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前情提要本故事发生在平行世界,一位年轻人穿越成傻柱,没有任何记忆】
一九六五年。
四九城,南锣鼓巷。
漫天大雪,天寒地冻,一片片似鹅毛般的雪花落在院子里的古树上,装饰着院子里人们对一年的总结。
他躺在木板床上,身上蜷缩成一团,单薄的被子把他捂得严实合缝,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。
“谁啊?一大早?”
他伸出一只手接听了电话,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“是何雨柱吗?”
“我是,请问您哪位?”
“我是陈领导的秘书,您上次做的菜我们领导很满意,中午有重要的客人,请您过来帮忙一趟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何雨柱“噌”一声坐起来,冻得嘴里嘶哈地搓着双手,彻底精神后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,站在镜子面前把头发往后捋一捋,露出招财的大脑门。
临出四合院的大门,三大爷在门口锻炼身体,头一次见何雨柱穿戴整齐(平日里吊儿郎当)人也精神抖擞。
“三大爷,早!”
“傻柱,今儿个起的这么晚,不去厂里了?”
“三大爷,您不应该住在四合院,您应该找个河边住下,管得宽呢!”
“嘿!我说傻柱,你怎么说话呢?”
何雨柱大步迈出了四合院,头也没回,留下三大爷一个人愣在原地。
“这傻柱,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?”
来到了陈领导的家里的厨房,一应俱全,比食堂的器具还要全面,心里想着领导也是个懂得生活的人,苦了什么也不能苦了自己的胃。
必定少不了谭家菜,他在后厨忙活得满头大汗,这是他最近几年最用心的一次,一种直觉告诉他这次的大人物不简单。
“何雨柱,大领导叫您亲自上菜。”
“得嘞!”
何雨柱穿着一身蓝色的粗布衣服,把擦汗的毛巾放在了肩膀上,端着才来到了大厅吃饭的地方,几步小跑上菜。
“何雨柱,你也坐下一起吃。”
陈领导发话,在旁边坐着厂长,厂长给何雨柱使眼色,不想让他坐在他的旁边,他一个厨子凭什么和他平起平坐?
“大领导,谢谢您,我就不上桌了,您们慢慢吃。”
这时候大领导旁边坐着一位更大的领导,动了筷子都尝了一口,又看向了何雨柱,他一个工厂的厨子竟然比专业的厨师做的还要专业。
“你过来坐下。”
他是命令的语气,声音低沉,眼神盯在那道黄焖鸡翅上,他许久没有吃到这么美味的菜系,果然是深藏不漏。
何玉柱就知道今天是黄道吉日。
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他坐在厂长的旁边,厂长一脸尴尬,他摸爬滚打这些年还赶不上一个厨子,脸上依旧尴尬地笑着。
“这是我们厂里食堂的大师傅,我们都叫他傻柱。”
“怎么是傻柱?你身为领导就这样带头给别人起外号?那我在你那里是什么称呼啊?”
这位神秘领导直接把厂长问无语,何雨柱第一次眼睛里面泛着光,这么多年他被这个词一直道德绑架中,第一次被人护犊子的感觉。
“不敢不敢,厂里面的人都这样叫!”
“这样,何雨柱同志,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秘书?”
陈领导是请何雨柱来做饭的,没想到阴差阳错被他看中。
何雨柱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领导:“愿意,我一百个愿意,只不过我没有什么文凭,不过我可以学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这顿饭,大家吃的各怀心事,只有傻柱一直给领导倒酒,自己也喝多了,傻柱一喝酒就脸红,这样的人往往值得人深交。
后面,领导让司机送傻柱回去四合院,领导的车停在四合院门口。
三位大爷正在门口聊天,另外里面秦淮茹也在等着傻柱回来,她等着傻柱的盒饭,这几天家里又揭不开锅,棒梗闹着吃肉……
“傻柱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只是负责把他送回来。”
一大爷和三大爷搀扶着傻柱,傻柱顶着红脸蛋,嘴里一直嘟囔着些什么。
刘海中背着手打量那辆离开的车,这车看着不简单,傻柱什么时候跟这样的大人物攀上高枝?
“傻柱要发达了,这可不行!”
把傻柱抬到床上,三大爷累得直喘气,一大爷阴沉着脸看向三大爷,一大爷最不喜欢局势变动,好不容易物色出一个合适的人选。
三位大爷去一大爷家里开会,秦淮茹洗衣服,越想越不对劲,心里还在合计棒梗的晚饭。
“一大爷,刚才那辆车什么来头?”
三大爷迫不及待想知道,为啥他家儿子没有这样的好待遇。
“我哪里知道?刚才柱子嘴里面一直说胡话。”
“一大爷,二大爷,我看您们也别瞎猜了,傻柱八成是巴结上大人物了,要离开四合院喽!”
二大爷说着的同时还看向一大爷,二大爷就是不喜欢傻柱,巴不得他离开四合院。
一大爷微笑:“等柱子醒了我问问他怎么回事?”
几个人也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,出来就看到秦淮茹在门口站着。
“一大爷,傻柱怎么回事?”
一大爷摇摇头,顺便让一大妈拿出十斤白面给秦淮茹拿去。
“一大爷,这我不能要!”
“拿着!家里三个孩子得吃饭!”
话虽如此,一大妈心里不舒服,家里就剩下苞米面,一噎一个不吱声。
“谢谢一大爷,一大妈。”
三大爷早就溜回家,生怕寡妇跟她开口说话,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。
贾张氏一直盯着秦淮茹,棒梗依旧不吃饭,宁可饿着也不吃饭,原本以为傻柱会给他开小灶,这回好了,傻柱叔叔喝多了一醉不醒。
他想着去傻柱屋里面找好吃的,这个家里穷的连老鼠都不登门,小偷来了都得扔下两个币子。
棒梗来到傻柱的屋里面,轻车熟路,刚好赶上傻柱口渴难耐,晕乎乎地起来看到人影在他的眼前。
“给我倒口水喝!”
棒梗没搭理他,依旧找东西。
这时候他酒劲过了很多,看着眼前这个背对着自己的小孩子,连一口水都不给倒,真拿他不当人!
棒梗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袋花生米还有一块前天剩下的鸡肉,他自顾自地吃了起来。
“好你个兔崽子,有娘生,没爹教的小偷!”说着他把灯打开,又把门打开,跑到外面大喊大叫。
“秦淮茹,你给我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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