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一路小跑回到家,心跳得像是打鼓一样。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,生怕惊醒了于海棠。还好,于海棠睡得正香,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。
傻柱这才松了口气,瘫坐在椅子上,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。他明明记得是于海棠扶他回的新房,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跑到秦京茹那去了?而且,最关键的是,他什么都不记得了!
「难道是有人故意灌醉我,然后栽赃陷害,暗中想捉奸?」傻柱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,这四合院里,想看他笑话的人可不少,尤其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,要是被他抓住了把柄,那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!
「都怪许大茂那孙子,灌我酒!」傻柱暗骂一声,可事已至此,后悔也没用。他现在最担心的,还是秦京茹那边。那丫头看着老实巴交的,真要闹起来,他傻柱可就身败名裂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傻柱过得提心吊胆。他一早就去厂里食堂,生怕碰见秦京茹,更不敢在院里多待,就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。
可该来的总会来。
这天一大早,傻柱刚从屋里出来,就看见秦京茹站在院子里,手里拿着个盆,似乎是准备去洗衣服。傻柱心里咯噔一下,下意识地就想躲,可已经来不及了,秦京茹已经看见了他。
四目相对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傻柱尴尬地笑了笑,想说点什么,可张了张嘴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反倒是秦京茹,像是没事人一样,冲他微微一笑,打了声招呼:「傻柱哥,起这么早啊。」
声音平静,没有一丝波澜。
傻柱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也跟着笑了笑:「是啊,你这也是去洗衣服?」
「嗯,家里衣服堆了不少,得赶紧洗了。」秦京茹说着,端着盆从傻柱身边走了过去,自始至终,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。
傻柱看着秦京茹的背影,心里更加忐忑不安。他实在摸不透秦京茹的想法,难道,她真的不打算追究了?
接下来的几天,秦京茹还是和往常一样,和傻柱碰面了也会打招呼,甚至还会和以前一样,找傻柱帮忙借个东西,聊上几句。
傻柱心里虽然还有些打鼓,但日子久了,也就慢慢放下心来。看来,秦京茹是打算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了。
他不知道的是,秦京茹之所以选择沉默,并非真的不在乎,而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一旦这件事闹大了,对她没有任何好处。
先不说她一个有夫之妇,发生了这种事,就算她不顾名声,真要把傻柱告了,以傻柱在四合院和轧钢厂的人脉关系,最后吃亏的,恐怕还是她自己。
更重要的是,她现在寄人篱下,许大茂又是出了名的小心眼,要是让他知道这件事,后果不堪设想。
思来想去,秦京茹只能选择忍气吞声,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只是,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她总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,想起傻柱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画面,心里就一阵阵的恶心和屈辱。
而傻柱这边,虽然暂时逃过一劫,但这件事,就像是一根刺,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里,让他寝食难安。
傻柱的心中始终有一根刺,一根叫做「秦京茹」的刺。他不知道这根刺什么时候会刺痛他,也不知道这根刺会不会要了他的命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,傻柱心中的那根刺也渐渐地被时间磨平了。
但有些事发生了,必将导致结果。
傻柱获取到了“两次一分耕耘十分收获系统”的奖励。
「叮,恭喜宿主,一发入魂,喜获贵子!奖励空间渔场一座,请快进去养殖吧!八大菜系制作技能!」
「叮,恭喜宿主,一发入魂,喜获贵子!奖励空间牧场一座,请快进去放牧吧!国外美食制作技能!」
傻柱心里咯噔一下,这可真是晴天霹雳!
于海棠怀孕是正常的,奖励一次即可,现在奖励了两次,也就是说有两个女人因为自己怀孕了。
于海棠和秦京茹?只能是她们两个了!
「该死的系统,这奖励怎么还带买一送一的?!」傻柱心里暗骂,这系统就不能来点正常的奖励吗?比如给他来个十斤猪肉,或者再来几张电影票也行啊!
他一边腹诽着,一边琢磨着该怎么处理这棘手的情况。于海棠那边还好说,都和自己结婚了,要孩子多正常的事情。可秦京茹这边,就有点麻烦了。
先不说秦京茹已经嫁给了许大茂,就说那天晚上的事,本就是他傻柱酒后乱性,走错房间,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。要是让许大茂知道秦京茹怀了他的孩子,那还不得闹翻天?
