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告完状,警察是什么样态度,很快传到后院。
马铜铃也是在前院看了个明白,回来就告诉了告诉马金凤。
马金凤依旧很淡定,让马铜铃不要担心,还让马银珠不要害怕,让她照常去天桥唱大鼓。
她也准备了下,便去干自己保姆的事了。
秦家庄。
中午时候。
马铁柱醒了,生怕吵醒秦父,小心翼翼下了床。
走出屋,就听到鸡的叫声,偶尔还听到河边鸭子叫了几声。
还有屋头边鹅的叫声,谈不上热闹,因为这个年代农村鸡鸭鹅都是稀罕物。
因为人都经常吃不饱,穿不暖,谁家还能养得起这些稀罕物。
但马铁柱发现,这些秦家几乎都有。
别人家就看不到这些家禽。
秦家鸡鸭鹅也不多,鹅只有两只,鸭子也只有两只,母鸡倒是一群。
也难怪秦父来四合院这么大方,拎着东西,让阎埠贵都从前院跟到后院。
这些鸡鸭鹅对于现在农村人而言,也都是平时舍不得杀,逢年过节才会宰上一只,就像猪一样,过年才会舍得杀。
可以看出秦家在秦家庄生活算是比较自给自足。
这碍于秦父世代都是务农,对养家禽和酿酒都特别有经验。
马铁柱坐在门边,伸个懒腰。
秦淮茹打了一盆水过来:
“这么早醒了,不多睡会儿,擦把脸吧。”
马铁柱见秦淮茹这么贴心,旁边秦母也微笑着,让他感慨万千。
上次来,秦家人什么态度,这次来秦家人又是什么态度。
这一对比,让人感觉区别太大了。
这最重要的还是他从一个玩世不恭无所事事的街头混混,变成了一个可以跳起一个家庭担子的男人。
就这一点,加上马家跟秦家之间的关系,本身就是根深蒂固。
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,易中海是如何从中作梗,让秦父改变了态度,答应跟贾家定亲,不认他家这门亲事。
仅仅是因为喝高了酒吗?这事,他想不明白,也不想去想。
因为重要的是现在,现在又得到自己本该拥有的。
他心里想着,这会儿贾东旭该哭了吧?
马铁柱用的洗脸巾还挺香,他猜测是秦淮茹自己用的,挺干净。
没多久。
秦母和索琦玲一起便把中饭做好了,秦淮茹让他没事不要出去瞎转,是来逃难的,不是来玩的,让他注意点、
马铁柱笑道:
“没事,怕什么,就让全村里人知道我来了就好。”
“难道你怕跟我和好,怕村里人知道。”
秦淮茹有点无语道:
“我这不是为你好?人多眼杂啊,要是知道你是逃难的,被人传出去了,警察来抓你怎么办?”
马铁柱大笑:
“放心,警察出不来。”
秦淮茹一脸天真:
“为什么啊?”
马铁柱反问道:
“都封城了,这次你爸带我们出来,有多严,你没有看到?”
“不是我赛钱了,就是有关系,也出不了城啊。”
秦淮茹恍然大悟:
“那我怕啥子,那我怕啥子。”
说完秦淮茹便抓住了马铁柱的手:
“你收好好牵哦,好大,好厚,好温暖。”
马铁柱没想到秦淮茹这么主动,可见是失去过一次,知道珍惜了。
他任凭秦淮茹牵着自己在前面开心跑着,自己也开心跟着,两人就像极了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
而他们也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
因为两家走的亲,秦父经常来马家。
马家也经常来秦家。
孩子之间自然就认识的早,关系不是一般。
下午。
南锣鼓巷四合院。
贾张氏等不及,亲自带着贾东旭要去警察局闹。
这会儿院子里大老爷们都不在,没有人管得了他。
阎埠贵上几节课,就去逛天桥了。
马铜铃害怕真出事,照顾好俩妹妹睡熟后,也跟着去了。
去了后,马铜铃没想到警察局的人根本都不搭理贾张氏,还说就算她说得是真的,警察都出不了城,大军封城了。
贾张氏撒泼打滚说难道这案子就不管了?
警察就直截了当说:
“这案子,本身就是东霸天栽赃陷害,已经调查清楚了,你还有什么事。”
马铜铃听后乐坏了,回去后把消息告诉了全院。
遭院里人嘲笑。
“人家马家才是精明人呢,都懒得搭理贾张氏,随她去告。”
“马家人是知道告不了,只要出城,警察也是白搭。”
贾张氏丢人丢大了。
晚上。
马金凤回来后,马铜铃把好消息也告诉了
马金凤听后依旧很淡定:
“哈哈哈,这贾张氏也真成,不撞南墙心不死,这么想我们家人被抓。”
“这些警察明知道这是栽赃陷害,还敢出城抓人?”
马铜铃听后笑道:
“也对啊,大姐,这是四弟告诉你的?”
马金凤点头:
“四弟说过,有人告状让他告去,只要他们出了城,旧政府的警察也奈何不了他们,不会出城抓他们,也出不了城。看来果然被四弟言中了。”
贾家。
贾张氏回家气得不行。
贾东旭却也心不在焉的:
“妈,这马铁柱真躲进秦家庄,那不睡在秦淮茹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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