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阜贵摸了摸口袋。
接着又看向自己的三个儿子,却发现他们都纷纷摇头。
要知道,在平常。
家里的钱都是阎阜贵掌管的。
这时候他们又能从哪里找出钱来呢?
“这笔钱,我来付!”
正在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,易中海匆匆赶到。
“小尘啊,这笔医药费,我替傻柱出了!”
说罢,易中海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包。
抽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了护士。
接过钱后,护士立刻配了药并将李尘安排进了病房。
“嘿嘿,辛苦三大爷一家人啦!”
“我还有一大爷照顾,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!”
“等我养好伤出院,再单独请你们全家吃饭!”
病房内,李尘收回先前的那二十块钱。
几句话便把阎阜贵父子三人打发走了。
之后,他微笑着看向床边的易中海:
“一大爷,现在怎么办?”
此时,李尘脸上包满了纱布。
只露出一双阴郁的眼睛。
那意味深长的眼神,让易中海感到一阵寒意。
“那个,小尘啊。”
“得饶人处且饶人嘛。”
“刚才在院子里,确实是傻柱做得不对!”
“但我们毕竟是邻居,如果真让傻柱在派出所留下案底...”
“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!”
说到这儿,易中海不禁满面愁容。
由于一大妈的身体原因。
他们家一直没有子女。
因此,多年来他们一直把傻柱当作亲生儿子看待。
如今要是给傻柱定罪,关个十年八年。
那么将来谁来赡养他们这对老夫妻呢?
“傻柱怎么样,我不在乎。”
“不过,我挨这一顿打,不能白白受了。”
李尘毫不在意地说。
听了这番话,易中海的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。
原本他以为,李尘这个小子只是图一时口舌之快。
但他万万没想到,李尘竟然如此坚决。
丝毫没有放过傻柱的意思。
“小尘啊,你应该明白...”
“还有一阵子,街道办事处就要评选本年度的最佳四合院了。”
“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咱们院子出了这种事,那我们院的荣誉可就……”
易中海立马展示他作为道德权威的能耐。
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——道德劝诫。
然而,听到这些的李尘,却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得了,一大爷,别费劲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来,从我记事起到现在。”
“咱院就没捞到过什么优秀的名头。”
“再说,那评优奖励,顶多就是各家发点瓜果零食罢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稀罕那个吗?”
易中海一听李尘这样说,顿时哑口无言。
这小子,怎么就这么油盐不进呢?
“唉,罢了罢了!”
“千错万错,都是我易中海的错!”
“今天我一大爷求你了,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傻柱吧!”
“现在写份谅解书还来得及,再晚了,傻柱可真就要吃上官司了!”
易中海满脸悲痛地说道。
看着他这模样,李尘一点情面也不留。
继续冷嘲热讽:
“一大爷您瞧,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啊。”
“遇到事情,不去找警察解决,反倒想私自摆平,您这是打算做什么呢?”
“该不会是想倚仗自己长辈的身份,去逆时代潮流而动吧?”
“啧啧,真是够威风的呀!”
“你...”
易中海气得险些吐血:
“你究竟想怎么样?”
“我知道你被打了心里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,我是特意带着钱来赔偿你的!”
“你说个数吧,只要能让你们家傻柱脱身!”
易中海不想再耽误时间,果断亮明底牌。
他清楚,如果一会儿周芳收拾完东西,从家里赶来。
那么要想让李尘这个小贼松口,恐怕就更加困难了。
“嘿嘿,一大爷您倒是爽快得很哪!”
看到易中海那一脸焦虑的样子,李尘笑了笑。
然后指向自己脸上缠满纱布的地方:
“耳膜穿孔、鼻梁骨折、脑震荡。”
“这些全是你家那位孝顺的儿子傻柱干的好事!”
“现在可不是你想赔我多少钱的问题。”
“而是要考虑拿多少代价才能消除我的怒火。”
“要是这次我没整好,容貌尽毁。”
“将来连老婆都娶不上,那可会影响我一辈子的!”
李尘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易中海。
听罢,易中海轻轻叹了口气,随后伸出一个指头:
“我给你这个数!”
“一百块?你当我是在施舍乞丐吗?”
李尘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只见易中海苦笑回应:
“不,我给你一千块钱!”
听着易中海的话。
就连李尘,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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