转眼间,三个月过去了,时间也来到了1959年。怀孕到了这个时候,于海棠和秦京茹的肚子都渐渐鼓了起来,傻柱和许大茂看着自己媳妇的变化,整天都乐得合不拢嘴。
四合院人都知道,今年至少要给院里添两丁了,傻柱和许大茂给四合院邻居们,都先发了第一波红鸡蛋,图个吉利。
「嘿!想什么呢,这么入神?」
于海棠推了傻柱一把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傻柱回过神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「没,没想啥,这不是媳妇儿怀着孕嘛,我寻思着得给孩子取个啥名儿好。」
「取名?这还早呢,八字还没一撇呢!再说,孩子生下来,名字不得一大爷给取啊,哪轮得到你操心!」于海棠白了他一眼,但语气里却透着藏不住的甜蜜。
傻柱心说这名字还真就他得操心,一大爷掺和什么?
「哎,我说柱子哥,你不会是还惦记着秦京茹吧?」于海棠突然凑近傻柱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傻柱吓了一跳,不会暴露了吧?连忙摆手否认:「哪能啊!我傻柱是那样的人吗?我现在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了,孩子都有了,我怎么可能还去想那些有的没的!」
「哼,最好是这样!」于海棠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她太了解傻柱了,这人就是个实心眼,又容易心软,保不齐真会对秦京茹旧情难忘。
「行了,不说这个了!我跟你说个事儿!」傻柱赶紧转移话题,免得穿帮,「我打算过段时间去趟保定,你跟我一起去吧?」
「去保定?去那干嘛?」于海棠有些好奇。
「这不是我爸在保定嘛,我想着去看看他,顺便...问问他当初为啥抛下我和雨水跑了。」傻柱语气低沉,这是他心里一直以来的一个结。
「去看看也好,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。」于海棠点点头,表示理解。
傻柱放下心来,开始盘算着去保定的行程。
「系统,系统,你出来,我有话问你!」傻柱在心里呼唤着系统。
「叮,宿主有什么吩咐?」系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机械。
「你之前给我的那个‘空间渔场’和‘空间牧场’,能用来做什么?」傻柱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「叮,‘空间渔场’可以养殖各种水产,‘空间牧场’可以养殖各种牲畜,宿主可以通过养殖获得丰富的物资奖励。」系统解释道。
傻柱挠了挠头,这系统给的东西是好,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!
「看来,得找个机会去趟乡下,弄点鱼苗和牲口才行。」傻柱心里盘算着,这年头城里可不好弄这些,还得去乡下想想办法。
自从把许大茂从放映员的位置上拉下来后,傻柱的日子是越来越滋润了。没了许大茂在耳边聒噪,傻柱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不少,心情也跟着舒畅了许多。许大茂最近也收敛了不少,自从秦京茹怀了孩子,他的心思全都在孩子身上。他开始憧憬着孩子出生后的场景,幻想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生活,曾经的那些恩怨,似乎也随着孩子的到来而逐渐淡化。不想在这段时间和傻柱闹别扭,免得影响了秦京茹和孩子。
以前三天两头就得被贾家缠上,不是棒梗偷鸡摸狗,就是贾张氏坐在地上撒泼打滚,闹得四邻不安,他心里也烦得不行。现在可倒好,自从刘海中、许大茂接连失势,三个大爷也被赶下了台,没人给贾张氏撑腰了,她家也不闹了。
没了这些糟心事,傻柱乐得清闲,每天在食堂炒炒菜,下班回家陪媳妇儿说说话,小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。
两个干女儿小当和槐花陪着聋老太太坐在后院的石桌旁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,偶尔传来几声欢笑。暮色渐浓,饭菜的香味从屋里飘了出来,小当和槐花搀扶着聋老太太,慢慢地走进屋里,准备吃饭,这场景倒也温馨和睦,颇有三世同堂的意味。
贾张氏和秦淮茹重男轻女,自从让小当槐花认了傻柱当干爹,就再没管过,秦淮茹有时还问候关心下,贾张氏就当家里没有这两个孙女了,什么好东西都给了棒梗,专心教育这一个宝贝孙子!
傻柱惦记着两个闺女的学习,每日吃过早饭就骑车把小当和槐花送到学校门口,看着她们走进校园,这才放心地调转车头回轧钢厂上班。这个年代的学生们不仅要学习文化课,还要参加各种劳动实践,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,同时还要积极参与到批判资产阶级的活动中去,可谓是课程丰富多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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