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距离稍远,看得不太清楚。
如今走近细瞧,
秦淮茹确实是个美人胚子。
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,都堪称佳品。
即便不施粉黛,能有这样的风貌实属难得……
要比电视剧里的明星看上去还要漂亮一些。
你不带回点剩菜来吗?
那我怎么办呢?
秦淮茹家里的食物。
差不多有一半都是由何雨柱提供的。
有的是从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食堂里带回家的,
有的则是何雨柱买的米面粮食。
你怎么办跟我有什么关系啊?”
“你算我什么人哪?
何雨柱冷笑一声。
这傻柱可是伺候了秦淮茹一生,
结果到最后却落得一个冻死街头的悲惨下场。
我是秦姐呀,你不是喜欢我吗?
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帮我吗?
秦淮茹觉得今天的何雨柱有点不对劲儿。
以前看见她。
他总是流露出一种渴求的眼神。
而现在,那种眼神消失了。
嗯,没错,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在帮你。
借钱给你,你从来都不还。
借你的米面,也不还。
连每天给你带饭盒,连手都没让我牵一下。
何雨柱仿佛是在为先前的那个傻柱鸣不平,
真是个舔到底的舔狗。
我,那是因为秦姐那时候生活困难嘛。
那我现在就让你牵我的手吧。
秦淮茹恍然大悟,主动伸出了手。
原来他是想占点便宜呢。
那就算了吧。
让他占一点也无妨。
呵,牵个手就想把我打发了?
那你还想怎么样?
我……
何雨柱饶有兴致地从上到下扫视着秦淮茹的身体,
他的动作很慢。
直到秦淮茹满脸通红。
自然也就明白了何雨柱的心思。
你,柱子,秦姐说过的,现在还不行。
再等等!
秦淮茹目前还没想好是否真的要和傻柱在一起。
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婆婆的阻挠,
另一方面。
则是因为秦淮茹认为吊着何雨柱对她更有价值。
要等到什么时候?
给个时间!
何雨柱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烟,
习惯性地去摸口袋,
却发现没带打火机。
看到桌子上有盒火柴才意识到这里没有打火机。
拿起印着“平安”的火柴盒。
抽出一根,轻轻地一擦,
擦出一道火星,却又立刻熄灭。
再次擦拭,竟然折断了。
直到第三根火柴才顺利点燃。
秦淮茹都有些看不过去了,想要上前帮他点烟。
柱子,给秦姐一点儿时间。
说个时间就行了!
秦姐得先回去做饭了,棒梗他们都快饿了。
秦淮茹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,
因为她压根就没有认真考虑过。
棒梗他们不会饿的。
而且,我随时都能把他送进监狱。
何雨柱当然不想就这样放秦淮茹离开。
你,是什么意思?
棒梗怎么了?
这些年来。
秦淮茹一直默默承受着贾张氏的打骂。
主要原因就是为了保护棒梗。
她当然不愿意让棒梗惹出什么麻烦。
“你觉得偷公家的酱油,这个行为严重吗?”
“还有像偷别人家的老母鸡去烤了吃。”
“你觉得这样的行为会不会被判刑坐牢呢?”
何雨柱的一席话使得秦淮茹的表情瞬间变了样。
不论是偷公家酱油,还是偷别人的鸡。
这两件事可都是重罪,搞不好是要吃枪子儿的。
她的嘴唇颤抖着回答:
“柱子,你跟姐详细说清楚。”
“棒梗确实偷了红星轧钢厂厨房的酱油,我有证据。”
“他还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烤着吃了,这点我也同样有证据。”
“你自己看着处理吧!”
在路上回来时,何雨柱就已经想明白了。
既然顶替了原本的那个傻柱。
那就不能再沿着原来的生活轨迹走下去。
那些傻柱没能做到的事,他决心要做到。
“你,打算怎么办?”
秦淮茹虽然不能确定何雨柱说的话真假与否。
但既然他说出来了,总归有几分真实性。
“我想要怎样,你应该心里有数的。”
何雨柱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。
“不过现在天还没黑。”
秦淮茹咬紧牙关。
为了棒梗,给何雨柱一次机会又有何妨?
何况自己其实也有需求。
“没关系,我可以先试试其他事情。”
“反正你现在还不确定我说的是真是假。”
“等你确定之后,我们再商量接下来怎么做。”
说着,何雨柱便坐了下来。
秦淮茹无可奈何,只得屈膝跪下……
不久后,后院传来一阵动静。
“娥子,快出来,咱们家的老母鸡怎么少了一只?”
自觉丢脸的许大茂,等了很久才回家。
并且一路咒骂着,懊悔自己输给了何雨柱赌注。
当他正要进门时。
却发现鸡笼子里只剩下一只老母鸡了。
“啊,我一直躺在床上没看见有人进来过啊。”
娄晓娥也是一头雾水。
早上出门时因为感冒便早早地睡觉了。
“你成天能干些什么呀?”
“生孩子不行,干活也不行。”
“就连在家里睡觉也能把鸡给丢了。”
“那可是会每天下一个鸡蛋的老母鸡啊!”
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的许大茂看到这一幕,更是无法忍受。
“许大茂,你要是再这样说,我就和你翻脸!”
娄晓娥本就是出身富贵家庭的千金小姐。
从小到大都是由保姆料理家务。
她可以说是十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凉水的人。
家里的活计,十件有九件没干过。
至于生育孩子。
肚皮却始终不见动静。
她其实也不希望如此。
“翻脸,你还敢跟我翻天不成?!”
“有种你就给我生一个儿子出来看看!”
许大茂心中的愤怒并未消退……
“许大茂,你这个混账东西,我明天就去医院瞧瞧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上次大夫不是说过吗?”
“要是生不了孩子,搞不好问题出在男方身上。”
“那我明天就去医院检查。”
娄晓娥对此一直满腹疑虑。
她自认为身体健康,
也没患过什么大病。
怎么就突然不能生育了呢?
“你有种?!”
许大茂一听,随手就把手里的皮包砸向了鸡笼。
“我为什么没种?”
“我和我爸一起去检查!”
娄晓娥也怒了。
她的父亲可不得了。
是红星轧钢厂的娄董事长。
许大茂敢惹得起吗?
除非他不想在红星轧钢厂干了。
要知道十多年前,红星轧钢厂可是娄家的产业。
后来虽交给国家,但也算是立下了功劳。
虽说现在没有实际权力,
但好歹也是红星轧钢厂的董事,
决定一个员工的去留晋升对他来说并不难。
“那个,娥子,咱们先找找那只老母鸡吧。”
“看看到底是谁偷走了咱们家的老母鸡。”
“我还打算拿它送给领导祝升职呢。”
许大茂有些害怕了。
当初之所以娶娄晓娥,一方面看中的是她的美貌和身材,
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看重娄董的地位。
“哼,你自己去找吧。”
“喝了几两酒就开始叫嚣,又掉进臭水沟了吧?”
“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都快让人认不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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