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易诧异说:“现在房子又不让买卖,你怎么黑吃黑?再说了你以前可没这么大胆子!”
“别说以前!”
南凡觉着丢人,前身的怂德行,一点不像个爷们儿。
“哥,我刚冒出来一个想法,想和你聊聊。”
“什么想法?”
“你说咱哥俩跑国外去怎么样?看眼下局势,以后日子怕是更难过。”
通过回忆,南凡知道兄弟情深,两人一起历经过生死磨难,有话不必瞒着。
所谓打仗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这哥认了!
“唉,咱家当初几个有钱的朋友都跑国外了,咱爹以为主动上交家产会保平安,谁知......”
南易苦笑,又说:“去国外是个好主意,咱哥俩这手艺去哪儿都能过得比现在好。可咱们没钱,我积蓄八十二块五,你不知节俭,估计还没这么多吧。”
南凡想了想,有点不好意思的说:“九块三!”
“你这小子!”
南易推了南凡一把,笑着说:“慢慢熬着吧,别想东想西的。”
“钱好解决,反正你随时做好准备就行!”
南凡坐起来,揽着南易的肩膀,接着说:“等我想好了去哪再来找你!”
“行!”
南易并不当回事,跑路出国哪有那么容易?
离开杨树胡同,南凡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面。
天色慢慢黯淡下来,空中慢慢弥漫起淡淡的炊烟味。
四合院,后院,南家。
屋里炸了庙一般。
南凡回到家,只见众人吐沫星子乱飞。
当利益共同体需要细分利益时,土崩瓦解在所难免。
这也是南凡喜闻乐见的场面。
易中海大声说:“尊老爱幼是我们的优良传统!棒梗、小当和槐花是小孩,我们要爱幼!要先考虑他们!”
刘海中声音更大:“老易你少来这一套,说破大天去,这也没我家光福结婚重要!”
阎埠贵梗着脖子说:“老刘你大儿子光齐在外面有房结婚了,凭什么我大儿子解成要跟我住一起?新社会讲究的是公平!”
傻柱说:“三大爷亏你还是老师,我同意一大爷的说法,大家都得尊老爱幼!”
秦淮茹哭哭啼啼:“可千万别为了我家的事伤和气,我们孤儿寡母的可不敢得罪谁。”
南凡皱眉,一看秦淮茹哭就恶心!
许大茂:“秦淮茹你别卖惨!咱们就事论事!你哭给谁看呢?怕伤和气你别来啊!”
秦京茹:“是啊姐,有话说话,不掉眼泪你就不会说话了?”
“京茹,你怎么能这么说?”
秦淮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把秦京茹领入这个四合院,一点光没粘到还净添堵!
众人又吵吵起来。
“南凡!”
傻柱急躁的说:“我们在这争的急头白脸,你倒是没事人一样?你什么意见?”
“我?”
南凡嘴角一咧,“你妈的,老子的意见当然是自己留着房子!”
看剧的时候没看出,傻柱还挺婊的。
“你敢骂我?”
傻柱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凡。
“不好意思,顺嘴了。”
南凡呵呵直乐,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易中海拉住要打人的傻柱,说:“南凡,你什么意见?我们是个民主的集体!”
刘海中虎视眈眈:“你虽然成分不好,但我们还是愿意听听你的意见!”
阎埠贵:“你选择送给谁,可要想好了!”
“对!可要想好了!”
许大茂最直接,眼神里充满威胁。
“我意见啊?”
南凡笑眯眯说:“谁也不给!”
众人一听,接着吵吵去了...
南凡无语,一群婊子!
过了一会儿,他们吵饿了,纷纷回家吃饭了。
隔壁,许家。
“大茂,我觉得咱们没什么胜算,要不然算了吧。”
秦京茹一边和面,一边无精打采的说道。
“争一下还有一线希望,不争可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。”
许大茂指指水桶,接着说:“会做泥鳅吗?”
“妈呀!”
秦京茹飞速后退一步,“像蛇似的谁敢做啊?”
“没见过世面的样子!”
许大茂一脸嫌弃,“找南凡给做了。”
两口子习以为常了,每次有不好处理的食材都交给南凡。
而南凡每次都点头哈腰给做。
卑微至极!
“南凡!”
秦京茹拎桶走进南家,颇为幽怨的说:“给这泥鳅做了!”
南凡起身去关门,从后面贴住秦京茹,双手绕到前面轻轻把玩着。
“京茹姐,我想通了,我要做个真正的男人!”
“起开!”
秦京茹红着脸拍掉南凡的手,“你不怕你大茂哥知道了?”
“不怕了!”
南凡微笑,怕个毛。
说起来,现在这副皮囊算是厂草级别,秦京茹早就惦记上了,明示了好几次。
只是前身太怂,一直没有享用。
“就是,我一个女人都不怕,你怕什么?只要够隐秘,他肯定不会知道!”
秦京茹闭上眼睛,接着说:“重复刚才的动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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