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四章 全院震惊!萧云成神医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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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喝完,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地,用袖子擦了擦嘴,对着萧云,低声说了一句:“谢谢萧叔叔。



萧云笑着,摸了摸他的头。

“这就对了嘛。

以后想喝水,就跟叔叔说。



这一幕,正好被从屋里走出来的秦淮茹,看在了眼里。

她看着自己的三个孩子,正开心地,围着萧云,捧着那个大大的搪瓷缸子,喝着甜甜的糖水。

她看着萧云脸上那温和的,充满了善意的笑容。

她的心里,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。

她觉得,这个萧云,不仅能干,有本事。

他的心眼,也特别好。

他对孩子们,是真的好。

她看着萧云,眼神里,那份感激,又多了几分。

那是一种,超越了普通邻居的,近乎于家人的,深深的感激。

时间像是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年轮,一圈一圈地悄然增长,不经意间,就刻下了深刻的烙印。

萧云的生活,也在这不紧不慢的流逝中,发生了足以让任何人瞠目结舌的改变。

他不再是那个缩在角落里,连大声说话都仿佛会耗尽所有力气的“闷葫芦”,也不再是那个任由贾家占便宜,连饭都吃不饱的可怜虫。

如今的萧云,走在院子里,腰杆挺得笔直。

他的眼神不再是过去的躲闪和怯懦,而是一种沉静的、深不见底的淡然。

这种淡然,比任何凶狠的表情都更让人心生忌惮。

院里的人们看他的眼神,早已完成了从鄙夷、同情到惊疑、敬畏的彻底转变。

“老实木讷”这个标签,已经被彻底撕下,揉成一团,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。

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更加神秘,也更加让人捉摸不透的形象“深藏不露”。

这个转变,不是一蹴而就的,而是一件件小事累积起来的必然结果。

起初,是萧云的伙食。

他不再吃那些勉强果腹的窝窝头和咸菜,取而代之的是白面馒头,甚至是隔三差五就能闻到肉香的饭菜。

那诱人的香气,像是长了钩子,总能勾得院子里的人们心里痒痒的。

贾张氏不止一次地扒着窗户,对着自家餐桌上的清汤寡水唉声叹气,一边骂着秦淮茹没本事,一边用嫉妒的目光剜着萧云家的方向。

“一个大小伙子,孤身一人,吃得比我们一家子都好,这钱是打哪儿来的?天上掉下来的不成?”她不止一次在院子里阴阳怪气地嘀咕。

可嘀咕归嘀咕,却没人敢再像以前那样上门去“借”点什么。

因为他们很快就见识到了萧云的另一面。

那是一个初冬的下午,院里二大爷刘海中的宝贝收音机突然没了声响。

这可是他的命根子,每天听新闻、听戏曲,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,也是他在院里彰显身份地位的工具。

收音机一坏,刘海中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拆开来鼓捣了半天,弄得满手油污,收音机却依然是个哑巴。

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,三大爷阎埠贵戴着老花镜,装模作样地指点江山,说得头头是道,却不敢上手。

一大爷易中海也过来看了看,摇了摇头,表示无能为力。

这年头,收音机是精贵玩意儿,谁敢乱动?弄坏了可赔不起。

就在刘海中急得满头大汗,准备明天请假把收音机送到修理铺去的时候,萧云恰好下班回来。

他拎着一个网兜,里面装着几个白面馒头,平静地从人群外走过。

“哎,萧云!”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,“你不是在厂里当工人吗?懂不懂这个?”

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萧云身上。

刘海中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喊道:“萧云,你过来帮二大爷看看,要是能修好,二大爷我记你个人情!”

萧云停下脚步,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台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收音机。

他没有立刻答应,也没有拒绝,只是平静地问了一句:“工具呢?”

刘海中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手忙脚乱地从屋里翻出了一套简陋的螺丝刀和钳子。

萧云放下网兜,走到桌前,没有多余的废话。

他拿起螺丝刀,动作熟练地将那些散乱的零件一一归位。

他的手指修长而稳定,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。

院子里嘈杂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看着他专注地操作。

他时而侧耳倾听,时而用手指轻轻敲击某个部件,神情专注得仿佛不是在修理一台收音机,而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。

那种从容不迫的气度,让周围的人都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。

大约过了十几分钟,就在大家以为他也要束手无策的时候,萧云拿起一根细小的铜丝,在一个不起眼的焊点上轻轻一绕,然后重新接通了电源。

“滋啦”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后,收音机里突然传出了清晰的广播声。

“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努力奋斗”

声音响起的瞬间,整个院子都安静了。

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萧云,仿佛在看一个怪物。

刘海中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,一把抓住萧云的手:“哎呀!萧云!你可真是神了!你这手艺,比修理铺的老师傅还厉害!太谢谢你了!太谢谢你了!”

萧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,拿起自己的网兜,语气依然平淡:“举手之劳。



说完,他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,留下身后一群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邻居。

从那天起,“萧云有真本事”的说法就在院子里传开了。

大家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一直被他们忽略的年轻人。

他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,而是一个拥有他们无法理解的技能的“能人”。

敬畏之心,油然而生。

之后,类似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。

比如谁家的自行车链子掉了,自己怎么也装不上去,萧云路过,几下就给弄好了。

又比如谁家的锁芯坏了,请来的锁匠都说要换锁,萧云却用一根铁丝捣鼓了几下,就给打开了,还顺手修好了。

他展现出的能力,都是些看似不起眼,却又实实在在能解决生活中大难题的本事。

每一次出手,都像是在他那神秘的形象上又添上了一笔浓墨。

大家越来越好奇,这个萧云到底还有多少他们不知道的秘密。

但同时,也越来越不敢去探究。

因为他们发现,萧云变了,但又好像没变。

他依然话不多,依然不爱和人扎堆。

可以前,他的沉默是懦弱;现在,他的沉默是高深。

他看人的眼神,平静无波,却仿佛能洞穿你心底所有的算计和贪婪。

贾张氏曾经还想倚老卖老,在他门口念叨几句,想讨点好处。

萧云只是从屋里走出来,什么话也没说,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。

那眼神,不带一丝情绪,却让贾张氏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,里里外外的龌龊心思都被看了个一清二楚。

