,你可别说出去啊。”
阎埠贵心中一乐。
“你三大爷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,嘴严着呢,但就是有时候吧,长时间不吃肉,嘴就会有点松。”
傻柱的阎埠贵竖起大拇指。
“论嘴严,您是这个。”
傻柱直接忽略了下半句。
阎埠贵却当傻柱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傻柱啊,你知不知道,求人办事得送礼,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。”
傻柱挥挥手。
“三大爷你又教我这些大道理,我又不求人,我给他送什么礼物。”
“咱们刚才不是说你嘴严的事儿吗?你怎么跟我扯这些。”
傻柱直接把话给掰了过来。
阎埠贵的脸色不怎么好看,刚想再说些什么,却见易中海从门外走来。
“一大爷。”
傻柱喊了一声,阎埠贵直接搬着椅子进了屋。
“他可不能让易中海知道自己在算计傻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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