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许大茂急切想看看究竟是谁在偷偷摸摸办事呢。
现在一看,原来是秦淮茹在拿柴火。
顿时没了那份好奇心。
不过,之前憋住的内急却又犯了。
“还想跑?先把事情说明白,你......“
娄晓娥正准备理论一番。
突然间,许大茂发出声响。
紧接着,一阵恶臭扑面而来!
“糟了,没憋住!”
许大茂面色惨白,尴尬至极。
慌忙奔向厕所。
娄晓娥见状立刻松手,自己也跟着跑向厕所。
“许大茂,你先清理干净再来回家!”
娄晓娥在厕所另一边大声说着。
“娥子,我这穿的是棉裤啊。”
“就这么一条,我怎么洗啊!”
许大茂都觉得恶心,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你自己想想办法。”
“要是弄脏家里,我们晚上还怎么睡觉?”
娄晓娥此时仍旧捏着鼻子呢...
“咱们今天吃了什么来着?”
“怎么会拉肚子呢?”
“那馒头可是我刚买回来的新鲜货,绝对没错。”
许大茂愁眉苦脸,连走路都觉得痛苦不堪。
他只想赶快换一条裤子。
哪怕是麻布裤子也比现在这条不舒服的强。
“如果馒头没问题,那只剩下那碗鸡汤了。”
娄晓娥也挺生气的。
白天都没事,显然问题出在晚餐的食物上。
“昨天我们是不是也喝了鸡汤……”
许大茂瞬间醒悟,找到了症结所在。
“对啊,那是从何雨柱家里拿回来的。”
“昨天没喝完,今天又把剩下的给喝了。”
“看来就是那鸡汤惹的祸,连续两天都喝了。”
娄晓娥也仿佛抓住了重点。
“这么说来,昨天馒头其实并没有变质。”
“问题根源就在于那鸡汤。”
“我还奇怪呢,这么冷的大冬天,馒头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坏了。”
许大茂撇了撇嘴,为馒头洗清冤屈。
这时,他忽然眼睛一亮: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
“昨天二大爷到何雨柱家时。”
“也就尝了一口那鸡汤,当晚他也腹泻了。”
娄晓娥愣住了,同样惊讶:
“你的意思是,那鸡汤在何雨柱家的时候就有问题了?”
“哼!”
许大茂冷冷地哼了一声。
“哪里是什么在何雨柱家时就有问题。”
“分明是他故意在鸡汤里给我们下了药!”
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:
“我就说他怎么那么痛快就把鸡给我了。”
“原来这个家伙居心不良。”
说着,许大茂也没打算回家。
而是径直朝何雨柱家走去。
娄晓娥见状,忙问:
“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我去找何雨柱算账。”
“都两天了,他害得我们没能好好睡觉。”
“今天我也要让他睡不成觉。”
许大茂边说边气鼓鼓地加快步伐,竟走成了小跑。
“可是,现在何雨柱肯定已经睡了,是不会给你开门的。”
娄晓娥也是恨透了何雨柱。
这大半夜的让人无法安眠。
“不可能!刚才他还在这儿呢!”
许大茂说着便准备一脚踹开何雨柱的门。
谁知刚一用力,他的腿竟然直接滑进了门缝里。
原来,何雨柱的门竟然开着!
“哎哟!”
“嘶啦!”
许大茂瞬间劈了个叉。
老胳膊老腿的,怎能不疼?
更糟糕的是,他的棉裤裆部也被撕破了。
一股寒意瞬间穿透身体,使本已痛苦不堪的许大茂更加煎熬。
“这大半夜的,您这是要施个什么大礼啊。”
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他刚才出门是为了破坏易中海的好事。
这老头子骨子里可不是表面上那样正人君子,坏得很。
根据秦淮茹的话。
何雨柱知道易中海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不曾想许大茂竟然帮了他的大忙。
听到许大茂走过来的脚步声。
他就提前开了门……
“何雨柱,这都是你惹的祸,你……”
许大茂满脸不悦地指向何雨柱。
“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啊?”
何雨柱边说边想把门关上。
“别关门,你不是要说昨天那只鸡的事吗?”
“等等,你……”
许大茂被何雨柱粗暴地推出了门外。
“鸡的事明天再讲。”
“你今天这味儿会影响到以后吃鸡。”
何雨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,小声嘟囔道:
“呵,我炖的鸡,哪能让白吃,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呢!”
“何雨柱,你这混蛋!”
“你给我等着,明天我找你算账!”
许大茂见何雨柱已经关门,本还想继续吵闹。
然而。
他自己的裤子不仅散发着恶臭,还被撕破了。
实在是难受到极点。
直到外面完全安静下来。
易中海才从柴房里钻出来。
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他有些失望,啥也没捞着。
但是。
回到家中,躲进被窝的秦淮茹也难以入眠。
易中海今天的举动把她吓坏了。
倒不是真怕。
而是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一大爷竟然也会对她心生邪念。
另外,何雨柱是不是听了易中海的话。
所以才没带回饭盒来?
难道真是为了配合一大爷,让他为他们生孩子?
可是,何雨柱为何又要对自己那样做呢?
秦淮茹心里越发烦躁不安。
最后,她决定起床穿衣去找何雨柱问个明白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?还有事?”
刚闭眼休息的何雨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,竟是秦淮茹,不禁有些惊讶。
“少贫嘴,正经点,我有话问你!”
随后,秦淮茹将自己的疑问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。
并紧紧盯着何雨柱的眼睛,仿佛生怕被欺骗。
“我不给家里带饭盒了。”
“是因为我现在当上了食堂主任,需要做出表率。”
“和易中海没关系。”
何雨柱并未打算找其他借口。
“那,以后你就不会再给我带饭盒回来了吗?”
飞卢小说,飞要你好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