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连忙拉住贾东旭:
“秦淮茹她爸那是客套话呢,你也信啊,拉倒吧,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“你赶紧送几个饺子去易大爷那儿,回头我再给你找个像秦淮茹这样的乡下丫头。”
“易大爷为咱们家事,也是尽力了,还被一帮野孩子撂倒了。”
“快去啊,你往后还得指望易大爷给你转正式工呢。”
“只要你转正式工,什么样姑娘找不着啊?”
贾东旭这才端了一个盘子:
“夹几个饺子啊?”
贾张氏想了下:
“四个吧,尝尝口。”
贾东旭放下盘子:
“四个,好意思端过去,一人两口就没了,要端,你自己端去。”
贾张氏咬牙道:
“那八个,八个吧。”
易中海家。
一大妈把面条下好了,看到贾东旭端着一盘子饺子进来,感动道:
“东旭啊,你易大爷没有白疼你啊。”
“易大爷刚睡下,醒了,我再蒸给他吃。”
贾东旭走后。
易大妈端着一大碗素面,走近何大清家。
何大清已经起了床,正在厨房忙活:
“这几天辛苦你了,不是你,我们这一家。”
易大妈端着素面准备出去,客气道:
“说这话就见外了,咱家要是都病倒了,何大清你会不管我们吗?”
何大清咳嗽了一声:
“你们俩让我明白了一句话,远亲不如近邻。”
何雨柱接话道:
“易大爷易大妈要是病倒了,有我何雨柱一口吃的,就不会饿着你们。”
易大妈高兴看了一眼何雨柱:
“何雨柱真会说话,我信,我信,我会。”
贾东旭出了易中海家,没有回去。
直接去了后院。
悄悄走到马家门边,朝里边看了看。
看到秦淮茹满脸开心,满脸幸福坐在炕上逗俩双胞胎妹妹玩。
边逗还边拿汤勺喂吹凉的鸡汤给她们喝。
好像这俩双胞胎是她生的一样。
贾东旭是越看越喜欢,他吹了一个口哨。
秦淮茹回头看了一眼,看到贾东旭在门口,没有搭理他。
秦父杵着拐杖到门边:
“东旭啊,有什么事吗?”
贾东旭说来看看秦淮茹,想跟秦淮茹说说话。
不少人又在家门口朝马家看着。
秦父也看出贾东旭是真喜欢秦淮茹,他劝道:
“孩子,你一天能挣几个子?”
“我们乡下人,都是大老粗,没有什么文化,就认这个。”
“会赚钱,就是有能耐。你要是比马铁柱会赚钱,我还是会考虑你们贾家。”
贾东旭听后拿着贾张氏说过的话回了秦父:
“秦爷,天桥卖艺,也不是天天很挣钱吧?”
“只要我转正式工,我就是铁饭碗,秦淮茹跟着我,肯定有吃有喝。”
“如果你们家人喜欢找天桥卖艺的人为女婿,我,我贾东旭也可以在天桥卖艺啊。”
“他能挣几个子,我一样能挣。”
秦父笑道:
“你当是个人就能天桥卖艺啊,十年功夫当年跤。”
贾东旭听后想了下:
“我可以拜宝三爷为师,我不会,我可以学,只要秦淮茹愿意跟我好我,我愿意为他吃一切苦。”
秦淮茹听得感动,差点就被贾东旭的真诚所打动。
但她是先认识马铁柱的,跟马铁柱早就有感情。
可有感情,两个人对比起来。
他觉得在情感方面,马铁柱没有贾东旭成熟,没有贾东旭会说情话,会哄女孩子。
围观的院里人,也都纷纷为贾东旭的痴情感动。
“得,这贾东旭,是真够情的,这些话都能说出口。”
“还别说,我要再年轻时候看到秦淮茹,我也会像贾东旭这样痴情。”
“痴情有什么用,得有钱让全家人不饿肚子吃饱饭。”
秦父也安慰贾东旭道:
“我女儿还小,还没有到18岁呢,你要真有这么出息,不是还有两年时间吗?”
“到时候你一天能挣的子比马铁柱多,我们秦家,到时候还认你们家这门亲事,跟马家就算了,怎么样?”
马铜铃在屋里听后,咬牙道:
“这也算是一个公平的竞争,两年未期限,这样能激发两个人斗志,谁赢了,做你秦家女婿,秦伯伯,还是你这招高,就怕他不敢跟我四弟比。”
马铜铃话一出,院里人也起哄说秦父这招高。
贾东旭也心一横,一咬牙:
“比就比,到时候我要挣钱不如马铁柱,我自愿退出。”
阎家。
阎埠贵回家后就一阵牢骚:
“这有个乡下亲戚,还是有点好处的啊。”
“你看秦老哥拎着那些青菜,菜市场都买不着这样新鲜的。”
“还有两只老母鸡,又大又肥,省着吃,能吃上个把星期,天天都能喝到鸡汤。”
“瑞华,要不咱们家也去菜市场买一只老母鸡回来,给你补补身子。”
阎大妈劝道:
“我可没有那么娇贵,生完孩子就要喝鸡汤,是你自己嘴馋了吧。”
“平日里,你怎么教育孩子的,吃不穷,穿不穷,算计不到就受穷。”
“兜里有几个钱,不能乱花啊。我还有奶水呢,不用补身子。”
秦父吃完饭后,便领着秦淮茹要去逛天桥。
院里人也好奇问他们怎么不多坐会儿,这么赶着就要走。
秦父就说自己去天桥看看马铁柱是不是真的很会赚钱,此话一出,院里闲人也纷纷愿意一同前往。
就连后院许富贵这回都亲自带着许大茂逛天桥。
刘家,刘老大和刘光天也悄悄跟着人群去了。
中院贾张氏和贾东旭,还有何雨柱,也随着人群前往。
易中海不是腰闪了,也想跟着去。
因为院里人觉得马铁柱三天能靠天桥卖艺,简直就是天上掉钱一样。
到前院时候,已经有一大群人了。
阎埠贵也加入了人群。
一路上他又扮演老夫人,跟院里人有说有笑,就像导游一样,还没有到地儿,光听着阎埠贵讲天桥八怪,就感觉特别精彩。
四合院人自发组成一个团,浩浩荡荡逛天桥,很快就到了马铁柱跤场。
阎埠贵指着前方:
“那儿呢,那儿,怎么这么多人啊,都挤满了。”
“那中幡,一眼我就认出来了,是马铁柱肩上扛着的中幡。”
许富贵感叹道:
“好家伙,这么多人啊,都踩着板凳上了。里头是马铁柱吗?看不着人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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