她讪讪地住了口,灰溜溜地走了。

从那以后,她再也不敢在萧云面前造次。

院里的人,都是些见风使舵的老油条。

他们或许不明白萧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,但他们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:这个人,惹不起。

于是,一个奇特的景象出现了。

萧云在院子里的地位变得超然起来。

他既不参与院里大大小小的会议,也不掺和邻里之间的鸡毛蒜皮。

但无论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,还是官迷心窍的二大爷,亦或是精于算计的三大爷,在面对他的时候,都会不自觉地客气几分。

那些曾经欺负过他,或者看不起他的人,现在见到他,要么绕道走,要么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,小心翼翼地打个招呼。

萧云享受着这份久违的清静。

他知道,这种敬而远之,并非源于真正的尊重,而是源于未知带来的恐惧,以及他所展现出的“利用价值”。

但这已经足够了。

在这个人情冷暖、世态炎凉的四合院里,能用“能力”换来安宁,已经是一种奢侈。

他坐在自己的小屋里,听着窗外传来的喧嚣,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。

他不再是那个被动接受命运安排的棋子,他正在慢慢学会,如何成为一个摆弄棋子的手。

随着在四合院里的地位日益稳固,萧云的心态也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。

他不再满足于被动地等待事件发生,然后从中获取舆论点。

那种方式太慢,也太不可控,充满了偶然性。

他开始意识到,那个神秘的系统,不仅仅是一个金手指,更像是一个杠杆,而他需要学会如何找到最合适的支点,用最小的力气,撬动最大的利益。

他开始复盘自己过去获得舆论点的每一次经历。

从最初的被贾家欺负引来的同情,到后来展露手艺获得的震惊和敬畏,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规律。

“舆论”他在一个无人的夜晚,独自坐在桌前,手指在粗糙的桌面上轻轻敲击,脑海中飞速地运转着,“本质上,就是人心的波动。

喜、怒、哀、乐、惊、恐、疑每一种强烈的情绪,都能成为舆论的燃料。



如何才能最高效地引燃这些情绪呢?

萧云花了很长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。

他结合自己在这个时代的见闻,以及脑海中那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零碎记忆,最终总结出了三大法宝。

第一个法宝,是“反差感”。

一个好人做了一件好事,人们会觉得理所当然。

但一个公认的“坏人”或者“窝囊废”,突然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好事,所引发的议论和震惊,将是前者的十倍、百倍。

萧云自己,就是“反差感”最大的受益者。

从一个任人拿捏的“闷葫芦”,到一个身怀绝技的“能人”,这种巨大的身份反差,为他带来了海量的舆论点。

他决定,要将这种反差运用到极致。

他要在平时维持自己低调、沉默、不好惹的形象,然后在关键时刻,做出一些与这个形象截然相反,却又合情合理的举动,从而制造出最大的戏剧效果。

第二个法宝,是“稀缺性”。

物以稀为贵。

在这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,任何稀缺的东西,都能轻易地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。

一斤白面,一块肥肉,一张自行车票,甚至是一项别人都不会的修理技术,都能在瞬间引爆舆论。

萧云意识到,他不仅要拥有稀缺的资源和技能,更要懂得如何“展示”这种稀缺性。

不能轻易示人,要“犹抱琵琶半遮面”,让人们求而不得,心痒难耐。

当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到最高点时,再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拿出来,效果才能达到顶峰。

第三个法宝,也是最核心的一点,是“戏剧冲突”。

一个平淡的故事,没有人爱听。

人们天生就喜欢看热闹,喜欢看矛盾,喜欢看冲突。

一潭死水,激不起半点浪花。

只有投入石子,让水面动起来,才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。

四合院本身就是一个天然的戏剧舞台。

邻里之间的嫉妒、攀比、算计、贪婪,就是最好的剧本。

一大爷的伪善,二大爷的官瘾,三大爷的算计,贾张氏的刻薄,秦淮茹的无奈每一个人,都有自己的欲望和弱点。

萧云要做-的,就是找到这些弱点,然后用一根小小的引线,将它们点燃。

他不需要自己冲锋陷阵,他只需要制造一个情境,一个选择,一个难题,把院里的人都卷进来。

让他们自己去争,去抢,去表演。

而他,则可以作为那个“引发者”、“仲裁者”或者“最终受益者”,在幕后冷静地观察,并收割因此而产生的庞大舆论。

想通了这三点,萧云感觉自己眼前豁然开朗。

他仿佛推开了一扇新的大门,门后是一个更加广阔,也更加危险的世界。

他不再是一个单纯的金手指使用者,满足于系统带来的小恩小惠。

他开始像一个棋手一样,审视着整个棋盘,思考着每一步棋的走法和后续的无数种可能。

他开始有意识地规划自己的每一次行动。

比如,他需要一些特殊的电子元件来升级自己的某个工具。

这种东西在市面上很难买到,即便有,也需要工业券,非常麻烦。

直接去求人,或者用钱去买,都太显眼,容易引人怀疑。

于是,萧云开始了他的第一次“操盘”。

他先是“无意”中,在和三大爷阎埠贵闲聊时,透露出自己最近在研究半导体,说这东西是未来的方向,非常神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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