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厂长见许大茂没有领会他的暗示。
只得再次提醒他。
“好吧，你们稍等一会儿，我去给你们详细讲讲何雨柱的事。”
说着许大茂立刻快步离开了房间。
“老李，我看食堂主任的位置就先给何雨柱吧！”
杨厂长转向李副厂长说道。
李副厂长依旧笑眯眯的，微微眯着眼睛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何雨柱，从这一刻起，你就是食堂主任了！”
“正式的通知和文件明天会下发。”
“过来一起吃吧！”
杨厂长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。
“对，过来一起吃吧，你现在可是主任了。”
黄厂长也笑着朝他招手。
“啊，这就成主任了？”
许大茂刚走到门口，愣住了。
“各位领导，今天真的不行。”
“我家妹妹在读高中，一个星期没回家了！”
“今天要回来，我要早点回去给她做饭呢。”
“你们几位需要加菜吗？”
实际上。
是因为何雨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。
对于很多事情还不是很了解。
他害怕跟这些领导坐在一起会让自己的底细暴露出来。
“那行，你早点下班吧，这些菜足够了！”
杨厂长点点头表示理解。
他对何雨柱的情况是有所了解的。
“好的，你们慢慢享用吧。”
何雨柱点点头，然后转身离开。
“不错嘛，升职成了食堂主任每个月还能多拿五块钱工资呢。”
刘岚紧随其后走出房间并向他表示祝贺。
“主任，这何雨柱......”
“小许，你也先回去吧，今天没别的事了。”
许大茂端起茶缸，屁股还没沾凳子。
他刚要说话就被打发走了。
1963年，那时候四九城的冬天真是冻得刺骨。
那时候可没有什么温室效应让气候变暖这个说法。
全球气温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逐年升高。
何雨柱刚从食堂走出来，立刻又折返回去。
哎，这棉袄终究不如羽绒服保暖啊。
他赶紧勒紧脖子上的围巾，把两只耳朵都裹起来。
双手插进袖筒，一只手臂上挂着个网兜。
网兜里装着一个饭盒。
那是何雨柱每天都会带在身边的。
本来他是想把饭盒收进随身携带的空间里的。
不过又担心被人看到。
自己带着东西，天天有来无回的算怎么个事？
“何雨柱，站住！”
刚走到大门口，就被两位保卫科的人给拦了下来。
“诶？喊我？”
何雨柱扯下裹住耳朵的围巾，不解地问。
刚才他还在路上观察红星轧钢厂的情况呢。
这里可是正宗的六十年代建筑。
四处贴满了标语。
尽管已经下班，但人来人往依旧挺热闹。
每个人都穿着蓝色的工作服。
在那个年代，当工人可是最受欢迎的职业，女人们找对象都会首选工人。
“还用说吗？你看旁边还有其他人吗？”
“哦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把你的饭盒打开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让你打开就打开，这么多废话干啥！”
“嘿，总得给我个理由吧？”
“我记得你，你是小武吧，今天中午我还特地多给你夹了片肉呢。”
“何师傅，有人举报你拿公家的东西回家。”
小武一听，脸色立刻和缓了许多。
要知道在那个年代，猪肉可不是随便就能吃到的。
两天才能有一顿带肉的午饭。
而且每个人分到的肉丝也就那么一点点。
而多给的那一片肉，简直就像是天大的人情！
“哦，你是怀疑我饭盒里装的是公家的东西？”
“那不至于吧！”
“食堂都已经承包了我的两顿饭了，我怎么可能还会往家里带呢。”
何雨柱暗自琢磨着，到底是谁告的密呢？
以前那个何雨柱确实有这种习惯。
不然准备这么多饭盒干什么呢，还不止一个。
他自己吃还不够，还要养活秦淮茹一家老小呢。
然而，奇怪的是。
似乎一直没有人举报过这件事。
小武瞥了一眼身旁另一位保卫科的同事。
他们都不愿得罪何雨柱。
“要不让这次就这么……”
“检查他，就他的饭盒里，绝对有问题！”
“他今天要回家给他妹妹做好吃的，肯定是打包的！”
许大茂见两个保卫科的人打算放过何雨柱。
立即跳出来说话，也不再遮掩。
“许大茂，原来是你告的密啊！”
何雨柱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他……
这个家伙不去赶快找他的鸡？
反而有闲工夫在这里和我纠缠。
“嘿，何雨柱，我的肩膀到现在还疼呢。”
“那你活该！”
“我承认是我活该。”
“不过你现在这是在偷集体的东西，我看你还怎么继续当食堂主任。”
许大茂指着他何雨柱手臂挂着的网兜。
他想去夺过来，手刚伸出去又马上收了回来。
“弟兄们，搜他身！”
小武和他的同伴互看一眼，显得很无奈。
“何师傅，得罪了。”
围观的人越来越多。
现在已经没法轻易放过了。
“真的要搜吗？”
“非搜不可！”
许大茂眼睛瞪得圆圆的。
“好吧，如果真搜出了什么，我认栽！”
“要是没搜到呢？”
何雨柱在这个工厂里可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角色。
他名声在外，可不好惹！
“你想怎么样，难道你还敢不让保卫科的兄弟检查你不成？”
许大茂没想到何雨柱居然这么硬气。
“那倒不至于，我现在好歹也是食堂主任了，厂长刚刚刚任命的。”
“如果你想搜也可以，那就去找你们的科长来。”
“要是不相信，你们可以亲自去食堂找厂长问清楚！”
“几位领导此刻还在那里呢。”
周围的人听到这些议论纷纷起来。
“原来已经升职成了食堂主任啊！”
“这算个小领导了吧！”
“我觉得早晚都会这样的。”
“没错，听说食堂主任都已经退休一个多月了。”
“......”
小武两人也听见了周围人的讨论声。
“许放映员，这大冬天的，大家都围在这儿也怪冷的，要不算了吧！”
小武也不想去招惹那个科长啊。
就为了一个装菜的饭盒，也就值那么几毛钱。
犯不上为此事兴师动众。
再说了，人家现在已经是食堂主任了。
估计就算真的去找科长，科长也会给他几分薄面的。
“这个......”
许大茂心里不服气啊，脸都皱巴起来了。
他认定何雨柱的饭盒里肯定藏着什么东西。
“许大茂，不然这样吧。”
“咱们赌一把，十块钱！”
“怎么赌？”
“我让你搜，如果你搜到了，我接受惩罚！”
“如果没有，你得给我十块钱！”
何雨柱说着，从袖子里伸出一只手来。
接着将网兜放到桌上打开，露出了里面装着的饭盒。
“事先说清楚，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，和我们没关系。”
小武连忙撇清关系。
省得事后给他们带来麻烦。
“你们做个见证就行了，现场这么多工友们都在看着呢。”
何雨柱笑着环视了一圈人群。
最后目光落在了许大茂身上。
“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了！”
“赌就赌！”
许大茂也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。
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怂！
他挑起眉毛，紧绷着眼皮，额头上的皱纹也多出几道。
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块钱的大团结拍在了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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