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明天你来找我,商量具体运输价钱。”
许峰赶紧推开这徐慧真。
却是满口答应她的运输皮草的事情。
他已经做好准备,李怀德给他分配了家属楼房子,他特意挑选了最偏僻角落的二楼,完全可以避人耳目,用做存货之用。
去东北跑一趟,是必须的。
春荒马上就要来临了,这最困难的三年时间,他得提前广积粮。
“还有,你别闹。”
“我和你,可以做生意伙伴,但你千万别对我动什么心思。”
许峰严厉警告徐慧真。
这女人都跟谁学的啊?她也学会了陈雪茹那一套趁乱偷袭主动投怀送抱吗?
然而。
面前。
徐慧真却认真看着他,出声道:
“许峰,我在跟你那些天凿冰面砸鱼的相处中,我就发现了,言语谈吐中,你这人拥有超长远目光与超远人生规划,你更拥有远超同龄人的沉稳稳重。”
“你面前这位,可能家境优越,看气质也不俗,但一看就是未经社会磨炼,初涉社会的愣头青傻姑娘!”
“你为什么不选择我呢?一起奋斗,一起勤劳劳动,用头脑和手脚武装自己,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愈发精彩,不留遗憾呢?”
许峰有些麻了。
他早知道,断然不可以因为助人情节,在半个月前某次还是在凿冰窟窿砸鱼的过程中,他在徐慧真与陈雪茹面前,神秘兮兮地郑重告诫她们一句话:
“囤粮食!越多越好!往死里囤粮食!没地方存放,就囤粮票!只要有任何票,都换成粮票!”
靠。
他深刻地长教训了。
做人一定要先尊重他人命运,放下助人情节,否则,现在被女人死缠烂打不肯放,就是立马得到的福报!
“走。”
“别搭理她,我一直把她当做最亲密战友看待,把她当兄弟,谁曾料想,她竟然起了那种歹心思!”
许峰晾着徐慧真,直接拉起李曼玲,赶紧逃之夭夭。
徐慧真这种明慧执拗的女人,真被黏糊上了,他可就真要头疼能不能甩脱的事情了。
上了车,开着车动身离开。
眼角余光瞥见,李曼玲一副欲言又止样子。
他直接开口问:“你想说什么,就直接说吧。”
“我坚定了要嫁你的信心。”俏脸发红,李曼玲在偷看他,出声道。
“为什么?”许峰有些纳闷不解,他刚才与徐慧真之间的表现,还不明显吗?
这傻姑娘,难道还没看出来,他真的是个不能跳的火坑啊。
“刚才那个女人,她一直在用钦佩眼神看向你,你却冷冷拒绝她。”
“更证明了一点儿,我表妹伤害你太深,您受了严重情伤,必须有人悉心关怀你……”
许峰瞥这妹子的脸颊红晕,却温柔柔情关切眼神,看他的目光,真的充满了母爱般的温暖关怀与疼惜……
问题是,他哪有半点儿受伤害?
“你是不是爱看某些鸳鸯蝴蝶派的小说?”许峰好奇地问。
“咦,这……这都被你发现了?《金粉世家》、《啼笑因缘》,人家都爱看。你,你竟然也看过吗?”
低垂着脸,脸蛋儿都绯红一片,低头害羞的娇羞小表情。
神尼玛言情小说……
原来,这是个恋爱脑?
接下来。
还正开着车呢。
“来吃糖,来张口。”
许峰赫然看到,她从口袋里取出来花生牛奶糖,纤细手指,往他嘴边塞来。
她那同情的目光,她那怜悯关怀的眼神,她那又是疼惜他又是想要悉心照顾他的表情……
他越发感觉,他似乎真的是位受了情商的大冤种,而她在温暖胸怀关爱他、可怜他……
……
许峰返回四合院。
他手拎着一瓶二锅头,酒瓶盖子已经悄悄打开,并且他放了从燕倾倾那里讨要到的神秘药粉,洒入其中,无色无味。
但这却是,他那晚失足与娄晓娥那样了的兔子肉上的罪魁祸首。
手里拎着一只鸡和一只鸭。
干嘛呢?
他进了前院儿东厢房,看到粉刷一新的房子,再看到地面也打扫干净了,脸上浮现出笑容来。
他直接前往中院儿。
果然瞧见,秦淮茹一见到他,又用近日都是脉脉含情的勾魂眼神,娇媚媚音婉转蛊惑:
“许小哥哥,您回来啦?”
许峰给她呶呶嘴,眼神示意何家地窖方向,竖起个八字的手势,在秦淮茹大喜连连点头的表情下。
他内心冷笑,敲敲何家何雨柱的房门。
何雨柱打开门,他就笑道:
“柱子哈,你帮我盖好了房子,我无以为报,今晚咱俩哥儿俩喝一杯!”
傻柱何雨柱立即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来,他笑眯眯地进去了。
酒过三巡。
夜色已深,他偷偷看一眼怀中怀表,八点过一刻。
傻柱已经醉醺醺的,却是眯缝着醉眼,脸色涨红,喘着粗气,还在抓扯着衣领,形若疯癫的样子,饥渴难耐的架势……
他快速搀扶着这傻柱,往靠近后院儿门口,却偏向黑漆漆墙角的何家地窖方向行去。
更是在里面秦淮茹的压低声音“你——”惊怒恨气声音中,他盖上了地窖盖子,只留一个透气的缝儿……
“我帮你们留神外面。”他还压低了声音,对里面的秦淮茹撂一句。
然后。
他就装模做样地,起身去坐在后院儿门口的游廊长椅休息处,时不时对路过的人,高声出声:
“刘大妈啊,您瞪我干嘛?最近贰大爷流年不利,诸事不顺,您还是留点儿口德,别再给他招惹麻烦嘞!”
“雨水?你哥刚才和我喝了一顿酒,说他去巷子里遛弯儿去了!对啊,你扶着倾倾,也出门儿散步也好。”
“娄姐,你小心身子骨啊!这该死的许大茂,真是让你遭罪!啥时候他犯事儿不行啊!”
“张婶子,你瞪我干什么?找你家媳妇儿淮茹?与我啥干系?她没在水池边给孩子洗尿布吗?哦对了,你出门去巷子里找找吧,她好像去巷子里叫孩子群里的棒梗回家呢……”
“张婶子,让您带会儿您孙女,您就不乐意换尿布啊?那您快去快回!瞪我干嘛?我在这消消食,碍着你了?!”
终于。
他瞧见。
秦淮茹头发凌乱,衣衫不整地,从地窖悄悄探出头,在他看到抱着婴儿期小当的贾张氏,往前院儿杀气腾腾远去之后,赶紧爬上来,灰溜溜逃往贾家……
路过他身边时,还咬牙切齿厉瞪他:
“姓许的,你卑鄙!你无耻!”
“你明明知道,我一直最要找的,是你!不是傻柱这蠢货!”
许峰耸耸肩,鄙夷道:“我可不收破烂。”
说吧,下地窖。
拍拍已经清醒却还在装睡的傻柱,看到傻柱那杀人般的眼神,他笑道:
“你秦姐主动投怀送抱,你的福气啊!人家都不吭声,你占了天大便宜了,你瞪我干嘛?”
“酒局是她让设的,回头你问他去。”
“你若非要怨我,可以,非要跟我对着干,也随你。”
傻柱像是颓然丧气了,蔫了一样不吭声了。
搀扶起来醉酒下扶不住绳梯的傻柱,费了老大的力气才送他上去,也赶紧扶回傻柱的何家屋内。
然而。
就在他自以为一切顺利,刚把傻柱扶到床铺睡下,拿了饭盒盛走吃剩下的鸡鸭,再从傻柱床下顺走半袋子花生米,遛出何家屋子。
正要往后院儿门口走,返回他自家屋子。
却发现,地窖前,一个身影刚刚从蹲着身子往下探看的状态中起身,看向他,声音阴恻恻地传过来:
“许峰,我的好侄儿,你竟然让傻柱动我的女人?”
谁?
贾东旭?
不,赫然是易中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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